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帥,西邊戰線已被攻破,兄弟們快支撐不住了。”

就在這時,一名狼狽無比的將領急奔而來。

而還沒等袁天浩回應,又是一名將領賓士而來,他彙報道:“老帥,南邊戰線彈藥幾近枯竭,兄弟們已經到了彈盡糧絕地步了。”

“老帥,龍戰野將軍力竭戰死!”

“老帥……”

噩耗一個接一個的傳來。

不斷有將領或者傳令兵前來彙報戰況。

聽得這些壞訊息,老帥那本就凝重的臉色,變得更加沉重。

他知道,若再沒有轉機出現,這座雄立多年的萬里長城,將會徹底崩塌。

一旦防線全面崩塌,這支二十萬眾的帝國精銳,將會徹底折損於此。

可面對這般劣勢,這位精通兵法,身經百戰的老帥,也無能為力。

在絕對的實力碾壓之下,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再多的智謀,再好的戰略戰術,也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老帥身旁,一名身披青袍,手持羽扇的青年緩緩開口:“天浩兄,敵我雙方實力太過懸殊,我建議,撤離邊關,為帝國保留有生力量。”

此人是老帥帳下的軍師,曾為老帥出過不少克敵謀略。

二人關係極其好,許多時候,都以兄弟相稱。

撤退之言,別人不一定敢說,但從這位軍師口中說出來,即便是老帥,也不得不做出考慮。

“我知此戰兇險萬分,可若我們撤走,那麼邊關之後的三大郡區,將淪為人間煉獄,我怎能忍心?”

老帥猶豫不決,他深知這麼做的後果。

一旦這些零怪殺入邊關,那麼邊關之後,包括東海郡在內的三大郡區,將徹底淪為人間煉獄。

因為邊關之後,將再無險可守。

“天浩兄,當以大局為重。”

軍師道:“再者,哪怕我們不撤離,以我軍當前狀況,不出三天,將彈盡糧絕,一旦我們失守,那三郡的結果,也不會有多少變化。”

袁天浩沉默,似在沉思。

而這時,一名謀士裝扮的人開口道:“老帥,我等已經盡力,再說了,這些天來,皇室根本沒有給我們派遣過多少援軍,就算失守,陛下也不會過多問責的。”

“住嘴!”

聞言,袁天浩臉色一變,一巴掌拍在案牘之上,冷冷凝視那開口謀士:“陛下有陛下的難處,我等臣子,只盡本分之事,再敢說這等大逆不道之言,休怪本帥不留情面。”

那開口謀士見狀,也是面露惶恐之色,不敢多言。

只是,那低頭之際,一雙眼眸,卻是閃過絲絲冷意,顯然懷恨在心。

軍師也是深深看了那謀士一眼,似是有所猜疑,微微皺眉。

不過,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動搖軍心者該殺,老帥,在這等危難關頭,可不能心慈手軟啊!”

就在這時,一道淡笑之聲,從門外傳來。

“什麼人?”

城樓之上,一眾副官聞聲,皆是滿臉戒備,抽刀而視。

在眾人戒備的目光之下,兩道身影,出現在門口。

一男一女,牽手而立。

這般模樣,除了鄭直之外,還能有誰?

“你是誰?”

感受到鄭直身上銀月境的氣息,老帥袁天浩皺眉。

“在下鄭直,奉血皇之命,前來邊關援助老帥。”

鄭直抱拳道。

袁依依並未下過這樣的命令,不過是鄭直的藉口而已。

當然,這要放在一般人身上,那就是假傳聖旨,是要誅九族的。

但鄭直就敢這麼做。

偏偏,他就算這麼做了,袁依依也不會怪他。

誰讓自己是血皇的男人呢?

“鄭直?”

袁天浩挑眉,目光打量鄭直片刻:“皇室年輕一輩中,何時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他驚訝鄭直的年齡。

準確來說,是驚訝鄭直在這般年齡,便有這樣的實力。

“沒聽過我名?”

這一次,反倒是輪到鄭直詫異了。

而當他看到老帥那疑惑的神色,並非偽裝之後,才接受這個事實。

不過轉念一想,也能明白。

自己是新起之秀,在血都確實是聲名鶴起,無人不曉。

可老帥常年坐鎮邊關,對於血都,除了血皇的聖旨之外,其餘訊息都不是特別關注,所以自然也不認識鄭直。

“陛下就派了你二人前來?”

袁天浩問道。

“其實還有六名銀月境強者,不過我給他們安排了一些別的任務,所以,就我們二人。”

鄭直道。

此言一出,袁天浩眉頭皺起。

所有人都死死盯著鄭直。

邊關危機關頭,竟還調走六名銀月境強者,此舉,是何居心?

那先前惹怒老帥的謀士對鄭直懷恨在心,見此機會,連忙道:“大廈將傾之際,爾還敢以權謀私?”

“依我看,你就是那些逆賊安插在帝國的奸細,似你這等毒瘤,就該儘早誅殺?”

這謀士也是巧舌如簧之輩,三言兩語,便給鄭直扣上了一頂反賊的帽子,其心不可謂不毒。

“你這人,真的該殺!”

聞言,鄭直的雙眸之中,閃過冷意。

下一刻,他竟是直接動手。

一拳轟出,森然寒氣如同狂龍一般席捲而出。

那謀士臉色大變。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為之一驚。

誰也沒想到鄭直會直接動手。

而且還是當著老帥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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