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了,有不少以前連看她一眼都嫌浪費時間的人上來套近乎,委託者覺得很不真實,雖然那位顧總明面上是她的金主,但卻沒碰過她一下,這讓人太不踏實了。

委託者怕這樣的日子溜走,就極盡討好顧言盛。

比如打聽顧言盛喜歡吃什麼,哪怕她沒怎麼下過廚,也學著做他愛吃的菜。

卻迎來顧言盛皺眉道:“你不必做這些,我找你又不是讓你做廚子的。”

委託者就更不踏實了。

後來,委託者聽損友出主意買情趣內衣勾引顧言盛,卻惹來顧言盛帶著厭惡的眼神兒,一副像是在極力忍耐什麼的樣子。

最終,他還是壓著怒氣安撫委託者:“你不需要這樣,我想要娶你,但現在不是時候,你好好拍戲搞事業,等你事業有成後,我也有底氣帶你見父母。”

委託者當時那叫一個心花怒放,然後開始專心搞事業。

之後,委託者參加各種學習,在劇組演戲的時候即便沒有她的戲份,她也堅持到片場學習。

很快有部劇大火,成為全民偶像,之後更是參演了電影,也是大火。

沒多久就拿了視後和影后桂冠,雖然有顧言盛給的資源,但後期也是委託者自己爭氣,才拿到這些成就的,可以說是很勵志了。

但在這時候,委託者才知道顧言盛有個未婚妻,她很痛苦,提出了分手,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會做小三。

顧言盛當然不會同意,說了很多難聽話,比如:“季清荷,你個勢利的女人,現在功成名就了,就不需要我這個高枝了,想要一腳蹬了我?沒門兒。”

再比如,“季清荷,我看你就是飄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能給你,也能收回,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從影后視後跌落神壇,讓你成為人人唾罵的婊子,算了,你先別接工作了,好好反省反省吧。”

甚至還有比這更難聽的話,讓委託者心碎不已,雖然她沒有和顧言盛做過那些事,但她打心眼裡把他當男朋友,他卻這麼看自己,如何能讓她不難過。

顧言盛說到做到,停了她的一切工作,她還不能出別墅的大門,門外有顧言盛派來的兩個保鏢守著。

後來,某小報爆出顧言盛和未婚妻相攜參加某酒會的照片,雖然只是幾張模糊不清的背影照,委託者還是看出了那確實是顧言盛,他對未婚妻的呵護不是假的,卻還能當著記者的面說出對委託者鍾情的話來。

也就是季清荷剛才看到記者採訪的那一段。

委託者更痛苦了,想自殺,但她在胳膊上劃了一個小口子,就覺得疼的不行,又放棄了。

可是奇怪的事發生了,晚上委託者躺在床上,那個傷口自己居然裂開了,且還裂的越來越大,血汩汩從傷口裡流出,在她所躺的床上形成一個奇怪的圖案。

再接著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從身體裡飄了出來。

沒錯,她成鬼了。

緊接著一個女人,不,也是女鬼飄進了她的身體裡,這個女鬼起身後,還衝她笑了笑,“謝謝你的身體,你就放心去吧,我會替你好好活著的。”

委託者快要氣瘋了,我還好好的,哪裡需要你替我活著?

她瘋狂地撲了過去,想要把身體搶回來,但她床上的那個陣法居然把她彈開了,魂體還因此被灼燒掉了一隻胳膊。

那是我的身體啊?為什麼會這樣?

委託者不清楚,季清荷這個旁觀者卻清楚的很。

那個顧言盛和委託者的相處中,各種用言語打壓,還在委託者住進來前就準備了這個帶陣法的床,不光這樣,這棟別墅的牆上到處都說隱藏的鎮魂的符文,不用想也知道沒憋什麼好屁。

後來委託者看著那個搶了她身體的女人被顧言盛接走,而委託者想跟著出去,還大喊著讓顧言盛不要相信那個女人,那不是她,她在這裡云云。

顧言盛不著痕跡地往委託者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了。

委託者想要離開,卻被無形的牆壁擋住,根本沒辦法離開,只能在這別墅裡日漸衰弱。

之後就有了季清荷的到來。

委託者的願望:查清楚其中的貓膩,報仇,不能讓仇人死的太痛快,讓仇人也嘗一嘗血流乾的滋味兒。

季清荷撫摸著平滑的手腕,關了電視站起來在屋子裡轉悠起來,現在是大白天,那個女人的魂魄還沒來。

好吧,看來要等晚上了。

她給自己找了點事兒幹,那就是把別墅牆上鎮魂的符文威力加強,進來就不要走了,好好在這裡享受被困住魂魄越來越虛弱的滋味兒吧。

時間過得很快,天黑後,季清荷也忙完了,她給自己點了外賣,小龍蝦,燒烤,小火鍋,還有汽水。

顧言盛不允許委託者外出,每頓飯都派人送,不過都是一些養生的東西,各種湯湯水水的,裡面加著各種藥材。

委託者吃的想吐,季清荷感同身受,想想那味道就反胃,她不想虧待自己。

再怎麼著顧言盛應該不至於連外賣都不讓點吧。

兩個守門的保鏢看到外賣派送員,一臉懵逼。

之前季小姐不是還不想吃不想喝嗎?

每次吃東西飯量和小貓有一拼。

季總派人送來的那些吃食大部分都進了他們倆的肚子,怎麼這會兒倒自己點起外賣了。

還一氣兒點這麼多!

季小姐那胃口肯定吃不完,沒準兒還算著他們倆的。

這麼想著,兩人幫忙把東西送了進去,他們還等著季小姐邀他們一起吃,哪裡知道,季清荷大手一揮,“剛才謝謝你們了,你們快去門口守著吧,別耽誤了正事。”

然後不等倆人反應,她就低頭去開小龍蝦的盒子了,一股霸道的香味鑽入他們的鼻子裡。

看著季清荷低頭剝蝦殼的倆保鏢:“……”

季清荷見兩人沒動作,把一隻剝好的蝦放進嘴裡,“對了,你們會不會剝蝦殼?”

倆保鏢有種不好的預感,忙搖頭,“不怎麼會。”

季清荷忽略了兩人的搖頭,自顧自招呼道:“不怎麼會沒關係,可以學,你們吃了我那麼多補品,到你們感謝的時候了,來來來,帶上手套跟著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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