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姓鄭?”

老者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話鋒一轉,問道。

“晚輩鄭直。”

鄭直拱手,再度說出自己名字。

“看來小友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看到鄭直迷惑的表情,老者笑了笑:“在我的那個時代,可是出過一尊了不得的存在。”

“以初入真仙的修為,便殺得一眾仙王無人敢稱王,即便是上古時期末期的仙道戰場,此人也是無敵的存在。”

仙人之中,同樣也有三六九等的強弱之分。

當然,具體是怎麼個區分法,目前鄭直還不知道。

老者回憶往事,眼中還有餘驚之色浮現:“在那人縱橫的年代,即便是一些至高仙王,都不敢輕易露面,生怕被那位給擊殺。”

“那位存在,自封寂仙,乃是絕棄上蒼的存在。”

“寂仙……”

鄭直輕聲呢喃。

而老者的話,也成功勾起了鄭直的好奇之心。

他沒有多話,而是目光看向老者,靜等下文。

而話匣子開啟,老者也沒有再隱瞞,開始為鄭直講述。

上古時期,仙道昌盛,仙人如雨後春筍。

而那個璀璨的時代,冰帝大陸之上,出現過一個璀璨之星。

那人橫空出世,修道三十年,便以無敵之姿橫闖登仙橋,成就仙人之境。

之後,更是驚豔一個時代。

傳聞,他在成仙之時,甚至引動上天給他降下一枚聖璽。

只要他接下,便能毫無阻礙成就聖人。

可這位猛人,不僅沒有接受,反而霸氣回應。

“天道加冕,如同累贅,我身正道,萬劫成仙!”

天道暴怒,降下無盡殺劫。

可這位猛人,不但沒有在劫難中被抹殺,反而在劫難中浴火重生,登臨仙境。

說著,老者笑眯眯看向鄭直:“巧合的是,那位存在,也姓鄭,而且小友身上的血脈,與那人應該是一樣的。”

“一樣的血脈?”

鄭直驚了。

他嘀咕道:“難道跟我那位失蹤的老爹有關?”

鄭直的親爹,鄭龍,在他幼年之時便離奇失蹤,不知所蹤。

關於他老爹之事,鄭直知之甚少。

只知道這位老爹來歷神秘,貌似實力也深不可測。

不過如今鄭家早已覆滅多年,毀於他手,再去尋找當年之事,顯然太過困難。

“也不對啊!”

鄭直皺眉,忽然想到什麼,心中自語道:“眼前這位老人,應該是上古時期的人物,可上古時期距離現在橫跨了數萬年,他爹也是上古之人?”

“還是說他們這一支血脈,在上古時期中,已是頂尖世家,只是如今沒落了?”

“另外,為何神秘女子從未跟他提到過血脈之事?”

鄭直想著想著,只感覺一陣頭大。

這些秘密,註定是他一時半會無法想明白的。

想通這點,鄭直甩了甩腦袋,乾脆不再去想。

“我有一種感覺。”

這時,老者忽然道:“那位猛然好像並未隕落,當年的仙災,雖毀滅了一切,可想要滅殺那一位,應該不太可能……”

“並未隕滅?”

鄭直驚呼。

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如果那位寂仙還活著,那得是多少年的老妖怪了?”

鄭直心驚道。

不過,他也不傻,很快便是反應了過來。

他看向眼前老者,皺眉道:“前輩,你跟我說這些,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以小友的天賦,日後定然是鎮壓一個時代的存在,即便無法超越當年的寂仙,也不會比他遜色多少,我只有一個要求,希望小友日後能夠照顧一下丹聖學院。”

老者笑道。

他已是故去之人,自然不會自身跟鄭直提什麼要求。

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丹聖學院。

“這一點請前輩放心。”

鄭直當即答應,道:“我也是丹聖學院的學生,學院有難,我自是不會袖手旁觀。”

他雖然才入丹聖學院不久,但院長雲穹,對他算不錯,

而且,以他的性格,如果真有那一天,他不會眼睜睜看著。

其中,他對眼前這位老祖,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絲欽佩。

都已隕落多年,還為學院的後人考慮。

“難道前輩是預測到了什麼危機嗎?”

鄭直忽然想到什麼,問道。

聞言,老者笑了笑,沒有立刻回答。

而是轉頭對著虛空道:“諸位也看了這麼久,接下來,迴避一下吧!”

說著,手中的拂塵輕輕一揮。

一道光芒便是沒入虛空之中。

塔外,滿臉震驚的眾人,還未回過神來。

懸浮半空的塑天境,便已是漆黑一片。

再也看不到絲毫鄭直的影像。

而先前透過塑天鏡,塔頂的畫面,包括鄭直與老者的對話,他們都聽的清清楚楚。

許多人一時間還難以消化。

“想不到這位小師弟,來頭竟是如此之大……”

雲端峰大師兄久久回神,深吸一口氣道。

其餘幾人也被鄭直的來歷給震驚的不輕。

“這老傢伙,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脾氣還是一如當年啊。”

丹聖老祖看著眼前漆黑的塑天鏡,笑道。

談笑間,眼眸之中,還閃過一絲追憶回味之色。

很顯然,他認識塔頂的老人。

而且,貌似還很熟悉的樣子。

他也是學院的老祖,與塔頂老人是一個時代的人物。

“師尊,那位是……”

大長老林殊好奇問道。

“丹聖學院的老祖,名為古清河,也是學院的五大創始人之一。”

老祖笑了笑。

不過,他顯然不願多說,在說完這一句後,便沒有後話。

見此,林殊也很乖巧的沒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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