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人看到季清荷拿出了符紙,都很驚訝,但很快就都一臉恍然。

季爸:“你是從別人嘴裡知道家裡的事了吧。”

季媽眼圈兒紅了,“你這孩子,既然知道家裡出了這種事,幹嘛要回來啊,這不是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嗎?”

季清桑咬了咬嘴唇,“爸媽,姐姐,你們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季清荷當她在放屁,不接茬,對季爸和季媽道:“爸媽,你們別擔心,我有個同學家裡是玄門中人,我回來的時候從他手裡買了不少好東西,你們記得貼身攜帶我給你們的符紙,我和大哥很快就把二哥帶回來。”

季清輝見此,也不多說,把車開了過來,季清荷上車後,車子很快就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車子,季清桑委屈道:“爸媽,姐姐是不是知道家裡的東西是我惹的,生我的氣了?”

季媽自然感覺到了大女兒對小女兒的冷淡,無奈道:“你別多想,你姐可能聽別人說了什麼,回來跟她解釋清楚就好了。”

季清桑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當初就不該隨便往家裡撿東西。”

季媽拉住她的手,“你別難過,先吃飯,等你姐回來好好跟她解釋解釋。”

“嗯,我不想跟姐姐產生隔閡。”

“那以後你就乖乖的,不要再和那個東西說話。”

季清桑悶悶道:“嗯。”

在一家三口看不見的遠處,一身紅衣廣袖的應浩身上黑氣騰騰,一副恨不得要把這一家子都吞了的架勢。

季清荷不知道這一茬,上車後,她拿出兩張平安符和兩張殺鬼符給了季清輝,“大哥,你務必貼身帶好。”

季清輝接過,“你自己呢?”

季清荷重新拿出幾張符晃了晃,“我有很多。”

她啪啪往車兩邊拍了幾張,免得路上遇見什麼么蛾子耽誤行程。

季清輝這才放進襯衣口袋裡,他不放心,一邊開車一邊打聽季清荷嘴裡那個玄門同學。

季清荷張嘴就來,“他家是南邊的,在當地非常有名氣,據她說,他和他師兄曾經闖過紅屋,把駐紮在裡面的大鬼消滅了。大哥,紅屋事件你聽說過吧?”

季清輝點點頭,“聽說過,據說那個大鬼很厲害,這麼說你同學還挺厲害的。”

季清荷點頭,“是很厲害,所以我知道咱家的事後,第一時間就找他買了很多符籙,就是想回來幫忙,可惜他最近有事,不然我真想請他過來幫忙消滅糾纏咱家的那個鬼東西。”

她並不是胡謅,委託者確實有個出身玄門的同學,但只是一般厲害,委託者回到家後,曾經給那個同學打過電話,那個同學本來打算過來看看,但不知道是不是被應浩的屬下威脅了,走半道又回去了。

現在不妨礙季清荷拿那個同學的名頭唬人。

季二季清豪在市醫院上班,從季家開車需要半個小時,但應浩是不可能讓季清荷兩人那麼順利到的,在一個十字路口時,對面行駛過來一輛橫衝直撞的車。

季清輝嚇了一跳,季清荷悄悄動了動手指,對面的那輛車突然猛打方向盤,撞進了路旁的花壇裡去了。

季清輝踩下剎車,驚疑道:“他剛才怎麼了?”

季清荷心說被鬼迷眼了,應浩的鬼屬下應該是見不能靠近他們的車子,就在對面的車子上動手腳,但這話不能說,“大哥,你別管,繼續走,咱們得去找二哥,我打報警電話。”

季清輝點點頭,繼續開車往市醫院而去。

之後一路暢通,兩人很快就到了市醫院,停好車後,兄妹倆往季清豪所在的病房樓而去。

醫院死人的機率高,陰差們光顧的頻率也高,但人家一般只管鎖魂幹自己的活兒,不管其他,除非在通緝榜上的鬼物才會出手,有獎賞可拿。

一般有管制的鬼,像應浩這個鬼王的手下們,都打著他的標籤,陰差們感知到,就不會搭理。

這次也一樣,就像是那個被一隻小鬼頭追著瘋狂往樓下竄逃的年輕人也一樣。

嘖嘖嘖,真可憐,這個人肯定是耽誤了應鬼王追妻的絆腳石,不然也不能被追這麼慘,不知道對方會以什麼方式死,他要不要等等對方斷氣,順便勾走魂呢。

還是算了,不知道這個人的死期到了沒,他還是不要摻和進去了,萬一死期不到,又是一筆糊塗賬。

身穿一身黑色西裝的陰差眼瞧見那個年輕人跑下樓時踩空了,脖子要著地的一瞬,覺得人沒救了,卻見一道金光飛來,接住了那個年輕人的脖子。

就差一寸的距離,好險!

陰差和一個從樓梯口跑上來的女孩子對上了視線。

那是怎麼樣的一雙眼睛啊,淡漠,冷厲,比鬼還沒有感情!

陰差:“……”為什麼他覺得這女孩子能看見他?

一個普通人的氣場為什麼會這麼強大?

對方那眼神兒好像要捏死他?

季清荷感覺到這邊陰氣駁雜紊亂,撇下季清輝先一步上了樓,眼睛穿過重重障礙,就看到了脖子要著地的季清豪,他面前飄著一個陰差。

好傢伙,她直呼好傢伙,地府的陰差也太不做事兒了吧,就這麼眼瞧著應浩的手下害人!

救人要緊,她冷冷看了那陰差一眼,出手甩出一道符紙接住了季清豪。

季清豪以為自己的脖子要斷了,沒想到居然落到了像海綿一樣軟的東西上,下一瞬,他的胳膊就被人拽了起來,“二哥,你沒事吧?”

“小荷,你怎麼回來了?”

季清豪狼狽地站起身,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丟了一隻,等他喘過氣來,連忙拉著季清荷的胳膊道:“快跑,剛才有鬼追我!”

季清荷沒動:“別怕,那東西被符紙打傷跑了。”

季清豪回頭,發現剛才還黑暗如潑墨的樓道射入了光芒,驅散了他身上的陰冷,溼寒。

他猶如在夢中,不可置信喃喃:“怎麼會?剛才我還看到這裡飄著個穿西服的人,追在我身後的那東西說那是鬼差,來勾我魂兒的,怎麼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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