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只有“我”,離開了村子……?

“我”又為什麼,要離開村子呢……?

為什麼“我”在異鄉漂泊,好不容易遇到了老鄉後,卻要殺了他呢……?

“我要提問。”

這時。

襯衫男再次舉起手,說道。

秦雪花美目一望。

朝著襯衫男眨了眨眼睛。

示意他問下去。

襯衫男:“‘我’是從村子裡,逃出來的嗎?”

秦雪花點頭:“是。”

“老鄉手裡的笛子,不是普通的笛子,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嗎?”

秦雪花繼續點頭:“是。”

襯衫男聽著。

倒抽了一口冷氣。

“又來了,又來了……”

一旁的殺馬特青年。

聽完襯衫男的提問,變得激動起來。

“什,什麼又來了?”

胖子男一臉納悶。

“「海龜湯」遊戲的經典元素啊。”

殺馬特青年提醒道。

“啊?”胖子男又叫了一聲。

“什麼經典元素?”

禿頂男一聽,立刻湊到殺馬特身邊問。

此時。

三個人圍成了一個圓圈,頭挨著頭。

殺馬特青年故意放低了聲音,說:

“你們忘啦?「海龜湯」遊戲裡的故事,都很——變態啊!”

禿頂男一聽。

想起之前練手的題目。

沒錯。

他雖然就玩過兩題。

但兩題裡,幾乎全有死人。

還有謀殺!

“你們還記得不,最經典的那個「海龜湯」,就是一個男人,吃了自己女人的肉啊!”

說到這裡。

殺馬特青年的眼睛,都亮了。

殺馬特沒有明說。

但獵奇是他的興趣。

平時,他最喜歡看這種。

這時。

胖子想起了之前兩個「海龜湯」遊戲的湯底。

心有餘悸地“咕嚕”“咕嚕”,嚥了兩口唾液。

“沒錯!沒錯!”

禿頂男點頭如搗蒜:

“所以,你的意思是?”

殺馬特青年:“器官,是「海龜湯」遊戲裡最經典的部分!”

禿頂男吞了一口唾液:

“器……器官……?”

……這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

怕不是……

……在開車???

“就是經常會出現,什麼殺了人啦,然後用人的肢體,器官做成什麼,還有吃了人肉,自己卻不知的情況。”

“用器官……做了什麼?!”

胖子男嚇了一跳。

他以為這種。

只是坊間傳的恐怖傳說。

或者網路上的陰謀論。

“是的,笛子……可能是用人的身體做成的。”

背後。

傳來襯衫男的聲音。

一瞬間。

三人轉頭全部看向襯衫男。

襯衫男走了過來。

他想不到繼續問秦雪花的問題了。

“怎麼了?”

殺馬特青年發現襯衫男的樣子,有點不太對勁。

“剛才,我想起了一件事。”

襯衫男坦白地回道。

“什麼事?”

殺馬特青年連忙追問。

“跟這個題有關係不?”

胖子男也問了一句。

一旁。

禿頂男沉默了下來。

“大學那會兒,我有一個關係很好的學長。畢業前一年,學長去了一家報社實習……”

襯衫男看著眼前燭臺上的油碟裡,搖搖晃晃的紅色火光。

在隱約跳躍著的星星點點的猩紅中……

襯衫男感到。

眼前,彷彿再一次出現了學長許銘喬的臉。

許銘喬有一張消瘦的面孔。

臉色蒼白,就像白紙糊出來的紙人一樣。

那一晚。

許銘喬無神的雙眼,凹陷在眼眶裡。

他滿身頹廢。

眼睛裡,充滿了絕望感。

許銘喬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那個村子……那個仙人村……太血腥了……太血腥了……

我已經……再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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