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閃電宗和邪仙宮強者皆是臉色大變。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被兩方艦隊夾在中間的鄭直。

“哪來的鼠輩,膽敢阻我邪仙宮行事?”

邪仙宮艦隊之中,傳出一聲陰冷的暴喝之聲。

只見,那主艦前方,一名黑袍男子神色冰冷,厲聲質問。

見鄭直不答,那黑袍男子直接揮手,一聲令下:“開火,誅殺此子!”

“轟轟轟……”

無數戰艦立刻開炮。

漫天炮火,震耳欲聾,釋放出來的強光,令人失神。

戰艦所裝載的,可都是威力堪比核彈的星空重炮,每一門炮彈,足以抹殺一名大日尊者。

萬炮齊發之下,即便是強如天體境強者,都不敢硬接,需退避三舍。

“道友當心。”

見此一幕,那閃電宗的陳一北臉色微變,出言提醒。

不過,還沒等他多言,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就讓他目瞪口呆。

只見,鄭直凌空斬出一劍。

藍色的劍光,猶如瀑布一般,奔騰而下。

只是瞬間,那無數朝他席捲而來的炮火,便是盡數被劍光所吞沒。

“這……”

見此一幕,所有人皆是一副目瞪口呆之狀。

驚為天人!

“好可怕的實力……”

陳一北見狀,倒吸一口涼氣。

最讓他驚訝的,不止是鄭直的實力,還有他的年齡。

二十多歲就擁有如此可怕的實力,這是哪家出來的絕世天驕?

他也是一名天體境四個白洞的強者,可陳一北捫心自問,他也做不到。

也是,如果他能做到,整個閃電宗的艦隊,就不會陷入這般險境了。

“長老,這位道友究竟是何方神聖?”

一名閃電宗弟子神情顫抖,震驚失神。

一劍粉碎一支艦隊的炮擊,這般驚世之舉,天體境強者都做不到。

“不知,不過所幸是友非敵。”

陳一北感慨道。

想到這裡,他也是滿臉的慶幸。

如果鄭直是敵非友,那麼將是他們的噩夢。

一劍粉碎炮擊之後,鄭直身形一閃,出現在陳一北所在的戰船之上。

他作揖回禮,笑道:“道友無需客氣。”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邪修本就臭名昭著,天下人人得而誅之,在下身為丹聖學院的學生,此舉也算是替天行道。”

鄭直很會立人設。

上來就給自己扣上一個“替天行道,懲奸除惡”的帽子。

而他的這句開場白,也很有效果。

這不,那些戰艦之上的閃電宗弟子,看向鄭直的目光,頓時就變了。

變的很欣賞、很敬畏。

“公子是丹聖學院的天驕?”

聞聽鄭直來歷,陳一北心下一驚,神色變得更加敬畏了起來。

丹聖學院,東洲第一學府的名頭可不是說說而已。

想到這裡,陳一北也是恍然。

怪不得眼前少年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逆天的修為,原來是出自丹聖學院。

不過,陳一北畢竟是閃電宗的長老,見過世面,他並非沒有見過出自丹聖學院的學生,親傳學生也見過,就是沒見過這麼變態的。

但他也很識趣的沒有多問。

暗暗猜測應該是丹聖學院中雪藏的天驕。

如今大爭之世即將開啟,這些被雪藏多年的天驕也逐漸開始在東洲各處活動,陳一北猜測鄭直就是其中之一。

眼見滿臉驚愕的陳一北,鄭直也不解釋什麼,點了點頭:“正是。”

閃電宗與丹聖學院之間,並無仇怨。

所以雙方的弟子學生在外面碰到,倒也還算和睦。

“陳長老,大敵當前,咱稍後再聊。”

鄭直簡單說了一句。

隨後目光冷冷看向不遠處的邪仙宮艦隊。

而此時,還不待那邪仙宮艦隊反應過來,一頭巨大的墨蟒已是翻湧而來。

墨蟒甩動長尾,狠狠轟擊在邪仙宮一膄戰艦之上。

“咔嚓!”

堅硬的戰艦瞬間四分五裂,那厚到足以擋住源兵之鋒的鋼板,在這巨尾橫掃之下,直接猶如錘下豆腐一般,四分五裂。

艦上的邪修,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盡數秒殺。

這些星空戰艦雖然強大,但單獨而論,還不具備與天體境強者抗衡的資格。

如今的翠群,經過烏琢傳承之後,實力已經堪比兩個白洞的強者,這還是不動用烏琢劍的情況之下,這些戰艦,自然難以對她造成威脅。

林嫣然則沒有出手。

只有半步曜日境實力的她,幫不上什麼忙。

而不知邪仙宮是出於對艦隊信任的原因,還是因為太過自負,導致這支艦隊上,沒有太多頂尖強者。

唯一可堪入眼的,也就只有領頭那名邪修,四個白洞的修為。

還有三名初入天體境的存在。

但一般的天體境,根本擋不住翠群的攻擊。

“咔嚓!”

轉眼之間,又是一艘星空戰艦被翠群摧毀。

“殺!”

陳一北看準時機,暴喝下令。

諸多閃電宗的戰艦頓時朝著邪仙宮的戰艦發動攻擊,大有一種痛打落水狗的趨勢。

邪仙宮艦隊上的邪修亂作一團。

“撤!”

眼見情況不妙,那為首的邪仙宮強者臉色一變,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撤退。

不過這個時候想退,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鄭直已經出手。

一個閃身,他就出現在為首邪仙宮強者所在的戰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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