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開會的主要內容,其實就是給鄭浩洋說清楚,整體行程是以我們的目的為主導,他們必須要聽我們的指揮。

他們小組的日常生活我們可以不過多幹涉,但是像請佛牌古曼童,或者去其他危險的地方等等,這種容易給隊伍帶來危險和麻煩的事,一定不能再出現,不然出事我們不負責,而且會立馬解除合作。

鄭浩洋估計是被古曼童給嚇到了,說以後百分百配合我們。

完事就是短髮女和媛姐之間的恩怨了,因為短髮女不在場,我也只能給媛姐說以後如果短髮女不招惹她的話,她還是儘量別去刺激短髮女了,媛姐也說她會盡量剋制自己情緒的。

聊完之後,我們便各自回了房間,我後來還給短髮女打去了電話,尋思跟她聊一下,但是她並沒有接,我還想著要不去她房間聊聊,但是一想還是算了,等明天古曼童送走之後,我再聊吧。

趙虎可能是這兩天折騰得太厲害了,他的身子虛得特別厲害,回到房間沒多久就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香,呼嚕聲打得震天響,再加上我心裡也擔心古曼童作祟,擔心短髮女的安危,所以躺下後一直睡不著。

差不多十二點左右,我聽見外面走廊裡傳來了蘇叔叔和小夜的聲音,顯然是蘇叔叔回來了。

我尋思正好去找蘇叔叔聊聊古曼童的事,於是趕緊穿上衣服拽開門。

此時,蘇叔叔正站在小夜房間門口,示意小夜回去睡覺,見我突然出來,蘇叔叔衝我笑著點了下頭。

我叫了聲蘇叔叔,然後走了過去,快走到跟前,我發現小夜只穿著睡衣,可能是這邊比較熱,她的睡衣看起來很短很薄,脖子下面性感的鎖骨,還有大白腿都露在了我眼皮子底下,反正我感覺挺養眼的。

小夜可能是發現了我掃向她身子的目光,估計是有些不好意思,還稍微往屋子裡面退了退。

我也趕緊看向蘇叔叔:“蘇叔叔,你回來了啊。”

“是啊,剛回來。”

“我想跟你聊聊鄭浩洋房間裡那個古曼童的事,就幾分鐘時間,行嗎?”

“行啊,咱去我房間裡聊吧,讓小夜先去睡覺,這丫頭知道我今晚要回來,一直不睡覺等到現在,我來給她打聲招呼,讓她趕緊去睡吧。”蘇叔叔說著,衝小夜擺擺手,示意她回去睡吧。

接著他拿出錢包開始找鑰匙,不過找半天沒找到:“咦,我房間鑰匙去哪裡了?”

小夜這時往後面退了兩步,將門拽開:“你們來我房間裡聊吧,正好我給前臺打個電話,讓他們再送一把鑰匙過來。”

蘇叔叔說行,完事我們兩就進了房間,剛坐下,正要把佛牌和古曼童的情況告訴蘇叔叔,外面突然傳來了鄭浩洋的叫喊聲,他似乎是碰到了什麼危險的東西,嚇得他不停的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尋思壞了,出事了,於是趕緊往外面跑去,蘇叔叔自然是跟了出來,小夜估計是覺得自己穿著睡衣跑到走廊上不太合適,她又回去換衣服去了。

等我走到鄭浩洋房間門口的時候,裡面傳來一陣亂七八糟的嘈雜聲,像是兩個人打架一樣。

接著,鄭浩洋求饒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小乖……是爸爸不對……爸爸錯了……爸爸真的錯了……爸爸不該想著拋棄你……爸爸以後繼續養你行嗎……求求你放過爸爸吧……”

很顯然,是古曼童在找鄭浩洋的麻煩。

我立馬使勁敲門,並大喊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鄭浩洋你快把門開啟!”

我以為自己這麼一叫喚,那個古曼童可能就收手藏起來了,就像之前我聽到裡面有動靜時一樣,就是敲了敲門就沒音了。

但是敲過之後,裡面的鄭浩洋仍舊大喊大叫,可能是我敲門比較急,他還衝我喊了一句,讓我別敲了,別打擾他和小乖談話。

緊接著,他的叫喊聲就變成是嘶啞起來,像是喉嚨什麼的被堵住了一樣,任憑我再叫喊拍打屋門,裡面也沒動靜了。

我尋思他可能神志已經不清醒了,甚至還使勁踹起了門,而蘇叔叔則在後面告訴我,門挺結實踹不開的,還是趕緊去找服務員要鑰匙吧。

我讓蘇叔叔看著,我則朝著樓下跑去,等我跟服務員拿著鑰匙回來的時候,走廊裡已經有不少人了,基本上除了趙虎和短髮女,其他的人都在走廊裡了,還有一些其他房間的住客。

鄭浩洋的保鏢們此時也聚集在了門口,還沒等我拿鑰匙過去,保鏢們就使勁把門撞開了,接著蘇叔叔就領著人進去了,等我到跟前走進房間的時候,鄭浩洋正面朝上躺在床上,他的兩隻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

沒錯,不是掐著別人的脖子,而是掐著他自己的脖子,難怪他剛剛叫喊過後,一直嘶啞著吼不出來了,喉嚨那已經被掐住了。

至於他的那些保鏢們,正奮力的拽著他的手臂,似乎是想將他的手給拽開,但根本無濟於事。

蘇叔叔在保鏢的後面,試圖擠進去看看情況,但保鏢的人數比較多,蘇叔叔沒有擠進去,他還在後面吆喝道:“你們都讓開,讓我看看。”

我也大聲喊道:“他那是中邪了,你們用蠻力解決不了的,小心勁兒使大了把他手指頭掰斷了。”

我這一吆喝,那些保鏢就全散開了,接著我和蘇叔叔湊到了鄭浩洋的跟前。

鄭浩洋此時眼珠子都吐出來了,而且翻出了大片的眼白,舌頭也吐出了一些,看樣子隨時要窒息。

蘇叔叔立馬從他的錢包裡掏出一包銀針,就是針灸用的那種銀針,他拿出幾根之後,朝著鄭浩洋的眉心處紮了一針,又朝著兩側顴骨處各紮了一針,一共三針。

紮好了之後,蘇叔叔掀開他的衣服,露出他的肚臍眼,接著蘇叔叔用右手的食指按在肚臍眼上,嘴裡也開始念起了咒語:“晴如雷電,光耀八極,徹見表裡,無物不伏,使南即南,使北即北……”

隨著蘇叔叔的咒語念出,那三枚銀針開始劇烈的顫抖著,一邊顫抖,一邊有血滴從針眼處流了出來,而且血滴流出來之後,並沒有順著鄭浩洋的臉頰往下流,而是順著銀針往上滾動,直到銀針最頂處。

而鄭浩洋的手,此時也慢慢鬆開來,他突出的眼球此時也歸位了,眼白翻了下去,露出了黑色的瞳孔。

這時,外面的趙虎擠了進來,他看起來極度疲憊,黑眼圈特別重,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道:“這是咋了,他咋了?”

我給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他先別說話,蘇叔叔在這施法呢。

與此同時,我心裡也嘀咕起來:

剛剛我們又是踹門又是叫喊的,走廊裡的動靜特別大,趙虎因為太困睡得特別死,即便是這樣他都被吵醒了過來了,而其他人也全出來了,怎麼短髮女就沒過來呢?

她是不願意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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