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回到房間後,外面的走廊就安靜下來了,沒有再發生任何的爭吵。

媛姐後來倒是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不管在民族園裡還是在剛剛的走廊裡,爭吵都是由她先發起的,她也意識到錯了,所以來給我道個歉,讓我別生氣。

我剛才確實有點生氣,但是現在情緒已經平復,所以也就給媛姐說沒什麼,就是以後不能總是激怒短髮女或者鄭浩洋了,畢竟我們是盜墓的,回頭真的給鄭浩洋惹惱了,他可能回去就舉報我們了。

媛姐說她知道了。

至於短髮女那邊,我仔細想了想,人家也確實挺冤枉的,畢竟是媛姐先踹的門,而且她平日裡脾氣就大,現在受了這種委屈,估計心裡都要氣死了。

但我卻沒有去哄她的意思,因為我知道一旦哄了,下次還會出現這種事。

與此同時我也在嘀咕:

短髮女這次為什麼能忍下來?

如果按照之前她的行事作風,受了委屈我還吼了她,她應該直接離開酒店回老家的,然後說再也不搭理我什麼的。

難道是現在太喜歡我了,為了我都甘願忍受一些委屈了?

但願是我自作多情多想了吧。

鄭浩洋那邊後來也找我聊了聊,意思是剛剛在走廊裡沒有威脅我們的意思,只是一著急說了那種話,我也警告了他一番,說下次再這樣合作直接終止。

鄭浩洋離開後,我給趙虎打去了電話,打算讓他儘早回來,可是電話這時根本就打不通了,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怎麼。

因為心裡不放心,我也就走出酒店,打了個車朝著他給我說的地方去了。

他給我說的地方並不是一個娛樂場所,而是一個普通居民的住所,雖然是個雞窩,但用普通人的房子做了掩護,屋子裡到處都是看起來很年輕而且個頭很小的小姐們。

我說我是來找我朋友的時候,有個年紀較大的女人,估計是老闆,她先是很警惕的詢問了我的身份,確定我沒什麼問題,才領著我到了趙虎的房間。

還沒到門口的時候,我就聽見裡面趙虎的罵聲了,當然他不是真的在罵人,而是調情那種罵,除了他的罵聲,我還聽到了某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

我尋思這狗日的,以為他出什麼事了,原來還在這快活呢。

我敲了敲門,衝裡面吆喝:“狗日的玩夠了沒有,該回去了。”

接著,裡面安靜了下來,趙虎罵道:“我草,你咋來了!”

我說看看你在這死沒死。

他笑罵道:“你這狗日的,就不念著我點好,我他媽生龍活虎的,美得很呢。”

“你電話怎麼打不通啊。”我問。

“沒電了。”

很快,他開了門,上半身光著,下半身只裹著一個浴巾。

裡面的屋子很小,只有一張床,床上此時坐著一個女人,什麼也沒穿,眼神看起來有些迷離,嘴裡還嘟囔著讓趙虎趕緊繼續。

“大本營都快亂套了,趕緊回吧。”我這時說道。

“啊?出啥事了?”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

也就是這時我注意到,趙虎的眼球有很多紅血絲,整個眼窩似乎突然間就有些塌陷了。

我立馬問道:“你房間裡有鏡子沒有?”

他回頭看了一眼:“好像沒有,咋了?”

我立馬讓老闆娘拿來一個鏡子,然後讓他看了看:“看看你這眼窩是不是陷進去了,眼球也全是紅血絲,你這情況不對勁啊,快別玩了,先跟我回去。”

趙虎不以為然,他說:“應該沒事吧,這就是玩多了就有的症狀,回去好好睡一晚就好了。”

說著,他還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正要當神仙呢,你再給我半個小時行嗎,不然你也找個去……”

我直接打斷他:“不行,不能玩了,再玩你小子就要沒命了,趕緊跟我回去,再說我剛不是給你說了麼,大本營出事了。”

旁邊的老闆娘這時也給我說沒事,說她見過很多人,玩得盡興的時候,確實眼球裡會有很多紅血絲。

如果趙虎沒戴佛牌,我肯定也不會覺得有啥,但現在有佛牌硬撐著他,他昨天晚上就折騰了一晚沒睡,今天白天也沒睡,現在又折騰,這顯然要出問題,所以我還是執意叫他跟我走。

趙虎無奈,也只好進去穿上了衣服,完事還給那個女人說等著他,他回頭再來。

我們兩出來後,又去找了尖嘴,尖嘴當時也玩的正盡興,可能是覺得我們打擾到他了,顯得很不耐煩,還說讓我們先回去,他稍後就回去,我自然不給他機會,直接讓趙虎揪住他,硬給他拽了出去。

反正回去的一路上,尖嘴都在發牢騷,說什麼就因為這件事記恨上我了之類。

我後來也看了看尖嘴的佛牌,跟趙虎的並不是完全一樣,但型別看起來是差不多的,也有泥塑的女人和大蛇,至於他佛牌是多少錢買的,跟趙虎的價格是一樣的,也是四千四百四十四。

我尋思這兩張佛牌估計都有問題,應該都是陰牌。

接著,我還把鄭浩洋請了個古曼童的事告訴了他們,趙虎一聽就笑罵起來:“這狗日的,我只是讓他請個佛牌,他怎麼請了個古曼童啊,那玩意好像比佛牌還邪性呢。”

我瞥了趙虎一眼說道:“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瞎戴佛牌瞎推薦,鄭浩洋能接觸到古曼童嗎?”

趙虎安慰我說不要緊的,不會出什麼事的,我說如果不是給短髮女喝了驅邪藥了,還不知道要怎麼呢,完事我還說等他回去也給他喝點驅邪藥。

趙虎還有點不樂意,他壞笑著說道:“我過兩天再喝唄,萬一現在喝了,佛牌的效果立馬沒了,我不就直接洩氣了啊,到時還怎麼體驗當神仙的感覺呢。”

一旁的尖嘴附和道:“就是,要喝你喝去,反正我們不喝,我們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我說:“你看趙虎的眼窩都陷進去了,興許是那個二蛇用這個佛牌來吸你們陽氣,你們越來越萎靡不振,然後二蛇越來越精神。”

趙虎擺擺手:“不可能,你看我們這生龍活虎的樣子,有一點點萎靡不振的跡象嗎?”

我說你這都是假象,喝個驅邪藥立馬原形畢露。

兩人還是表示不喝,但我顧不得那麼多,說今天必須喝,蘇叔叔不在我就是指揮,我的話他們必須聽,不然這個隊伍就此散夥,各回各家算了。

趙虎無奈,正好嘆了口氣說:“行吧,喝就喝吧,興許喝完我們也一樣生龍活虎呢。”

回到酒店,我立馬給兩人取了驅邪藥讓他們喝下,兩人跟短髮女的情況一樣,喝完立馬陷入昏迷,我趕緊檢視二人的鼻息。

讓我有點緊張的是,尖嘴的鼻息還是有的,而且挺強的,但是趙虎的鼻息很微弱,我甚至還摸了摸他的脈搏,也很微弱。

我趕緊掐了掐趙虎的人中,然後拍拍他的臉,試圖叫醒他:“快醒醒!快醒醒!”

趙虎並沒有被我叫醒,但是尖嘴被我叫醒了,尖嘴看著一動不動的趙虎,迷迷糊糊的問道:“咋回事啊,我們怎麼還暈倒了,難道那佛牌真的邪性很強嗎?還有這小子是咋回事,他醒不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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