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認識這人,便轉過頭,繼續想我的賺錢大計,身子卻往人行道最裡頭走去。

那人卻開著車子跟了過來:“美女,不認識我了?”

我邊走邊看他:“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

“我是許嘉豪呀,那天在柳家舞會上,不是打過招呼嘛?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柳家舞會?

我就更沒興趣了,後來我才聽韓老爺子說過,柳家在蓉城還是頗有些身份地位的,企業也做得大,能參加柳家小姐生日舞會的年輕人,最差也是精英型的人物。儘管這男的長得不咋樣,車子也不知是什麼牌子的,但那散發著高貴氣色的車漆,瞎子都能看出這是一輛豪車。這樣的男人,就算瞧上我,也只是玩玩罷了。

“不好意思,我有臉盲症,真的不記得你了。”我沒什麼歉意地說。

“那天你和韓宇程卿卿我我的,你們在一起了?”他又問。

“沒有。我和韓宇程,怎麼可能。”我嚴正反駁。

“真的沒在交往?”那人欣喜交加,“那太好了。你要去哪,我送你。”

我停下腳步說:“謝謝,不用了。”富二代這個生物,於我來說,只是個危險的代名詞,生怕這人繼續糾纏我,我大步拐進了一個巷子裡。躲開了對方的糾纏,心頭卻是罵死了這些傢伙。

……

回到韓家,已經是華燈初上。院子裡停著一輛紅色轎車,韓家來客人了。

還沒走進客廳,就聽到韓宇程不耐煩的聲音:“你別被她騙了。她呀,拜金,虛榮,表面看起來清純動人,實際上心計可深了。我表弟與她交往半年,就同居了,都已論及婚嫁,後來總算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才分了。”

“你說的是真的?不會吧?那夏恬恬看起來可乖巧可甜美了,怎麼會是那種人?”另一個聲音響來。

韓宇程說:“聽我的,離她遠一點。”

“可是,如果她真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你還帶她去參加柳夢怡的舞會。不怕她糾纏你?”

韓宇程說:“我不喜歡柳夢怡。只是拿她做擋箭牌罷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

晴天霹靂還不至於,心情總歸不會太好。

儘管知道韓宇程一直瞧不起我,但我沒想到,在外人面前,半分臉面都不給我留。果然,女人是不能行將踏錯半分,也不能有半分汙點。

我不知道這時候是什麼心情,只覺從頭冷到腳,如一桶冰水從頭頂澆下,寒徹心扉。彷彿一塊重石壓在心頭,沉甸甸的,怎麼也無法挪開,只能任由這股沉重襲壓心田。

重生一世的我,到底剋制了下來,沒有做出失態的舉止,而是放輕腳步,悄悄退了出去。

身後又傳來韓宇程的拔高的聲音:“你他媽的有點骨氣好不好?”

許嘉豪嘿嘿一笑:“愛錢的女人更好打發啊,只需拿錢砸就是了。又不是處女,就算上了床也不需要我負責是不?她喜歡裝,我也可以呀,這樣玩起來才痛快是不?”

彷彿一把尖刀捅進心窩,一記悶棍打在身上,又悶又鈍,抓心抓肺的難受。

我咬著唇,努力不讓懦弱地哭泣出聲。深呼口氣,再深吸口氣,把心底的屈辱和快到爆發邊緣的暴怒壓了下來,我站在院子裡的樹叢背後,等許嘉豪開車離去,我這才佯裝從外面回來,進入客廳。

韓宇程正拿著茶杯喝茶,看到我有些愕然:“回來了?”

“嗯。”我倒是挺佩服自己的,面對這個在人前人後都惡意中傷我的人,居然沒有現場發飆,反而平靜地說,“今兒怎麼這麼早?”

“公司裡沒什麼事,就早些回來了。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

如果不是聽到他之前說的那番話,我還真以為他轉性了。我平靜地說:“忙我的網店。”

回到房間,我把門反鎖上,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委屈的淚水不受控制溢了出來。我趕緊擦掉,拿了紙巾抹著鼻涕。

敲門聲忽然傳來,我心頭一個激靈,趕緊扯了紙巾,抹了眼淚,又擦了鼻涕,又去衛生間捧了水撓了臉,這才去開門。

是韓宇程,他手中還拿著幾個精美的盒子,一看就是裝首飾的。

“我思來想去,這些首飾還是送你吧,不然放在我那也是浪費。”他進入我的房間,把盒子放到矮組合櫃上。

呵,要不是親耳聽到這男人對我的侮辱,說不定我還真會感動他對我的大方。

我心中冷笑,漠然地說:“多謝你的好意。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我把盒子一股腦往他手中塞去,他不肯要,又重新放到櫃上。

我惱了,再也忍不住,譏諷道:“韓宇程,我拜金,虛榮,表面看起來清純動人,實際上心計可深了。我與趙東陽交往不過半年,就同居了,都已論及婚嫁,後來總算看清了我的真面目,才分了。”

我說到最後,韓宇程面色就白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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