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詞?”

“我們仔細再回憶一下。”

“有四個人吧。晨練大媽,女人的同學,一個小男孩,還有騎車男。

幾個人回憶起了,這四個人的證詞——

晨練大媽:“她在單間廁所裡,門一直關著,未遭破壞。門扉和天花板只有一條縫隙,連個小孩都爬不進去。她在裡面突然毀容了!”

女人同學:“報應吧。兩年前她用硫酸潑了一個室友,那個人後來跳樓了。”

小男孩:“今天我看見廁所裡有一條蛇。”

騎車男:“平時我習慣騎車到公園裡洗車,今天洗不成啦。”

殺馬特青年分析起來:

“晨練大媽的證詞,講的是案發現場的情況。”

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硫酸是從門縫上面潑下來的。

藍髮小子:“女人同學的證詞,帶出了一個新角色。

就是兩年前,這個女人也用硫酸,毀了一個人,然後對方跳樓自殺了。”

黃毛:“小男孩的證詞是,看見廁所裡有一條蛇,是怎麼回事?”

襯衫男:“騎車男的證詞,提到了洗車,而且今天洗不成了。”

殺馬特青年:“也就是說,這兩個人的證詞裡,就有作案工具吧?”

“腳踏車?或者蛇?”

眾人低頭思索了起來。

這時。

襯衫男轉頭問殺馬特青年:

“對於那個自殺的室友,你有印象嗎?是認識的人嗎?”

殺馬特青年搖了搖頭:

“根本不知道是誰。”

“唔……真難辦。”

黃毛伸手抓了抓頭髮。

“這個案子沒有我哥的那個複雜,只要找到作案工具,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襯衫男看眾人全部一臉愁雲遮面,安慰道。

眾人點了點頭。

“對了,二少。”

藍髮小子問殺馬特青年:

“你父母離婚後,你後來知道他們的情況嗎?你爸過的怎麼樣?”

殺馬特青年搖了搖頭:

“聽說,我爸過的不開心。”

“不開心?”

“應該是生活上,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

“新家不好嗎?”

“聽說新家庭挺和睦的。”

殺馬特青年說著,臉色沉了下來。

就因為新組建的家庭和睦,才會拋棄自己吧。

“那生活上,還能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工作?賺錢?健康?”

“說起來……”

殺馬特青年回憶道:

“前幾年,我聽說,我爸身體不好了。經常進出醫院。可能是患了重病。”

“重病?”

“不過,我爸爸過的不開心,是他身體不行之前的事。”

“你怎麼想?”

襯衫男望向殺馬特青年:

“人在關鍵時刻的直覺,往往準的驚人。

當你聽到你爸過的不好,以及聽到剛才湯麵的一瞬間。

你想到了些什麼嗎?”

殺馬特青年看了襯衫男一眼,歪了歪頭:

“說實話。我覺得,我爸得了癌症。”

癌症?!

藍髮小子和黃毛聽到這個詞,心瞬間揪緊了。

殺馬特青年繼續說道:

“剛才,聽到湯麵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覺得我爸就是兇手,而且他可能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

“不在人世?”

“警察找到男人的時候,男人是站在天台上吧?

應該是心願了卻後,自殺了。”

“自殺嗎?”

藍髮小子倒抽了一口冷氣。

襯衫男:“如果,男人是為了報復公園廁所裡的那個女人。

那麼唯一的動機,就是那個女人,曾經害死了她的室友。”

黃毛:“室友?難道是大學室友?”

藍髮小子:“被女人害死的室友,也是個女人。”

這時,襯衫男沉默了下來。

他抬起頭,望著寺廟的頂部,在心裡計算起了年齡。

重新組建新的家庭。

那麼,意味著,也有可能有了新的孩子……

“是我爸二婚的孩子嗎?”

此刻,殺馬特青年打破了寧靜,問道。

襯衫男坦白地點了點頭:

“有這個可能。”

殺馬特青年沒說什麼。

他走到了秦雪花的面前,直接問了秦雪花。

從秦雪花口中,得到的答案是“是的”。

而且,根據殺馬特青年的提問。

他們還知道了。

男人是為了替女兒復仇,對當年的加害者潑了硫酸。

其實父母離婚後,他們各自又有了孩子事,也曾經傳進過殺馬特青年的耳朵裡。

聽說那個孩子,長得又好,人又聰明。

殺馬特青年沒有深究,這種傳聞是真是假。

在他的心裡,他寧願相信,這些只是流言。一切都是假的。

現在,只剩下作案工具了。

到底是什麼呢?

“我知道了!”

這時,黃毛激動地舉起手來:

“是蛇!”

“蛇?”

黃毛雙手模仿蛇在爬行:

“蛇可以穿過門縫呀!是鑽進去的蛇,弄死了裡面的人。”

藍髮小子覺得有點扯:

“那女人是被硫酸毀容了,蛇怎麼把硫酸帶進去啊?”

“讓蛇含著硫酸鑽進去,然後再往女人的臉上吐!”

“太他媽瞎扯了吧!”

藍髮小子大喊:

“你當咱們家二少的爸,是印度的訓蛇師啊。

蛇能這麼聽話?還含著硫酸呢,網文都不敢寫這麼離譜!

那條蛇真的嘴裡含硫酸,沒等鑽進去,自己先融了!”

黃毛一聽,不知道怎麼反駁,有些急了:

“不是蛇,就沒東西了呀。還能有什麼玩意兒,可以鑽過門縫啊?”

“不,是蛇,沒錯。”

這時,襯衫男開口道。

黃毛的思路,讓他眼前一亮。

襯衫男說:

“只不過,不是那種蛇。

小男孩看到的蛇,其實是騎車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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