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離師父我是為了你好,你不要衝動的碎碎念中,季清荷帶著兩人到了中域。

她停在重新修整好的魔尊殿穹頂上,從夏青婉的身上放了點血,掐訣出現了一條紅線。

這是靠血緣牽引指路牌,她又重新拎起倆人飛了過去。

因為到了魔界腹地,季清荷怕兩個人說話引來人,就噤了倆人的聲。

所以一路到魔界禁地,很是順利。

這是一座陡峭的崖壁,下面有好幾個山洞,這些山洞上方除了凸出來的樹幹,什麼都沒有。

有一個較大的洞口有嚴密的魔兵守衛,想必是魔尊閉關所在的山洞。

季清荷把莫離和夏青婉掛到了一棵粗樹上,飛到距離魔尊閉關所在洞口上方捶打山體。

魔尊正在衝擊封印,這裡是禁地,洞口又有層層守衛,他很放心。

好不容易衝破一層封印,卻又碰到了一層,他這暴脾氣就又上來了,一拳朝空氣打過去。

如果是以往,他這一拳能摧毀這個閉關的洞穴,現在麼,修為被封印,這一拳打了個寂寞,連鬱悶都沒能排解。

猶記得他衝破第一道封印時,很是欣喜,覺得姓季的也不過如此,沒想到後面還有,等他衝破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封印就像套娃一樣,永遠有下一道在等著他。

季清荷那女人真不是東西,腦瓜子是怎麼想到這麼磨人的封印手法的?

就在魔尊憤懣不已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洞頂上方發出咚咚咚的聲音,伴隨著還有碎渣掉落,這種經驗魔尊在魔尊殿有過一次,這次沒有絲毫耽擱,跳下石闖就按動機關,很快離開了山洞。

不快不行啊,他被封印了修為,就算肉體強硬砸不死他,但被埋到洞裡,堂堂魔尊卻沒能力從裡面出來,還需要屬下從裡面刨他,多沒面子啊。

說不定會走漏訊息,讓其他域主發現他的不對勁,那就不妙了。

等魔尊出得洞來,就看到山石陡峭的一棵樹上站著那個該死的女人,她手裡還拎著兩個人。

季清荷本想衝魔尊做個友好的揮手動作,但手裡拎著倆人,實在不方便,索性把夏青婉和莫離都丟到了魔尊的腳邊。

騰出手後,她很是熱情地衝對方揮手,“魔尊,你好呀,很久不見,甚是想念,最近吃得好,睡得好嗎?”

在魔尊的視野裡,就是季清荷用兩個人偷襲他,他連連後退,才沒被砸到。

等聽清楚季清荷的說話內容後,氣得頭頂幾乎要冒煙,好個錘子的好,他這些日子就只顧衝擊封印了,哪裡能吃好睡好,這女人一定是在諷刺他!

季清荷說完開場白,不顧魔尊的黑臉,切入正題:“魔尊,下面那兩個是你的女兒和女婿,你有所不知,你女婿正是我的大徒弟,他被你女兒迷了心竅,非要做你家上門女婿,你準備一下聘禮吧,我好帶走。”

魔尊:“???”什麼東西?

他的子女們不是被夏青婉弄死,就是被弄殘了,還有兩個失蹤了的,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女兒。

他很懷疑是這姓季的女人隨便拉來一個人,就是為了訛他寶貝。

想想他那整個被搬空的私庫,現在還會心痛。

“季峰主,本尊唯一的聖女女兒就是夏青婉,如今已被趕出了魔界。”

這還真不能怪魔尊,在他的印象裡,夏青婉都是光鮮亮麗的,就算最後見她時被廢了修為,也不像現在這般瘦骨嶙峋。

加之先前她被季清荷拎著,風吹的頭髮蓬亂,臉被遮去了大半,縱然後來莫離用靈力幫她遮住了風,但在半空中,夏青婉也沒那心思梳理頭髮啊。

如今到魔尊面前,她唯恐被認出來再遭羞辱,頭髮遮臉正合她心意。

季清荷低頭朝夏青婉看去,忙揮了揮衣袖,遮蓋在她臉上的頭髮就被掃開了,為了魔尊看得更加清楚,她還好心的給夏青婉的臉掐了個除塵術。

魔尊果然認出了夏青婉,臉頓時就黑了,“季峰主,本座早在一個月前就將這逆女趕出了魔界,她不再是本座的女兒。”

季清荷不贊同道:“魔尊,話不能這麼說,父女之間的血緣親情哪裡是你一句話就能割斷的,不管你認不認,夏姑娘身上都流著你一半的血。”

她從峭壁上飄然落下,很會慷他人之慨地擺手道:“這樣吧,既然我來了,就給你們父女做個說和人,過去地事就過去吧,從今天開始你們還是一對好父女。”

魔尊一點都不想搭理季清荷,奈何形勢比人強,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季峰主,這是我魔門的事,本尊自會處理……”

魔尊想和稀泥,把事情搪塞過去,不想季清荷手上掐了幾個訣,一道光圈就打進了他身體裡,他立馬就感受到了封印壁壘又加強了。

魔尊:“……”MMP,季清荷你個狗東西,又給我身上加套娃!

心裡把季清荷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面上還不得不笑著道:“本座就多謝季峰主的調和了。”

季清荷這才收手,不再繼續掐訣,“早這麼說多好,也省得我浪費靈力。”

魔尊笑得很是猙獰:“季峰主說得是。”

魔兵守衛們:“……”怎麼回事,為什麼教主任由著一個仙門之人如此挑釁,卻不還手?

好像……好像還被對方拿捏了?

遲來的右護法:“……”季峰主,在氣人這方面,你是有些本事在身的。

他看到護衛的神色不對,忙把人遣散了,免得他們再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等人都被打發走了,右護法忙過來打圓場,“不知道季峰主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季清荷見是帶她搬空魔尊私庫的右護法,臉上露出和善的笑,“沒事沒事,這些都是小事,不重要,只要你們給夠我滿意的聘禮就行了。”

右護法的眉頭跳了跳,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還不得不硬著頭皮問:“聘禮?為什麼要聘禮?”

難道魔尊要娶仙門的人?

還是和這位季峰主關係匪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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