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米,是危險距離。

對於鄭直這個境界的強者而言,眨眼之間,足夠取對方首級。

而鄭直也確實有這個打算。

手腕一動,劍光一閃,下一刻,鄭直已是持劍殺出。

那般模樣,顯然是要將皇使斬殺。

皇使眼睛一疼。

一道刺目的劍光自眼前一閃而過。

那麼一瞬間,他睜眼都有些困難。

“碎!”

感受到死亡的威脅,皇使再不敢有絲毫的留手。

只聽他一聲暴喝,雙手猛然一合。

清脆的碰擊之聲入耳。

下一刻,只見他周身的鱗片,如同散彈槍的子彈一般,瞬間炸開。

無數血色鱗片,猶如玻璃渣子一般,四散亂飛。

因高速划動而產生的破風之聲,格外刺耳。

鄭直臉色一變,連忙變劍格擋。

審判劍不斷舞動,靈巧的將那些彈射而來的鱗片擋下大半。

但這些鱗片的威力,也不容小覷。

估摸著,每一片血鱗,足以抹殺一名九個白洞的強者。

此刻的鄭直畢竟也是重傷之軀,沒能盡數擋下。

“噗噗噗!”

血鱗擊在身軀之上,直接從鄭直的軀體穿透而過。

本就重傷,而今傷上加傷,鄭直連吐幾口鮮血,慘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

不過,鄭直的肉身恢復極快。

他狠狠咬牙,硬生生坑著肉身被穿透的劇痛,穩住身形。

他再度看向皇使所在的方向。

也就是在這麼一個間隙之間。

皇使已然消失在先前的位置。

再度出現之時,已然是在祭壇之上。

因為爆鱗的原因,這皇使全身上下,已然被鮮血所染紅,不斷有鮮血滴滴答答自鱗片斷碎處滴落。

染紅了所立之處!

“閣下不是自持尊貴麼?怎麼也用這種下三濫的陰招?”

鄭直伸手擦去嘴角殘留血跡,冷冷盯著皇使。

“手段千萬種,實用第一種。”

皇使咧嘴一笑,絲毫不以為恥。

而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鄭直本就難看的臉,徹底變得鐵青了起來。

只見,當著所有人的面,那妖皇使者直接一隻手抓住了翠群雪白的脖頸處。

鋒利的指甲,直接刺破了少女嬌嫩的面板,溢位絲絲鮮血。

雖然妖皇使者目前是獨臂,且是重傷之軀,沒有戰鬥力,但翠群本就是被束縛的狀態,他挾持後者,還是十分輕鬆的。

“現在,我們能否談談?”

妖皇使者慘白了臉上露出些許病態的笑容,抬頭看向鄭直。

“放開她!”

鄭直臉色鐵青,近乎咆哮。

冰冷的殺意,覆蓋臉龐。

如果那雙眼睛可以殺人,這妖皇使者已經能夠死上千次萬次。

“你好像很在乎她?”

見狀,妖皇使者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這麼看來,我此刻的行為,是正確的。”

“你好歹也是妖皇使者,竟需要靠挾持女人保命?”

鄭直冷冷道:“有種,你我堂堂正正一戰,生死由天。”

“無需激我,這種拙劣的激將法,對我無用。”

聞言,妖皇使者淡淡一笑“本使雖然身為皇使,平時也自持身份高貴,但除此之外,我本人確是一個很現實的人,我明白自己此刻是什麼樣的處境,該做出什麼樣的行動。”

鄭直沉著臉,不語。

袖袍之中,拳頭緊握。

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胸中的怒火:“放開她,我讓你離開,可?”

“呵呵,如此輕易就放過一位死敵,真大方啊!”

聞言,妖皇使者笑眯眯道:“小子,你終究是太過年輕了些,上來就開出這麼大的籌碼,也不怕對方得寸進尺?”

他似乎是覺得拿捏住了鄭直的三寸一般,神色變得越發淡定了起來:“談判,最忌諱的便是心急啊!”

而現實也確實是,他手握著翠群的性命,確實是拿捏住了鄭直的死穴。

“那你想怎麼樣?”

鄭直聲音冰冷。

雖然情緒已經到了幾近失控的地步,但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怒意。

“不急。”

妖皇使者淡淡道:“既是談判,那便得從長計議,不如你我坐下來好好聊聊?”

“你們人類不是喜愛喝茶論道麼,在下雖是妖族,但也略懂一二,我覺得此情此景,最適合能煮茶論英雄。”

鄭直越急,他就越是不急。

聞言,鄭直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誰也沒想到,這妖皇使者,竟也是一個無賴。

偏偏,鄭直此刻還沒有半點對策。

妖皇使者的手指就抵在翠群咽喉。

想要救援,根本來不及。

不管鄭直如何做,都無法在此之前將其救下。

“鄭直,不要管我,殺了他,為我報仇!”

翠群見狀,大聲喊道。

她可是清楚鄭直的情況,自然不願意讓鄭直陷入危難之中。

聞聽此言,妖皇使者臉色微變。

眼疾手快,直接動用妖力,將翠群的聲帶封住。

翠群難發聲。

“人質的話可不能太多。”

妖皇使者輕笑,旋即眯著眼睛看向鄭直:“怎麼樣,考慮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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