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爺知道狼妖被人盯上,他肯定也討不了好,不想被清算,連忙收拾了包裹逃跑。

只是還沒等他跑出鎮子呢,就被季清荷找到逮了回去,狗東西是真的狗,只顧自己逃跑,老婆小妾孩子都不管,只帶了一個包裹,包裹裡只有一件外衫,其他全是金票和銀票。

季清荷粗略點了點,起碼有三萬兩。

隨後,季清荷就報到了官府那裡去,她在縣太爺臥室的牆上留下一行字,認真查案,若有包庇,死!

死字後面有個血淋淋的手印。

縣太爺被氣得怒髮衝冠,吩咐手下去查誰這麼猖狂,奈何手下不給力,啥都沒查到。

沒辦法,縣太爺還想要腦袋,只能吩咐手下儘快查出趙家的貓膩。

之前他不是沒聽過趙家換下人有些快,但看在趙老爺的孝敬銀子份上,就沒多追究。

誰知道趙家會給他這麼大個“驚喜”,那麼多人居然被放血暈倒在地下室,且這些人沒在牙行和官府備檔,事情恐怕大條了。

隨後一個捕快在路過趙家花園的時候,被什麼絆了一下,仔細一看,居然是人的頭骨。

這捕快被嚇得不輕,連忙叫來同伴一起挖掘。

這一挖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整個花園中所有花圃下面都是死人骨頭。

趙老爺一家真是心大,每天和死人骨頭為伴,也不怕沾上不乾淨的東西。

趙家人自然不擔心,因為有狼妖坐鎮,就算有不甘心死的人成為鬼物,還沒冒頭,就被狼妖吞了魂魄。

季清荷也是路過花園感覺這裡氣場不對,不過她當時著急去地下密室看啥情況,就沒多做停留。

現在解決了狼妖,自然要查探清楚,發現那些骨頭後,便在那路過的捕快腳下動了點手腳。

縣令聽到屬下的彙報,險些沒昏過去,他怎麼都沒想到趙家人這麼狂,居然害死那麼多人。

雖說主家有處理下人的自由,可趙家人在官府登記的下人數量和這死去的人數量明顯不符啊!

縣令想要壓下這事,如果上官知道在他的地盤出現這麼大案子,肯定會怪罪。

誰知當天晚上,縣令和夫人,還有大公子的頭髮就被剃了個精光,且牆上再次出現紅色字跡:如實查案,如實上報,膽敢有所隱瞞,下次掉的就不是頭髮,而是大人的腦袋。

雖然上報可能會被上官罵,但也比沒了腦袋強。

縣令認真查起來,很快從被救回來的拍花子口中得知了長平侯府的齷齪,以及拍花子產業鏈背後的黑手,居然和長平侯府那繼夫人孃家有關。

縣令自知沒能力跟京中侯府對抗,連忙把事情報給了上峰。

好在縣令的上峰是個剛正不阿的,家中又有背景,並不懼怕長平侯府,順著線查了下去。

至於還在小院裡的孩子們也被季清荷引導著被捕快們發現了,給他們找家的活兒自然落在縣太爺身上了。

這是後話,季清荷深藏功與名,重新回到客棧。

墨水仙跟季清荷說了蘇正初的反應,季清荷笑了笑,這時候的boss還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她就好人做到底,把他送京城去吧。

蘇正初這時候沒有十三年被關押做血庫的經歷,也不是他爹嘴裡的野性難馴,就算長平侯再怎麼偏心,應該也不會不認兒子。

當然,送蘇正初之前,季清荷還要監督縣太爺認真辦案,不能這麼快離開。

另外,還得給兩隻小老虎找奶喝。

只要錢出的夠,就沒有找不來的奶羊,且一找就是兩隻。

誰叫兩隻小老虎可是能修煉出靈智的妖,飯量肯定不是普通老虎能比的。

羊牽回來後,她使了些銀子讓店小二精心照料。

店小二高興壞了,那兩個姑娘出手可真大方,照料羊的時候非常用心。

他們就這麼在這裡又待了七天,見縣太爺把案子移交到上級後才離開。

季清荷身上還揣著趙老爺離開時帶走的三萬兩金票和銀票,這些銀子可是趙老爺靠那些死去的孩子從狼妖那裡換來的,得找個妥善的去處,如果能送到那些失去了孩子的人手中就好了。

當然,從趙府抄出來的銀子不止這點,不過都被縣太爺移交到知府那裡了。

縣太爺也眼饞,但案子太大,他不敢貪。

在經過州府的時候,季清荷專門往知府中去了一趟,她發現知府是個不缺錢的主兒,且做官很有底線,把銀票留下,並且附上了一封信。

開頭是對知府的一通誇,然後又說她希望這些銀子能到該得的人手中,還有威脅,如果發現銀子被知府貪了的話,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最後還是一句誇:當然,我相信以大人的為人是不會做這種生孩子沒屁眼的缺德事的。

知府:“……”我真是謝謝您的信任啊!

同樣,季清荷又在這邊停留了幾天,發現知府還真在核對被害的那些孩子名單和住址,距離較近的人家已經得了銀子,聽到官差給的發銀子原因,這些人家想起丟失的孩子都是抱頭痛哭。

確認了知府當真沒貪墨銀子的想法,季清荷和墨水仙兩妖帶著兩隻小老虎以及兩隻奶羊一起護送蘇正初往京中而去。

季清荷做這些事的時候沒有瞞著蘇正初,再加上這些日子的相處,蘇正初由一開始的害怕,到現在一口一個姐姐叫她們,沒了半點拘束。

當然,兩隻小老虎身上的障眼法還是沒去掉,否則這孩子的警惕心又要高高提起。

有季清荷跟墨水仙,他們自然不用像尋常那樣趕路,時不時來個瞬移,只半天的時間,他們就到了京城。

京城果然比普通州府繁華的多,不過他們無暇欣賞,直接去了長平侯府。

到了府門口,蘇正初看看自己的衣服,緊張道:“這衣服有些髒,我是不是換件衣服再回家。”

季清荷對他施了一個清潔術,小孩兒的身上頓時煥然一新,就連剛才因為激動奔跑亂了的頭髮都規整了許多。

“好了,現在可以去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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