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你今晚有空嗎?我請客。”

“好,沒問題。”儘管我沒有幫上若梅什麼忙,但因為我睡了韓宇程,若梅也沾了點光,這麼一算,請一頓若梅的飯也不過分,就欣然同意。畢竟我們已有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了。以前幾乎是天天見面的。再不見她一面的話,估計她會認為我有異性沒同性呢。

與若梅約定了吃飯時間地點後,我就掛了電話,並對韓宇程說今晚不陪他吃飯了。

韓宇程居然說:“你朋友請你吃飯,為什麼不問她可不可以帶家屬呢?”

我愣了下,這才拍了腦袋,說:“對呀,我怎麼給忘了呢?”只是拿出手機後,又覺得不妥,說,“若梅那點薪水,今晚這一餐能消費個七八百元都是頂天了。你就不用去了吧。不然大家還不怎麼自在。”這是我的大實話,韓宇程如果不是若梅的公司大老闆,那還好辦些。

韓宇程就說:“部門主管薪水加翻,讓她破點費又怎麼了?要不是你的緣故,我是不可能讓她走這個後門的。相信她也很樂意破這個費的。”

我說:“所以我答應了讓她請呀,但你去做什麼?我一個人去就成了,順便代表你總成了吧?”

韓宇程見狀就說:“那早點回來。”

“知道。”

“不許喝酒。”

“估計會一點點兒,不過也只是一點點兒吧。”若梅升職加薪,肯定要喝酒慶賀的。

“那好吧,約個時間,我到時候去接你。”

“不用了吧,你今晚不是要參加酒會嗎?”正是因為得知他今晚要參加酒會,我才答應若梅的邀約的。

“八點去接你可以嗎?”他直接越過我的問題。

我翻翻白眼,忍不住捶他:“霸道總裁上癮了吧?告訴你,那只是在電視裡,小說上。現實生活中可沒有人吃你這一套。”

他順勢攬著我的腰:“一想到我錯過你整整七年,就恨不得把你天天拴在身邊,一步也不得離。好彌補這錯過的七年。”

我白他一眼,這話他說了很多遍了,“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可以容忍你的蠻橫霸道。你說你愛了我七年,可我以前怎麼半分都沒感覺到呢?”

他面露控訴:“你與東陽卿卿我我,眼裡哪有我的存在。我對你的好,你自然瞧不進眼了。”

我想了想,說:“胡說八道。我與趙東陽交往之前,也沒見你對我多好呀,還天天給我臉色。你後來不也和夏婉清打得火熱嗎?”說到最後,我又叉腰瞪他,想算賬是吧?好呀,大家就把之前的賬算得再清楚些。

他趕緊說:“與夏婉清交往只是氣你而已。”

“少來,為了氣我還與她上床?”

他面露尷尬,面容訕訕的。

我也不想再說以前的事了,沒甚意思,也毫無營養。於是拎了手提包,說:“若梅約我六點鐘在‘小時代’結合。我坐計程車去。你自便吧。”我原先的寶馬被他沒收了,他說我開車技術實在太臭,怕我出事故,只給我配了司機。但我不想那樣,索性打車。

……

升了職的若梅心情特別好,走路都帶風。也是,從月薪四千漲成六千五,在2013年的蓉城,也還是不差了。至少每個月的房貸又可以減輕不少壓力了。

‘小時代’是一家走中高檔路線的火鍋店,價格自然也高。我問若梅:“今天你的荷包肯定要大失血了。”最近陪韓宇程吃清淡食物,嘴巴都要淡出個鳥來了。坐計程車趕到這兒,已經六點多鐘了,肚子還真有些餓。小時代裡還有不少進口海鮮,這些可不便宜呢,隨便一盤,都可以去外頭的蒼蠅館子裡吃上幾回了。

若梅大手一揮:“姐好歹也是領導一枚了,以後就得朝高階大氣路線走了。若再去路邊攤,也太降低我的身份。”

我嗤笑:“那以後等你成了經理,總經理,豈不要上天?”

“那是必須的。”她哈哈一笑:“暴發戶固然讓人不喜,但花錢的感覺就是爽,哈哈。”

我深以為然,想當初,我開網店掙了人生第一桶金,不也豪氣沖天,請了室友們去吃了頓火鍋嗎?那頓火鍋就把我十天的利潤吃沒了,仍是高興。又想到第一次買基金賺了真金白銀,等錢到賬還需要四天時間,還特地跑去專賣店裡,對營業員指著一件一直捨不得買的裙子說:“這件衣服給我留下。我過兩天再來買。”

我點了幾樣海鮮,又把選單遞給她。

“我點的菜大概已在三百開外了,你可省著點呀。要是沒錢就把你當在這兒洗碗。”

若梅接過選單,說:“沒事,反正我只有升職才能壕一回。想要我多請,就多讓我升幾次職唄。”

我“呸”她:“那你就祝福我與韓宇程能夠長長久久,這樣才有你走後門的機會。”我哪有本事給她升職加薪的,應該是韓宇程向立展公司打了招呼的緣故。但她非要感激我,也欣然接下。

“那是必須的。不過董事長對你那麼好,拿下他是遲早的事。”

“這個誰清楚呢?”就目前而言,我與韓宇程感情不錯,他對我真的很好,有時候蠻橫不講理,有時候又事事滿足我,那種甜到骨子裡的甜蜜,真讓人慾罷不能。我內心也接受了他是我男人的事實,只是這段感情到底能維持多久,我也說不清。

若梅皺眉:“於私呢,你是我好朋友,於公呢,你的幸福也決定了我未來的生活質量。於公於私,我都衷心希望你能與董事長長長久久,最好結婚生子,恩愛一輩子啦。”

“行啦,為了你未來的生活質量,我會努力修成正果。”

若梅鄙夷我:“說得好像我能夠升職加薪是你陪睡得來的。”

我作勢打她:“去你的。”想了想,還是覺得若梅這話沒毛病呀。

於是,我大義凜然地道:“你要這麼認為,也是可以的。”

若梅一臉鄙夷:“少來。看你這女人,才幾天不見,氣色這麼好,瞧這水光嫩滑的。”她隔著桌子掐我的臉,“手感還真不錯,來來來,再讓姐摸摸。”又來捏我的臉,還在我身上也捏了幾把。然後驚呼:“耶,剛才沒有仔細看你,現在我才發現,你丫得怎麼比先前還美?面板也嫩滑。說,是不是整容了?”

我趕緊揮開她的手,笑她沒個正經。她卻色迷迷地說:“陪男人睡覺能睡出這麼好的膚色,那我也要。”

我瞪她:“去你的,你只看到我的風光,沒看到我的辛酸。”

“你能有什麼辛酸?難不成人家還給你氣受呀?”若梅不以為然,又忽然問,“那個,那個,之前那個女的……”

我知道她要說什麼,就主動開口:“解決了。那孩子也不是他的。”

“那就好。不然你們婚都沒結,就有了個私生子,那多添堵呀。”然後若梅又問我,什麼時候辦事喜。

韓宇程也是問過我幾回,只是我還沒有想好。就說:“再過一陣子吧。姚曉容的事還沒解決呢。”

說起姚曉容,若梅一臉不屑:“我天天在群裡掃蕩,那賤人都沒有上線。估計是怕了你了。”

真要是這樣,那就好了。

“楊曉晨老公生意上出了大問題,你知道嗎?”若梅又問我。

韓宇程整治楊曉晨的男人的生意,並未宣揚出去,估計楊曉晨兩口子現在都還矇在鼓裡,我佯裝不知,問:“不知道,怎麼了?”

若梅一臉興奮:“據說她男人生意上出了大事,他們賣出去的產品,因質量問題被一家大客戶給退了貨,據說涉及上千萬的生意。”

“楊曉晨夫家身價上億呢,這上千萬的損失應該還承受得住。”我故意說。

“誰知道呢?不過據說辦公用品市場競爭可激烈了,那家大公司一直是他們公司的半壁江山。現在可好了,人家說退貨就退貨。你想象一下,損失肯定是相當慘重的。”

我說:“再怎麼損失慘重,也不至於元氣大傷,或倒閉吧。”如果倒閉的話,就更好了。又問若梅,她是怎麼知道的。

若梅說:“我們公司這近兩年也都用的是鼎風的辦公用品。也就是最近,就是上星期才換了。我聽採購部的人說,庫房裡的但凡是鼎風的全給搬來退了的。”她湊近我,“是不是你男人乾的?太爽了。你男人真夠意思,對你真好。”

我假假一笑,沒有說話。但內心還是蠻高興的。

“我還特地打聽過了,光我們立展,每年就要花去上百萬的辦公用品。立展除了鼎風外,還有與陽光在合作,不過鼎風要稍多些。一年大約也有五六十萬吧。比起那個直接退貨上千萬的大公司是沒法比。但現在辦公用品競爭可激烈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嘛。你說是不?”

我點頭,聽韓宇程說過,他們公司每年用鼎風的辦公用品都是七八百萬左右,這還只是遠方集團總公司而已。旗下的醫院、分公司也有合作,裡裡外外加起來,也有三百萬左右。只是韓家的各分公司、子公司、下屬機構、各廠房、醫院大都是單獨營運,與總公司牽扯並不是很大。又因韓氏旗下所有企業都沒有上市,沒必要每季度對外公佈業績和公司動態。只要不去工商局仔細查的話,外人根本就不清楚,這些醫院、分支機構都是受控於遠方集團。

總公司下達命令,不再用鼎風的辦公用品,對於鼎風來講,就是多家合作公司共同抵制他們的產品,如何不讓他們心慌?

若梅是樂見其成的,她現在視楊曉晨為第二個最恨的人,就巴不得楊曉晨男人的公司倒閉了才好,那樣就不會再與姚曉晨一起同流合汙了。

“你知道楊曉晨前陣子為什麼與姚曉容那麼交好?”

我搖頭:“近墨者黑唄。”

“這只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是姚曉容的男人,利用職務之便,拿了他們公司不少貨。這姚曉容的男人挺有能量的。不但替麗陽買了他們不少貨,還搭橋牽線,讓其他私人醫院也購買了他們不少辦公用品。”

“是挺有能量的。”只是再過不久,就要被煮熟來燉了。就是不知到時候,她們是不是塑膠花友誼。

若梅最近也特別關心楊曉晨和姚曉容的事,又說:“楊曉晨男人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估計也沒功夫與你鬥了。現在就只有姚曉容還在那BB,不過也怪了,最近兩天,姚曉容也好像銷聲匿跡似的。沒有以往那般態度強硬了。”

我暗笑,聽韓宇程說,財務部對麗陽醫院開始收網了,也才只查了前後一年的賬,就有上千萬元的出入。這王德明估計日子不會太好過就是了。姚曉容馬上就要與王德明結婚,肯定也是焦頭爛額的。

“對了,姚曉容什麼時候結婚?我差點忘了。”我問若梅。

“下個月十八吧。不過我是不會去的,哈哈,大家撕破臉也好,這樣可以省不少錢了。”若梅說完,又扼腕,當初應該早早與楊曉晨也撕破臉了。楊曉晨結婚,她可是出了200大洋呢。那個月她還吃了幾天鹹菜度日的。

這一頓火鍋我們吃了許久,也因為一個多星期不見,也積累了不少話,說姚曉容的八卦,看楊曉晨的笑話,以及說我和韓宇程之間的事。

對於我是如何認識韓宇程,又怎麼在一起的,若梅可是好奇得不得了,追著我問了好幾回了。

我想了想,只簡短地說了下。

若梅一邊聽我講,一邊把嘴巴張得大大的,驚叫道:“天呀,原來收養你的人居然是韓宇程的爺爺。那這麼說來,你讀大學期間,與韓宇程都是住在同一層簷下了?”

我沒好氣地白她一眼:“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可是韓宇程對你那麼壞。”若梅大為氣憤,“就算錦衣玉食又怎樣,他那麼兇,還那樣對你,這也算得上精神上的冷暴力。並且一直讓你過得兢兢戰戰,寄人籬下的孤苦無助,也只有我才能深有體會。”

若梅以前讀高中時,就一直寄讀在父親和繼母家中,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爸,高中三年加大學四年,確實過得憋屈。

寄人籬下確實不是滋味,好在都熬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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