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說呢,雖然我們一直都希望柳萱萱死,但是從張青山嘴裡得知柳萱萱死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有種恍惚的感覺,我貌似沒有想象中的高興,我也說不上來是因為啥。

捨不得她死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貌似是她的死就代表著某個“時代”的結束似的,畢竟我最開始走上盜墓這一行,就是因為她和張康的逼迫,現在她死了,這個“時代”就像是要畫上一個句號似的,莫名的有點失落。

我以為是張青山或者他的人把柳萱萱弄死的,所以我問道:“她是怎麼死的啊,你把他弄死了啊?”

張青山立馬說道:“跟我沒關係啊,我可沒動她,她在房間裡好好的就死了。”

“是你的手下弄死的嗎?”我又問。

張青山說:“也不是,我的手下從六七點的時候就叫她吃午飯,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手下以為是睡著了什麼的,也沒怎麼搭理她,然後剛剛手下又去叫她吃飯,她還是不動,手下覺得不太對勁,過去一翻她的身子,她就已經死了。”

“那你現在在哪呢。”我問。

“我在墓地呢,正在這等你哥呢。”

我繼續問道:“那我去柳萱萱那看看情況行不行。”

“行,我給我手下等下打個電話,你直接過去就行。”

“好。”

張青山似乎是怕柳萱萱的死惹來我哥的不高興,他還趕緊說道:“那回頭你哥要是問的時候,你可得給你哥解釋一下啊,她的死跟我們沒關係,真不是我的人搞的。”

我笑道:“沒事,我哥都恨不得她立馬死的,就算是你親手殺了她,我哥肯定也不會說啥的。”

張青山嘆了口氣說道:“話是這樣說,但是你哥估計還不希望她就這麼輕易的死。”

“嗯,我先不跟你多說了,我先去看看情況吧。”

掛了電話後,我立馬又給趙虎他們打了電話,讓趙虎先帶我去看看柳萱萱。

我跟趙虎到達張青山院子裡的時候,他的手下已經等著我了,他估計也是怕我們覺得柳萱萱是他害死的,還一個勁的給我們解釋,我看他的眼神也挺真誠的,應該沒說謊話騙我們,隨後我們去了柳萱萱的屋子,柳萱萱還在床上躺著。

我和趙虎往柳萱萱那走的時候,張青山的首先覺得晦氣,就說在院子裡等著我們,他就不在屋子裡多呆了。

“唉,真他媽可惜了。”趙虎這時嘆息道:“還尋思著帶她去國外,然後當成我的玩物養呢,結果她居然死了,唉,以後再也碰不到她這麼帶勁的女人了。”

我說你忘了珍珍了是吧,柳萱萱剛死你就說這種話,回頭她也變成鬼啥的纏上你,趙虎說要是這樣那反倒是好了。

我這時走到柳萱萱跟前,翻開她身子看了看,她確實是死了,身上都涼了,鼻息心跳什麼的也沒有,但是她的臉色看起來有點奇怪,感覺臉蛋有點紅潤,但是這種紅和正常的紅潤不一樣,這個紅看起來有種很豔麗的感覺,就像是給紙人臉上抹了點紅那種似的。

趙虎這時也發現了不對勁,他還問我:“柳萱萱這臉蛋看起來不太對勁啊,她應該不是正常死亡吧。”

“嗯,肯定不是正常死亡的。”我盯著她臉上的紅潤看了看,接著對趙虎說道:“你打火機呢,拿出來給我。”

趙虎掏出打火機給了我,我打著火之後,對準了柳萱萱臉蛋上的紅潤,接著“哄”的一聲,紅潤的那塊臉皮直接著火了,而且是那種淡紫色的火焰,我將打火機又對準了另一半臉蛋,那半個臉上的紅潤區域也著起了淡紫色火焰。

趙虎皺皺眉問道:“咋回事?她是被邪祟害死的?”

“這是銀環蟲,我說道。”

“銀環蟲?我只聽說過銀環蛇,銀環蟲是個啥玩意?”

“屬於雲南蠱蟲的一種,這種銀環蟲被蠱師下了蠱之後,中蠱之人會在一兩天內死亡,不但是肉體上的死亡,還有靈魂上的死亡,就是想投胎轉世都不可能。”

“啊?意思是,她是被人下蠱了?”

“對。”

“那是誰給她下的?她貌似一直在張青山手裡,難道是張青山?”

我這時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答案,那就是我哥,昨天我們才吃了飯,而且吃飯期間我哥還去和柳萱萱單獨聊了聊,當時兩人聊天的時候,就沒發生爭吵啥的,我覺得還挺奇怪的,還以為我哥已經放棄仇恨了,但是現在看來,我哥恨不得她死,當時就偷偷給柳萱萱下了蠱了。

我把我的猜測告訴趙虎,趙虎不可思議的說道:“真的假的?你哥搞的鬼?你哥要殺她的話,直接給咱們說,然後咱找個機會殺掉她就行了,幹嘛要這樣偷偷摸摸的下個蠱呢?”

我說不知道,有可能是怕咱們摻和了會連累咱們,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覺得這樣更穩妥。

“那你哥會下蠱嗎?”趙虎又問。

我說我也不清楚,但應該是會的,他這次回來後,感覺他深藏不露,應該摸堂子的技術比我們高,說不定會玩蠱。

趙虎說那就等他回來問問吧。

正說著話呢,柳萱萱臉上兩處紅潤的地方,鑽出來兩隻蟲子,差不多一厘米長,身上佈滿了銀色的圓環,正是銀環蟲。

銀環蟲出來後,在火焰的灼燒下很快死去,接著火焰也慢慢的熄滅了,紅潤漸漸褪了色,只在臉上留下兩個小小的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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