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男見藍髮小子的態度這麼硬。

識趣地不再說話了。

一道虛汗,從胖子男的額頭滑下。

此刻。

寺廟外,打了一個響雷。

“我們先把這次的「海龜湯」解決掉吧。”

襯衫男說道。

殺馬特青年點了點頭。

接著。

殺馬特青年轉向藍髮小子,問道:

“剛才飛妖冷少說,他是那個在寺廟外面許願的人,對不對?”

“對對對,二少。”

藍髮小子一聽,立刻點了點頭。

“唔……”

殺馬特青年伸手託著下巴,低頭,思考了起來。

按照他們之前玩過的經驗。

必須先從湯麵入手。

找到可以提問的問題。

殺馬特青年:“你們一起想想,這個湯麵,有什麼可以深挖的地方?我們每個人都想幾個問題,越多越好。”

三人聽著殺馬特青年的話,開始思考起來。

兩分鐘後。

胖子男第一個說出了想法:

“天女散花是什麼?一個老頭子跟佛跳舞?哎喲……好變態喲。”

殺馬特青年:“對,往變態的地方多想想。”

藍髮小子:“我覺得主持弓著背離開,也很可疑,難道老頭是個駝背?”

胖子男:“而且他為什麼消失不見了?”

襯衫男:“佛堂裡的佛像,為什麼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座黑佛?”

“等等,我們是不是還要考慮一下,湯麵裡沒有出現過的第三個人?也就是當時在佛堂外面,許願的飛妖冷少?”

殺馬特青年提醒。

“沒錯。”

襯衫男進一步說道:

“你們仔細想一下,這個湯本的視角,其實就是那個許願的人吧?”

“啊……”

藍髮小子一下子恍然大悟:

“沒錯,開頭就說了是‘男子見老主持與佛共舞天女散花’……”

“你怎麼想?”

殺馬特青年靠近襯衫男,小聲的問了他一句。

襯衫男跟殺馬特青年,雙眼對視。

接著。

他又看了看在人群裡的黃毛。

黃毛的臉上,除了困惑,沒有別的讓他感到詭異的地方。

襯衫男不知道,黃毛有沒有殺人。

如果黃毛小子真的殺了人。

他又不在遊戲現場參與。

那麼,他跟之前禿頂男的情況,不一樣。

現在的黃毛,完全失去了控場和誤導的機會。

襯衫男把這種情況。

用看過的推理小說,代入了一下。

如果,殺人犯知道偵探當下正在挖掘真相。

而且努力還原真相的偵探,不是一個,是四個。

那麼。

在人群裡圍觀的兇手。

不可能一丁點兒,也不感到緊張吧。

那種臨陣不亂的殺人鬼,畢竟是少數。

但是,襯衫男此刻在黃毛的臉上。

看不出來,哪怕一丁點兒心虛、緊張或是焦慮。

“我有點兒好奇,你怎麼能肯定黃毛不會殺人?”

襯衫男看了殺馬特一眼,反問道。

“肯定胳膊肘朝內拐啦,會護短的嘛。”

殺馬特青年坦白道:

“但是……黃毛不像。”

襯衫男:“哪裡不像?”

殺馬特青年想起了以前。

當年,他們的「殘月貴族」家族被「水晶專屬記憶」攻擊,淪為喪家犬後。

殺馬特青年本來準備集合剩下的家族人員。

打算跟日益壯大的「水晶專屬記憶」家族,拼個你死我活。

那時,殺馬特青年甚至做好了,牢底坐穿的打算了。

當時在總務群裡,飛妖冷少第一個拉住了殺馬特青年。

飛妖冷少說,老大已經進去了,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二少”。

不停勸說殺馬特青年,不要衝動。

就算損失慘重的「殘月貴族」家族的總務群,每天都有人退群。

不久就在網路上,銷聲匿跡後。

飛妖冷少始終在群裡,默默留到了最後。

“別看我們殺馬特表面叛逆,我接觸過的人裡,大部分人都很善良。

他們不願意活的跟其他人一樣,擺爛苟活,就算再害怕孤獨,也寧願做個有理想和個性的邊緣人。”

在他們眼裡。

個性是唯一能夠區分自己和他人的東西。

是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標籤。

而「理想」,能讓他們在臭水溝一樣的世界裡,活下去。

“行。”

襯衫男伸手拍了拍殺馬特青年的肩膀:

“想知道飛妖冷少有沒有殺過人,很簡單。”

“什麼?!”

殺馬特青年一聽,吃驚的睜大了眼睛。

只見。

襯衫男走到了前面。

雖然他記得,圍觀人群不能參與玩家的遊戲,也不能給玩家任何提醒。

但是沒有規定,玩家不能對圍觀群眾喊話。

對,只是喊話。

不用對話。

襯衫男往人群望去,朝著黃毛喊了一聲:

“喂,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想不想知道這次「海龜湯」的答案?”

黃毛小子突然被襯衫男叫到。

先是愣了一下。

接著。

黃毛和襯衫男,四目相對。

下一秒。

黃毛朝著襯衫男,狠狠地點了點頭。

襯衫男看到。

黃毛的眼神,充滿了堅定。

不會有殺人兇手,在面對偵探的時候,能做出這樣的反應——

不躲避偵探的眼神。

而且為偵探加油。

襯衫男朝著黃毛小子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

重新回到其他三名玩家身邊的襯衫男,這次說道:

“看來,那天飛妖冷少身處險境,但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險、險境……?”

殺馬特青年和藍髮小子,略感吃驚,同時問道。

襯衫男:“飛妖冷少那晚,曾經跟一個殺人兇手,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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