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軒轅承澤的女人有雙胞胎,方小姐,丁陶然,吳淼淼,林可心六人,加上軒轅承澤就是七個人,都需要吃飯。

但隊伍現在由陳巖和柏泉合夥管著,還分成兩派,他們惦念著以前那點情義,會接濟軒轅承澤幾人一些,但擱不住日子長,才半個月的時間,其他異能者就不樂意了,憑什麼讓他們養著一群吃閒飯的。

他們提議讓那些女人陪睡,就給軒轅承澤一口吃的。

軒轅承澤覺得受了奇恥大辱,自然不肯,很有骨氣地帶著女人們離開了。

但他一個廢人有這麼多漂亮的女人,很快就被人盯上了,眼睜睜看著女人們被抓,他心痛地要死,還要被人毒打,等人走後,他才艱難地爬起來去求季清荷,季清荷那女人對他心狠手辣,但對被男人強搶糟蹋的女人很心軟,相信小然,淼淼她們一定會沒事的。

結果讓軒轅承澤失望了,季清荷只留下一句,“我是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但不是蠢善,不是所有女人都值得救。”

原劇情後期,這幾個女人知道軒轅承澤不在乎委託者,不光找來乞丐玷汙委託者,還在精神上打擊委託者。

當著委託者的面用電棍電擊委託者的父母,拿牙籤和針扎他們,灌他們糞水等等,也就是季清荷來得及時,這輩子才沒有遭這些,不代表她們就是多善良的人。

軒轅承澤咬牙切齒,卻只能回頭去求陳巖和柏泉他們,他們的條件還是老條件陪睡。

他沒辦法,只能答應。

吳淼淼幾個被救回來以後,以為是曙光,沒想到跌入了另一條深淵裡,因為有和軒轅承澤的紅線在,她們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時候,覺得萬分屈辱,眼淚不知道流了多少。

軒轅承澤也心痛如刀絞,咬著拳頭落淚,他不敢大聲哭,因為異能者們看到他哭就心煩,會揍人,他被揍怕了。

最開始幾個女人結束陪睡活動後,還會在沒人的時候和軒轅承澤抱在一起痛哭一場,但日子長了,吳淼淼她們覺得軒轅承澤太廢物了,不但不能養活她們,她們還要反過來養活他,就很嫌棄,但她們又像是中了蠱一般,把自己好不容易才得來的食物給他。

就更難受了,而且她們只要對軒轅承澤起了惡念,對他動手,心臟就會難受,也只能忍著。

不過她們又發現別人對軒轅承澤動手,她們雖然心裡也不舒服,但不至於難受得呼吸不上來,就故意挑唆異能者們對軒轅承澤動手。

她們想借外人的手打死軒轅承澤,可當軒轅承澤快死的時候,她們也會同樣虛弱的起不來身。

沒辦法,丁陶然只能把軒轅承澤救回來,她們就又集體好了。

幾個女人沒辦法了,只能養著軒轅承澤,但又不會好好養著,讓他處於餓不死,又吃不飽的狀態,時不時還要挨異能者們的一頓小打,這裡說小打,主要是怕丁陶然,吳淼淼她們幾個也跟著出問題,畢竟是知情識趣會哄人的美人,跟著軒轅承澤陪葬不值得。

季清荷知道後,很高興。

本來她還對這勞什子成全真愛任務很牴觸,但結果是這樣,就很有精神了。

這種“有情人”就該鎖死,免得禍害無辜的人。

這算是做大大的好事,沒想到她一個反派也有這麼善良,這麼偉大的一天。

感慨了一番,季清荷又去了一趟勝利基地,沒有了綠帽子喪屍,只有小股喪屍潮圍攻,有之前在長陽基地交換的手槍,張成功他們很快就解決了,季清荷沒多做停留,就重新回到了長陽基地。

她又重新去看了軒轅承澤和後宮團們的“相親相愛”,就沒管了。

之後她給基地獻出了土壤改良技術和植物提純技術,條件是讓普通人也能得到一份自食其力的工作。

或許有人不願意自食其力,很享受強者隨手給的一點物資,但季清荷覺得會有更多的人不願意成為別人的附庸,像她從馮建手裡救下來的那些女人,她們沒有一個是樂意被馮建那些人圈養,來到基地後,都積極的找工作。

但在末世能給普通人提供的工作本就不多,更不要說被人當作貨物交換的普通女性了,很多人都沒有工作,有好幾個吭吭哧此提出去紅燈區掛牌子,不過被季清荷拒絕了。

現在有她提供的土壤改良技術,長陽基地的領導層決定把三十公里外的山地重新開墾起來。

開墾山地,末世前的耕地機器不可能直接跑山上,再說那些機械廠都停擺了,一時半會兒也造不出來,意味著需要更多的人工,不管男人和女人都能幹,普通人多了工作崗位。

山上有不少變異植物,像末世前能吃的莧菜,野韭菜,都發生了變異,不光有營養成分,還有毒素,有了植物提純技術,就不用擔心蔬菜了。

因此,季清荷的名聲傳了開來,成為人人感謝的存在,有別的基地的人來招攬她,都被她拒絕了。

軒轅承澤萬分後悔,早知道她女朋友是個能耐的,可他礙於重生前那點說不出口的小心思,想折磨她,想讓她像狗一樣求饒,卻沒想到自己反倒活得不如狗。

在季清荷把水系異能升級到九級時,覺得沒什麼可做了,就對金瓜子道:“任務是不是可以結算了。”

好大一會兒後,金瓜子氣急敗壞道:“宿主,讓你成全真愛,不是讓你這麼個成全法兒的啊!!”

季清荷一臉無辜,“怎麼了,是要崩的世界沒穩住,還是真愛沒在一起?或者說原身的願望沒達成?”

金瓜子:“……達成是達成了,但不是讓你折騰男女主的啊,他們這麼在一起,能有多少真心?”

季清荷的臉有些扭曲:“怎麼沒有真心,你沒看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心有多真,是他們經不住時間考驗,感情慢慢變味兒了,能怪得了我嗎?不管怎麼樣,我讓他們真愛鎖死,任務完美完成,你唧唧歪歪那麼多做什麼,趕緊開啟下一個任務。”

金瓜子委屈兮兮只能把季清荷送進了下一個任務。

“師父,咱們就把夏姑娘帶走吧,她的家人被魔門的人全殺光了,無處可去,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在外面,以後怎麼過?”季清荷再次有意識的時候,聽到的就是一個清亮的男聲。

她抬頭,就看到一個頭冠高束,身穿深藍色袍子的男人,布料挺講究,袖口和袍子尾端繡著竹葉。

男人大約二十來歲,劍眉星目,挺鼻薄唇,身上的光環閃瞎人眼,不用想就知道是男主。

他旁邊站著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雖然穿的是普通布衣,臉上還沾染了黑灰,但難言她盤順條亮的本質,也是一身能閃瞎人眼的光環,不用想,這應該是女主了。

奇怪,剛才這男孩說女孩家裡人都被魔門的人殺光了,可她為什麼從這女孩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魔氣?

莫離見師父不回話,就那麼定定打量著夏清婉,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前面,“師父,求求你了,夏姑娘很可憐的。”

季清荷揮揮手,“你先出去。”

“師父!”莫離著急,還想再勸,卻被季清荷不耐煩地一揮衣袖掃出了門,門被關上後,讓金瓜子把世界劇情和委託者的記憶一併傳了過來。

這是個仙俠世界,男主就是剛才的那孩子,叫莫離,是修仙一方雲天宗的翹楚。

女主是剛才被男主拉著的女孩,叫夏青婉,但她是魔門尊主的女兒。

女主為了成就父親統一南桑大陸的偉大事業,自願封印修為進入修仙門派做臥底。

而後魔門在雲天宗管轄範圍最偏遠的一個小村子製造了一場屠殺,她偽裝成這個村子唯一的倖存者,成功哄騙男主把她帶到師父面前,成功進入雲天宗。

忘了說,委託者就是男主的師尊,前期給男主送裝備,幫助他成長。

在男主和魔門女主相遇時,發現了魔門女主的不對勁兒,卻因為弟子的意願,不願意讓弟子難過,為他們打掩護。

中間女主屢次為魔門傳遞訊息,委託者發現後,還是因為弟子的請求,幫忙掩護。

因為女主傳遞的這些訊息,仙門損失慘重,在仙門排查奸細的過程中,男主再次請求師父幫忙掩護,委託者不想答應,但看到弟子請求的眼睛,不忍心,再次幫忙掩護。

後來兩人真心相愛,女主的身份也被發現,被仙門的人吊在雲天宗廣場上受刑,魔門的人要來帶走女主,委託者為了贖罪,要親手殺死女主,卻被男主擋住致命一擊,男主口吐鮮血說,“師父,我念及你的教導之恩,一直遠離婉婉,這次我不欠你了,我要為了婉婉判出師門。”

然後,男主就為愛墮魔了。

委託者成為了修仙界的笑柄,但養條狗,狗死了,人都會難過,更不要說委託者精心培養長大的弟子了,很難受,在仙魔大戰的時候,替男主擋住致命一擊下線,委託者永遠留在了男主心中。

看完這糟心劇情的季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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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者比蠟燭還牛批,一次又一次燃燒自己,照亮男主,偏還照出個白眼狼,一句我不欠你了,就算完了,還覺得自己特正義。

金瓜子:“宿主,別吐槽了,這次的主線任務還是成全真愛,保持世界不崩,委託者的願望是:查清楚自己為什麼一次次像失了智一般為不孝徒打掩護,還要讓不孝徒把吃了她的都吐出來。”

季清荷眼睛大亮,“這麼說委託者做那些的時候不是甘願,難道委託者覺醒了,知道自己是被劇情控制?”

金瓜子搖頭:“委託者不是劇情控制,我能給宿主的劇情就這麼些,或許有什麼隱藏劇情待宿主挖掘。”

季清荷點頭,隱藏劇情她懂,很多故事裡一些不重要的都是一筆帶過,但不是局中人,不知道真實情況。

她來的時間點正是魔門剛製造屠殺後,那一個村子的人都殞命了,而莫離央求委託者帶夏青婉回宗門的時候。

如果來得再早一些就好了,能救下那些村們,不,最好是在收這癟犢子徒弟之前。

金瓜子道:“對不起宿主,我只能把宿主送到這個階段。”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莫離的聲音,“師父,你不是最喜歡吃桂花糕?我跟人打聽了,這香草鎮上桂花糕做的很有名,我買了一些,現在就給師父端進去?”

季清荷想了想,委託者還是凡人的時候,確實喜歡吃桂花糕,即便後來成為雲天宗十三峰峰住之一,也改不了這個習慣,時常讓雜役弟子做一些來吃。

不過雲天宗種的桂花樹是靈植,又經過雜役弟子的提純,即便吃了桂花糕,身體裡也不會存多少雜質。

要吃外面的桂花糕,就要靠運功把雜質排除體外。

這事放在委託者身上,面對弟子的心意,是決議不會拒絕的,但放在季清荷身上,一個字:“滾!”

眼看著房門已經被推開,莫離聽到這響亮的滾字,身形都僵住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師父,你剛才竟然叫我滾?”

季清荷揮袖把門掃開,“你年紀輕輕就聾了?滾滾滾!聽清楚了沒有!”

莫離手裡的桂花糕啪嗒一下就掉落到了地上,還帶著不可置信:“聽……聽清楚了,師父,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季清荷把站在他身後同樣呆呆不可置信的夏青婉一把吸到了身旁,“你大錯特錯,竟然想把這個魔女帶進門派,差點害了我。”

莫離搖頭,看看夏青婉,看看季清荷,“不,不可能,師父,你一定搞錯了,夏姑娘的家人都被魔門的人屠殺乾淨了,怎麼可能是魔門的人呢?”

夏青婉眼中含淚,還有驚恐,“對,仙人,您一定是弄錯了,我只是個農女,不是魔人,他們害了我父母,我恨不得吃他們血肉,怎麼可能是魔人。”

季清荷:“很簡單,待我解開你身上的封印,看你能死鴨子嘴硬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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