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蓮教?”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這個名字,他們並不陌生。

前朝餘孽嘛!

不過,這個組織,雖然近些年一直都存在,但卻只是生活在暗中,不曾真正出來作祟。

而如今,這群傢伙,竟然堂而皇之出現在血都,並且眼下趨勢,顯然是要強攻血都。

這是何其囂張?

何其狂妄?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在聽到業蓮教之名後,這些帝國強者,在短暫的錯愕之後,更多的是滿腔怒火。

“開火,誅殺來犯之敵!”

守城將領厲聲暴喝。

一時之間,無數槍械紛紛開火。

響聲,震徹天地之間。

血都城牆處,守軍有三萬。

試想一下,三萬人同時開火,而且還擁有重火力,那等場面,是何等壯觀?

尤其是那加特林,六根槍管旋轉開火,子彈猶如大雨傾盆一般,只能用絢麗來形容。

這等火力之下,莫說大萬法境,就算是初入星辰境的強者,都有隕落之險。

畢竟,眾人拾柴火焰高,螞蟻多了可吞象。

一把槍械,哪怕是五級重火力,對於真正強者而言都構不成威脅。

可若是數萬把疊加在一起呢?

那等疊加起來所造成的傷害,可不止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雕蟲小技。”

然而,在面對這如同雨點一般的子彈時,那血船之上的血袍青年卻是不屑一笑。

那眼神,是那樣的輕蔑。

隨後,血船之上,印著血色蓮花圖案的船帆飄蕩。

緊接著,那血船之上,便是亮起璀璨光芒。

光芒爆亮之時,形成一個血色的能量罩。

無數子彈落在能量罩之上,盡數消散於無形。

“這……”

眾多帝國士兵目瞪口呆,大腦空白。

就連那些帝國強者,也是滿臉凝重。

“五嶽鎮山印!”

為首的星辰四轉強者出手。

浩如煙海的星力,破體而出。

化作一尊巨大無比的璀璨光印。

光印狠狠拍出,砸向那業蓮之船。

“不自量力。”

為首,那血袍男子不屑地看了一眼。

隨後,那血船之上,噴射出一道血光。

血光如箭,眨眼便擊潰光印。

而那血光不停,準確無誤擊中那出手之人。

伴隨著一聲慘叫響起。

那名星辰四轉的帝國強者,竟然連抵抗之力都沒有,直接被血光轟成虛無。

這一幕,嚇得一眾帝國強者臉色煞白。

“啟動殺陣!”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是一名中年男子。

此人身披黑甲,氣息深沉,不可測量。

一身威壓,在星辰九轉巔峰,可那氣息,卻絕非一般星辰九轉巔峰可比。

這是一名半隻腳踏入銀月境的強者!

“是葉將軍!”

有人驚喜出言。

其餘將士見狀,也紛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轉憂為喜。

來者,名為葉勻,血都城防總指揮。

然而,讓人驚訝的是,這名實力強悍的總指揮,在面對血船之時,竟沒有出手。

反而啟動城牆之上的殺陣。

由此可見,這葉勻對這業蓮之船,忌憚到了極點。

“嘩啦!”

霎時之間,城牆顫動。

無數光芒,交錯縱橫,轟向那血船。

這些都是城牆之上的殺陣,威力極大。

而且不止一道玄陣。

其中除了眾多天陣之外,還有六門星陣,三門月陣。

如此多的陣法同時運轉,哪怕是星辰九轉巔峰的強者,也要在剎那之間,

甚至那星辰境之上的銀月境強者,對上這等規模的殺陣,也非死即殘。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諸多帝國將士,驚掉下巴。

只見,那無數陣光,轟在業蓮之船上。

業蓮之船隻是劇烈一顫,籠罩船身的光罩略微暗淡。

除此之外,竟沒有一絲損傷。

這一幕,就連那葉勻,臉色也猛然一變。

“這就是血都的防禦之力麼?”

血船之首,那血袍青年見此,輕輕搖頭:“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他有這份底氣!

業蓮之船,是業蓮教出名的殺器。

乃是由業蓮帝國第六任皇帝網羅天下上百名頂尖鑄器師,耗費巨資,傾盡心血打造。

早在當年,便名震天下。

可攻可防,即便是銀月境強者,也能輕易斬殺。

“聖子殿下莫要大意,這血都之中,可還有一門護國大陣,這可是能夠秒殺銀月境巔峰的絕世殺陣。”

一旁,宮裝少女忽然想到什麼,提醒道。

“大周天血陣麼?”

血袍男子聞言,眸光一動。

但很快,那臉上便是被一抹桀驁之色所取代。

他道:“此陣,確實不凡,巔峰之時,可斬大日尊者,即便是業蓮之船,也需避其鋒芒,可據我所知,此陣殘存至今,破損嚴重,還能動用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們此番前來,不過是打個招呼,本聖子就不信,這血皇,能捨得用此陣來對付我們。”

說到此處,血袍男子已是一副高枕無憂之態。

業蓮之船,緩緩行駛。

不但未曾加快速度,反而還因此而放緩。

這般舉動,無疑是對血冥帝國的挑釁。

城牆之上,無數帝國將士臉色難看,拳頭緊握。

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他們沒有一點辦法。

不過,業蓮之船,並未對城牆發起攻擊。

只是從那高聳入雲的城牆之上穿行而過。

這讓眾多城牆之上的將士,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感到無比羞愧。

能不羞愧麼?

三萬多人,竟攔不下一條船。

而且,只能眼睜睜看著人家從自己眼皮子底下穿過,沒有一點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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