“我不幹,我困了!”

黃毛第一個抗議。

說完,就直接爬到牆角的墊子上,睡覺去了。

“呃,啊……”

胖子男不知所措,支支吾吾。

他當然不想送命。

不過,他一想到,秦雪花還沒有喝過「神湯」,覺得還是應該爭取一下。

殺馬特青年沒有吭聲。

這時,藍髮小子靠了過來:

“二少,我聽你的。你說繼續,我就跟著你繼續。”

躺在牆角旁邊的黃毛,豎起一隻耳朵,聽的心裡有些不爽。

心想,藍毛這馬屁拍的,可真及時啊。

襯衫男看了看殺馬特青年:

“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故事,還沒玩到了。”

“對啊。”

藍髮小子一聽,打了個響指。

殺馬特青年:“我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襯衫男:“我也沒有。”

胖子男:“如果你們繼續,我、我就參加……”

說著,胖子男舉起了手。

殺馬特青年吃了一驚。

胖子第一次這麼主動。

襯衫男沉默了一會兒,像是打定了主意:

“現在情況特殊,我們自從進來以後,伙食都是村民給的,應該幫幫他們。”

說著,襯衫男轉頭,看了看殺馬特青年和藍髮小子:

“你們兩個還能繼續嗎?不用太勉強。”

“精神著呢。”

殺馬特青年回道。

“好。”

襯衫男點了點頭,轉頭對秦雪花說:

“我們繼續,再來一輪。”

“慢著。”

搶在秦雪花之前開口的,是殺馬特青年。

他走到秦雪花的面前說: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遊戲規則也變了,我們也想變一變。”

秦雪花皺了皺眉:“變?”

殺馬特青年指了指井口:

“只是個小要求,跟那隻海龜商量一下。

接下來的「海龜湯」,我們希望是我或者襯衫男的事情。”

“明白了。”

秦雪花說著,走到井邊。

眾人看見她對著井口,發了一會兒呆。

沒有聲音。

也沒有海龜的聲音。

就這樣安靜了一會兒後。

秦雪花再次從井邊站起身。

“我和它溝通了一下,它說沒問題。答應你們了。

那麼,我們繼續嗎?”

“靠!!”

之前,睡在牆角的黃毛,一下子跳了起來。

他越來越覺得,秦雪花這個女人古怪極了。

如果不是他曾經親眼看到過,井裡的那隻海龜。

他甚至懷疑。

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陰謀詭計。

剛才,這個女人蹲在井邊,連嘴唇都沒有動。

一會兒就說完成了溝通。

臥槽。

難不成是腦電波?!

太累了。

黃毛放棄了思考。

參加這局「海龜湯」遊戲的襯衫男、殺馬特青年、藍髮小子和胖子男,站回到了井邊。

寺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秦雪花將頭傾到一邊,說:

“這次的「海龜湯」是——

《保鮮袋》。”

“保鮮袋?”

胖子男一聽,瞪圓了眼睛:

“這場,難道是講美食?”

襯衫男和殺馬特青年,互相看了看對方。

光聽名字,他們都不知道,這一道題會是誰身上發生過的事。

接著。

秦雪花繼續主持道:

“一年前,陸森約蘿絲和阿治來家裡玩。

那天,他們被阿治放了鴿子。

晚上,陸森開車將蘿絲送回了家。

不久,人們在荒野發現了阿治的屍體。

由於阿治死亡時,蘿絲在陸森家吃晚餐,均被排除了嫌疑。

今天,蘿絲在房間打掃衛生時,隔壁的小朋友又在視窗,唱起了兒歌:

‘爺爺給牛舌包上保鮮袋,奶奶給豬肋排包上保鮮袋,兒子給馬包上了保鮮袋。’

蘿絲知道,她再也無法面對丈夫了。”

以上。

湯麵結束。

井邊的四個人,面面相覷。

沒錯。

果然是這件事。

這是他的故事。

原來,當聽到自己的經歷,從別人口中說來,是這樣的感覺。

殺馬特青年沉默著。

襯衫男舉起了手:

“這是我的故事。

阿治是我哥哥。

一年前,他死了。

我一直覺得,阿治是被人謀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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