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好大好勁爆一個瓜!

大家齊齊朝軒轅承澤和丁陶然看去,兩人的表情別提多難看了。

軒轅承澤:“……”胡說,他什麼時候教過季清荷符紙使用的方法?

沒錯,他是和小然有過那麼一次,但當時他反覆確認周圍沒人才做的,季清荷怎麼會知道?

他怕季清荷會像上輩子一樣變強,所以才留著她的命,連符紙的存在都瞞著她,怎麼可能教她符紙的使用方法?

丁陶然:“……”剛剛才擦乾淨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末世來臨也就才兩個月,大多數人的心裡還保持著羞恥心這東西,她也還是要臉的,被季清荷當眾揭穿和承澤哥的那檔子事,還被拿來做要挾承澤哥的把柄,她連殺了季清荷的心都有了。

陳巖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眼圈兒都紅了,直直看向丁陶然,顫聲問,“你……你們真的在一起了?”

柏泉也一臉受傷地看向丁陶然。

倆人是丁陶然的大學同學,愛慕她已久,她對外一直宣稱把軒轅承澤當哥哥,沒想到兩人已經偷偷摸摸滾過床單了,他們倆算什麼?

最高興的就是劉小桃了,臉上的喜色壓都壓不住,自從加入這個隊伍後,她就喜歡上了陳巖,可陳巖喜歡的人是丁陶然,她黯然神傷了很久,沒想到今天季清荷竟然爆出這麼大個料,這樣陳巖也該對丁陶然死心了吧。

其他人則在季清荷,軒轅承澤,丁陶然三人身上來回梭巡。

末世前經常刷到原配打小三的影片,不覺得有啥可看的,末世後一個月,電路和網就斷了,他們已經很久沒看電視和刷短影片了,現在有個現場版的,他們要抓住機會好好看一看。

軒轅承澤注意到眾人不一的神色,忙大聲道:“別聽她胡說,我沒有和小然在一起,我們是清清白白的。”他站到丁陶然身邊,“小然,你說是不是?”

丁陶然:“……”她的眼睛裡滿是失望,為什麼不承認呢?

既然季清荷已經當眾說出了事實,而季清荷這態度明顯是不在乎承澤哥,分手和她在一起不好嗎?

軒轅承澤看出了丁陶然眼中的意思,又道:“小然,你說話啊。”他是有苦衷的,暫時還不能和季清荷分手,也不能讓大家因為符紙的事跟他離心。

丁陶然咬了咬唇,最終還是道:“季清荷,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和承澤哥在一起。”

季清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再指指圍觀人:“你們是不是覺得大家的眼睛是瞎,看不見你們倆剛才的眉來眼去?”她只點了一句,就敷衍道:“好啦好啦,就當你們沒在一起吧,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把定身符的使用方法教給我。”

軒轅承澤:“……”不是,他故意把話題往他和小然的桃色事件上扯,就是為了轉移大家的關注點,這死女人竟然一句話就又扯回來了。

信任他的那幾個異能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當著眾人的面沒發作,也準備等下找機會問問他情況。

本來他們都準備真心接收軒轅承澤這個隊長了,沒想到他竟然做這種兩面三刀的事,雖然是他和他女朋友之間的事,但他一再交代不要告訴他女朋友符紙的事,自己卻教給了女友使用方法,還讓陳巖用符紙對付他女友,這不是坑隊友嗎?

好在季清荷算半個自己人,沒有出什麼大的紕漏。

但把他們代入一下陳巖,就覺得不能忍。

季清荷看到和軒轅承澤臭味兒相投的幾個異能者那不善的眼神兒,就知道她的挑撥離間起效了。

很好,讓軒轅承澤頭疼去吧。

“陳巖,好了,比試繼續。”

陳巖還沒開始戀愛就失戀,哪有那個心思和她比,“滾!”

“哎呦我這暴脾氣,敢讓老孃滾,慣得你!”季清荷上去就把人踹到了地上,陳巖沒反應過來,就跌了出去,然後身上一沉,臉上又接連捱了幾拳。

還是軒轅承澤大叫著過來阻攔,“季清荷,你夠了。”

然後軒轅承澤也被季清荷突來的一腳給踹了出去,他反應比較快,沒有跌地上,而是在半空中接力騰空,最後一隻手在地上撐了一下,就起了身。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就不該看在你是我女朋友的面子上一次又一次對你容忍,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季清荷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王八犢子還真有臉說啊,不提上輩子委託者被他折磨成啥樣了,就說這輩子。

之前他一次一次縱容丁陶然發口糧時經常少了委託者的,委託者找他主持公道時,他總是說他身為隊長,有各種難處,就當是為了他,忍一忍。

才倆月,委託者就忍成了個瘦竹竿兒,一米六七的個子,不到八十斤。

關鍵那些食物有不少是委託者找到的,但因為在一個隊伍裡,每次找到的食物要上交,再統一發放。

“呵呵……那就來吧。”季清荷不等軒轅承澤先動手,閃身到了他跟前,一把將人掀翻在地,連踹帶打,轉瞬間,軒轅承澤臉上剩下的兩個燎泡不但被打破了,臉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軒轅承澤躺下後想反坑的,但季清荷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壓得他根本就起不了身,他在心裡聯絡位面交易系統幫忙,都沒辦法把季清荷從他身上掀開。

“季清荷,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季清荷一拳錘在他嘴巴上,“呵呵,說得好像你什麼時候對我仁義過似的?”

下一瞬,她感覺到身上傳來麻麻的電流,哦,忘了,這王八犢子是雷系異能,不過這電量好像不怎麼行,和她渡劫時的雷劫差遠了。

但這身體太虛了,稍稍電一電沒事,如果持續電下去保不住要出問題,這麼想著,季清荷又在軒轅承澤身上踹了幾腳,末了還對著他心口來了一掌,把從紅袖球上取下來的一頭絲線打了進去。

不是她想這麼麻煩,主要剛才她和陳巖打鬥的時候試驗過了,從其他地方打,紅絲線打不進去,她知道這是世界規則的壓制,就只能從心口試一試,沒想到還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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