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北渠頭顱落地,這場危機,也驟然而解。

這數十名影門殺手面對逆宗眾人,一點抵抗的心思都沒有。

如果他們真有抵抗心思,也不會動手殺死北渠了。

“少俠,這是北渠的頭顱。”

提著北渠頭顱,那名金丹境殺手將之遞到鄭直面前。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做的不錯。”

鄭直微微一笑,很是滿意。

其實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進展得這麼順利。

本來以為,至少還有一場惡戰要打呢。

不過轉念一想,其實也能理解。

這群殺手都不傻,北渠無法服眾。

另外,這注定是一場看不到希望的戰鬥。

逆宗這邊,人數畢竟太多,而且除去法正、洪亮等人不談,大部分實力都還比他們強。

就這陣容,打個錘子。

能投降,絕對不會動手。

畢竟,以卵擊石說得好聽那叫愚忠,說句不好聽那就是嫌命長。

聽著鄭直之言,眾多影門殺手默不作聲。

那般動作,彷彿是犯錯之人,等候宣判。

鄭直道:“我向來信奉,繳械不殺,你們既然肯投降,我自然不會取你們性命。”

眾殺手:“……”

鄭直又道:“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不對,只有一條路,那便是投靠我。”

“當然,我也不會虧待你們。”

鄭直說著,咧嘴一笑。

旋即,指中納戒微閃,地上多了一堆玄晶。

數量不少,足有上萬之多。

他對著夜辛兩位殺手道:“你們的表現,我看在眼裡,也很滿意,這些都是你們應得的獎賞。”

見到玄晶,二人大喜。

他們要的,不就是好處麼?

冒著如此巨大的風險,背上叛主罪名,要的自然是巨大的利益。

見二人收下玄晶,鄭直又掏出兩枚白色的丹藥:“這是解藥,好好幹,日後你們會為你們的選擇,感到幸運的。”

見此,夜辛二人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沒有絲毫猶豫,接下丹藥服下。

還別說,這白色藥丸,還有點甜,比黑色的毒藥,好吃多了。

不過,就算服用瞭解藥,二人已徹底沒了背叛的心思。

一出手就賞賜上萬玄晶,如此大方,以後好處還能少得了?

另一邊的影門殺手們,看的眼睛都直了。

其中有人拿了一塊玄晶,研究了起來。

他們一開始還有些嗤笑,誤以為鄭直給的是玄石。

上萬玄石就高興成這樣,心裡甚至還想取笑一下夜辛。

畢竟,他們這個級別的殺手,每個月的俸祿都是不低的,一萬塊玄石,真不放在眼裡。

可當拿起玄晶時,臉色瞬間就變了。

那玄晶之中充沛的能量,讓他們臉上浮現出狂熱之色。

“這是何物,為何能量如此充沛?”

一名影門殺手驚呼。

他是一名半步破丹的強者。

他神色震驚,握著玄晶的手掌都在微微顫抖,是因激動所致。

到了他這種境界,玄石之中的能量能帶給他的作用,已經極少。

但眼前之物不同,區區一塊,就能讓他修為得到明顯提升。

這種快速提升之感,已經有多年不曾體驗過了。

“此物,名為新玄晶,不屬於南界之物,是我從南庭手中搶來的。”

鄭直微微一笑,也沒有隱瞞。

“夜寒,願效犬馬之勞。”

這名半步破丹境殺手當即表示。

而隨著此人開口,所有影門之人皆是表示效忠。

先不說此刻已是走投無路,就是有路可走,在面對這等利益,他們也難以拒絕。

見這些人全數效忠,鄭直也是笑了。

他沒有小氣,當即每人發了一千玄晶。

“鄭兄,你這馴服人的手段,還真是簡單粗暴啊!”

法正笑道。

聞言,鄭直微微一笑,沒有接話。

確實簡單除暴,但卻是最有效果的。

財帛動人心嘛!

“這只是見面禮,諸位只要好好表現,待遇不會差的。”

鄭直道。

聞言,眾多欣喜的影門強者立刻表忠心。

不過,鄭直卻是淡淡一笑,又拿出幾十顆漆黑的丹藥。

他沒有說話,但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那先前還喜上眉梢的眾殺手立刻臉色一變。

不過,在短暫的糾結與猶豫之後,還是選擇服下。

他們沒有選擇餘地。

“諸位也勿要多想,只是一份無字協議而已,若我如此爽快給你們玄晶,還不做一些保險手段,恐怕諸位心中,也會不安吧?”

鄭直淡淡道。

聽言,眾人也是認可得點了點頭。

確實,如果鄭直如此輕易就放任他們,他們反而心中還會忐忑。

“你們只需恪守職責就行,我不會讓你們去做白白送死的事情。”

說到此處,鄭直語氣徒然一冷:“不過,在下話說在前頭,誰若是敢懷有二心,思念舊主,北渠,便是諸位的前車之鑑。”

聞言,前一刻還喜氣洋洋的眾殺手,頓時就打了一個寒顫。

少數人心頭一點小九九,瞬間煙消雲散。

這下,算是徹底降服。

鄭直這一通蘿蔔加大棒,效果出奇的好。

“玫瑰,這些人便交給你了。”

鄭直微微一笑。

“嗯。”

夜玫瑰乖巧點頭。

她很感動,眼前男人,事事都為她著想。

隨後,夜玫瑰說了一個地址,讓這些降服的殺手前往那裡集合。

眾人也很聽話,紛紛離去,包括夜辛二人。

見只剩鄭直、夜玫瑰二人,法正也很會來事,帶著眾多逆宗之人先行迴避。

這電燈泡,誰愛當就當唄。

見人都走完了,夜玫瑰也再不畏避,摘下面紗。

面紗掉落,露出一張傾城絕代的容顏。

她很主動,踮起腳尖,輕輕吻上鄭直的唇。

鄭直也不生澀地回應著。

良久,唇分。

此刻,夜玫瑰已沒了最初的冷意,一副楚楚動人的女兒之態。

她眨了眨美麗雙眸,笑道:“你給他們服用的,真是毒藥?”

“不是呀。”

鄭直聳聳肩,坦言:“就是一種黑色的糖果,叫做巧克力,而那解藥,就是白巧克力,一個是苦的,一個是甜的。”

說著,鄭直還從兜裡拿出好幾瓶黑色巧克力:“你要吃不?這裡還有好多。”

夜玫瑰聽得目瞪口呆,紅唇張得老大。

半響,才白了某男一眼:“你好壞哦。”

“那不然呢?”

鄭直聳聳肩:“我又不會煉毒藥,只能詐一詐他們咯。”

“再說了,你不喜歡壞壞的男人麼?”

“我……”

夜玫瑰剛想說什麼,紅唇卻是被鄭直再度吻住。

這一次,是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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