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火皇遺址。”

鄭直深吸一口氣,才將內心之中的震驚平復下來。

“那人不簡單,雖然已經隕落數千年,但他留下來的東西應該不會有凡物。”

墨雲淺道。

看得出來,她對這位火皇,也比較敬重。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是能夠一統南荒的傳奇人物。

而且,火皇之後,再無皇朝,光是這一點,就足見火皇的恐怖。

“要不,咱們一起去?”

鄭直眼珠子一轉,笑道。

“別打我主意了,雖然我對火皇那人挺佩服,但對他留下來的東西,興趣不大。”

墨雲淺搖頭,意興闌珊。

“好吧!”

鄭直沒有再說,不過心中對那遺址之事,也來了興趣。

恰巧,此時神秘女子的聲音也在腦海中響起:“那地方,你去一趟吧!”

“嗯?”

鄭直疑惑不已。

“你可別忘了,你身體裡面,可還有一顆定時炸彈呢。”

神秘女子道:“第二層那傢伙,快出來了。”

聞言,鄭直臉色一變。

他可憐巴巴地看著神秘女子:“姐姐,你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關我屁事!”

神秘女子冷冷道:“那地方,有一道獄魂。”

“獄魂!”

鄭直精神一震。

他沒有再多問,只是打定了前往遺址的決心。

於是,他問墨雲淺:“那火皇遺址,大概何時開啟?”

“具體時間不知道,不過按照那遺址的氣息判斷,應該也就在這一兩個月左右吧,你要去的話,提前做好準備。”

墨雲淺道。

鄭直點頭,記住了這個時間。

二人一路走著,肩與肩的距離都極近。

給人的感覺,倒像是一對情侶。

突然,墨雲淺停步:“我要走了。”

鄭直一愣,看著美得挑不出半點瑕疵的少女,一時間竟有點不捨。

墨雲淺又道:“今日過後,我會閉關一段時間,希望我出關的時候,你能跟我一戰。”

“這麼看得起我?”

鄭直翻了個白眼:“我能拒絕嗎?”

這妮子,就是個好戰狂魔啊!

“你說呢?”

墨雲淺莞爾一笑。

“我走了,別讓我失望。”

聲落,墨雲淺已玉足輕點,消失在視線之中。

嗅著殘留香風,鄭直回味一笑:“其實,我也很期待呢……”

墨皇廣場!

熱鬧已不在,諸多觀眾已陸續散去。

鄭直之名,必定會在今日之後,傳遍國都。

廣場之上,只剩下那些入選的學生,以及陪同參加大選的家人。

墨長空與秦淵的臉色依舊陰沉無比。

“帶新生回院吧!”

墨長空揮了揮手,示意執法隊的人帶領入選學生前往學院。

那些餘驚猶存的執法者回過神來,衝著墨長空二人一禮,便執行命令。

不多時,偌大廣場,僅剩墨長空、秦淵二人。

秦淵苦澀一笑:“此事,我之過,此刻起,我辭去副院長之職,專心教徒。”

“我不會同意的,你應該清楚。”

然而就在這時,墨長空卻是緩緩搖頭。

他看向秦淵,道:“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坦誠一些了。”

秦淵沉默,臉色陰晴不定。

確實,他此刻之舉,不過是惺惺作態。

他很清楚,墨長空不會允許他辭職。

因為,他有價值。

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已經篤定墨長空被他拉下水,互相找個臺階下而已。

只不過,他沒想到,自己的一點小心思,被猜透了。

“院長,那接下來……”

秦淵欲言又止。

墨長空目光如劍,氣質竟與先前判若兩人。

他道:“不過是一個不錯的天才而已,難道沒了他鄭直,我墨國武院就關門大吉了麼?”

聞言,秦淵心中一喜。

而墨長空又道:“沒能加入墨國武院,是他的損失,再者,他雖不錯,但還沒有資格讓我墨國武院為此損失一位副院長。”

“我墨國武院,從開宗立派至今,已有數百年,在此期間,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

墨長空凝視秦淵,一字一句道:“過去不會,未來更不會!”

聞言,秦淵臉上也多了幾分正色,點了點頭:“多謝!”

這一刻,不管秦淵多麼老謀深算,心中都多了一絲絲感激。

而感激的同時,也愈發覺得墨長空深不可測。

不過,墨長空認真起來的模樣,確實有些深沉,如同即將發怒的獅子。

氣勢上的無形壓迫,給秦淵帶來不小壓力。

他一直都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不然也不會偷偷去棗城收鄭晨為徒。

只不過因為有墨長空的存在,他不敢妄動。

這一瞬,因收鄭晨為徒的那一點飄飄然,煙消雲散。

秦淵深深明白,自己與墨長空看似在武院地位相當,但其實相差甚遠。

這個相差甚遠,不僅是指職位,還有勢力。

他可是知道,墨長空手中可是掌握著一支只聽他一人之令的武院禁兵呢……

似是又想起什麼,秦淵又問:“那鄭直,如何處理?”

聞言,墨長空淡淡看了秦淵一眼:“你心中不早有答案了麼?又何需多此一問?”

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不可親自出手,武院長老級別以下的力量,包括長老在內,你可隨時抽調,只有一個要求,做事要乾淨。”

說話之間,墨長空狹長雙眸,殺機一閃而逝。

“我明白了。”

秦淵點頭,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墨國武院的全國大選,就此落下帷幕。

而墨皇廣場的事蹟,也很快就在國都傳開,被無數國民津津樂道。

一時間,鄭直之名,響徹整個國都。

當然,隨之而來的,就是墨國武院淪為笑柄,被大家嘲笑。

而那副院長秦淵,更是被無數人恥笑。

有吃瓜文人自持學富五車,還專門作了一首詩:“有子鄭直參選拔,輕輕鬆鬆闖三關,三關之後破劍陣,破了院長拒入院,副院呵斥不讓走,執法出手連被殺,副院惱羞下殺手,連施絕技未奈何,還得院長再聯手……”

之後的幾天裡,這首詩在國都廣為流傳。

街邊孩童人人念,大人讀了直髮笑。

至此,墨國武院的影響力,一降再降。

當然,寫出這首詩的“才子”,沒能活過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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