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想到警方給自己的交代,詹姆囑咐道,“警方說你醒了之後要來做筆錄,可以嗎?”

寧汐輕輕點了點頭,“好。”

詹姆動作迅速跟警方約好時間,坐了一會兒後,就下樓去接警察了。

他剛走出住院部,就看到站在門外的顧淮景。

詹姆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無處可發,這下可找到發洩的地方了。

他冷笑著走到顧淮景面前,“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不是告訴你了,離我妹妹遠一點,找打是嗎?!”

顧淮景同樣冷眼睨著他。

詹姆被他眸色一掃,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別說,這傢伙唬起來還挺嚇人。

他強裝鎮定,“我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別被我發現了!”

詹姆說完快步去醫院門外迎做筆錄的警察。

到了病房內。

兩個警察拿著做筆錄的儀器,仔細的詢問著當時發生的過程,以及那幾個綁匪的長相等等。

聊到白瑤瑤已經被拘留的時候。

詹姆,“警察同志,我們堅決不私下解決,你們一定要替我們把意思傳達到!”

“昨天嫌疑人那邊確實有家人一直替她辯解。”

“是不是一個男人!”詹姆憤慨,“我就知道他們一家腦子都有毛病。”

“不是。”年齡小點的警員想了想,“是一位女士,那個幫忙報警的男人態度倒是很堅決,說按照法律規章辦事,不用手下留情。”

聽到話裡的重點,寧汐詫異道,“昨天有人幫著報警嗎?”

“有,我記得好像叫什麼顧淮景。”

詹姆不情不願的嘟囔,“看來他腦子還沒徹底壞掉。”

說完,他起身把兩位警察送到病房外,剛關上病房門,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詹姆拿起手機看了眼,發現是公司的電話,接聽放在耳邊應了幾聲。

“好,我一會兒就過去。”

他把電話結束通話,歉意的看向寧汐,“小汐,我要先回公司開會,一會兒二叔過來陪你。”

寧汐點頭,“好,你去吧。”

很快,病房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寧汐靠坐在病床上,腦海中閃過警察說的那句話,竟然是顧淮景報警救了她。

想到這段時間他怪異表現,寧汐粉唇扯了扯。

自從回到A市之後,他的行為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可能男人的佔有慾作祟?又或者是遲來的正義感。

“咚咚”的敲門聲在此刻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寧汐以為是溫墨塵來了,輕聲道,“請進。”

門外似乎頓了兩秒,隨後門開了——

顧淮景從門外走進來。

他望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嗓音有些沙啞,“寧汐。”

看到來人的剎那,寧汐嘴角笑容淡了下去,美眸帶上涼意,“你怎麼來了?”

望著她頭上裹著的厚厚紗布,顧淮景喉結微微一動,“我是來——”

寧汐懶得聽他解釋,疏離的打斷,“如果你是來為了白瑤瑤求情,那就不必開口了。”

她看向他的目光裡滿是諷刺,刺的顧淮景心裡莫名泛著疼。

他漆黑的眸子有些自嘲,“你以為我是來替她求情的?”

“不然呢?”

寧汐覺得可笑,“除了這個原因,你還會因為什麼過來?”

從他提出離婚的那一刻開始。

回想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寧汐都覺得是折磨。

病房裡氣氛越發冷凝。

顧淮景看著她怔了許久,抿唇道,“我來這裡是想告訴你,白瑤瑤會為她的舉動付出代價,我不會插手,你安心在這裡養病,費用我已經全部預繳了。”

說完,他轉身朝著病房外走去。

寧汐輕笑道,“謝謝顧總的關心,費用我會還給你,我也不想再跟你們家扯上任何關係!”

不想扯上任何的關係麼?

走出病房,顧淮景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

溫墨塵拎著餐盒朝著他走了過來,他淡漠道,“顧總,你是來看小汐的?”

顧淮景:“是。”

“有空聊聊嗎?”溫墨塵主動往外走,“醫院外正好有一家茶亭。”

他之前曾經旁敲側擊,甚至找人調查過寧汐婚後幾年的生活,但一切都證實小汐過的並不幸福。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茶亭。

溫墨塵坐下後主動提及沈如煙,“顧總,您和沈小姐的感情還好嗎?”

聞言顧淮景攥著茶杯的手收緊。

他這反應被溫墨塵收進眼底,他冷然繼續道。

“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把婚姻想的太簡單,但不合適始終是不合適,強拉硬扯的藕斷絲連只會變本加厲的傷害到對方。”

“顧總,你覺得呢?”

聽著這番話,顧淮景腦海中閃過寧汐躺在病床上的畫面,又閃過以往發生過的所有。

她的哭,她的難以置信,她的失落質問。

一幕幕迅速劃過他的眼前。

好像嫁給自己之後,她確實受了很多委屈。

想著,顧淮景放在身側的手攥緊,漆黑的眸底泛上紅,嗓音沙啞,“我沒想過傷害她。”

“但傷害已經存在了不是嗎。”

見他依舊執迷不悟,溫墨塵譏諷道,“在你三番兩次的為了其他人怪罪她,嘲弄她的時候,這些傷口就已經造成了,是不是有意無意的還重要嗎?”

“就好像是木板上的釘子,拔下來就可以當它不存在嗎!”

“顧總,不要為了過去徘徊不定。”溫墨塵淡淡的開口祝福他,“希望你好好跟沈小姐度過一生,不要出現在A市,也不要出現在小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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