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聽到了,他要是不信的話,就去問問他的保鏢。

鄭浩洋繼續問:“不會是古曼童裡的小鬼出來了吧?”

我說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敲門之後裡面就沒動靜了,我也沒進去看,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有沒有可能裡面是進了老鼠或者貓什麼的?”

我看他臉上的表情挺慌的,就說道:“你怎麼這麼怕?既然怕你當初幹嘛還要招惹這玩意?”

鄭浩洋嘆了口氣:“還不是趙虎說佛牌很管用,我想著我也弄一塊,本意是讓然然略微喜歡我一些的,可沒想到效果這麼霸道,霸道到我心裡都有些慌了,唉,早知道我跟趙虎一樣,弄個佛牌就行了,不弄這個古曼童了。”

正好這時我們兩已經走到他房間門口,我便示意他先別說話,先開門吧。

他拿鑰匙往鑰匙孔裡插的時候,可能是因為緊張,好幾下都沒插對,最終還是我從他手裡拿過鑰匙將門開啟的。

鄭浩洋住的房間是一個套房,裡面是有客廳的,客廳東邊靠近牆壁的地方有個木桌子,木桌子上本來是放著電視機的,但是現在電視機被拔了線放在了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木箱子,只不過木箱子是被紅布遮蓋住的。

在木箱子的旁邊,還放著幾盤子水果和肉什麼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我跟趙虎去找二蛇的時候,在他家木屋外面的地上,也放著類似的木箱,當時我就覺得裡面不對勁,現在看來,裡面原來是這些東西啊。

鄭浩洋這時還小聲說道:“這紅布我本來是蓋的整整齊齊的,這怎麼有點歪斜啊,是有人動過嗎?應該沒人進我房間吧。”

說著,他還轉過臉朝著窗戶那看了一眼:“窗戶也是關著的,也不存在風或者什麼動物進來吧。”

我說你不用猜了,肯定是裡面的東西出來了。

鄭浩洋的臉色看起來更難看了,他嚥了口唾沫後,走到了紅箱子跟前,接著還拜了拜,並像哄孩子一樣對著紅箱子說道:“小乖啊,爸爸對不起你了,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爸爸不能再養你了,爸爸給你重新找一個好人家,行嗎?”

他這又說什麼小乖,又說什麼爸爸,聽的我也不禁皺起眉頭來。

接著,他還回頭苦笑著看著我:“我把它請回來的時候,給它取了個小乖的名,大師說我從此之後就是它的父親,要好好對它,現在還沒一天呢就要送它回去,我心裡真的有點不踏實。”

我說你既然也覺得這玩意不靠譜不安全,那就越早送回去越好,別再糾結了。

“那不然我先派個人去問下大師,看看他同不同意我送回去,我又該以什麼樣的形式送回去?萬一咱直接拉著箱子過去,出什麼事咋整?”

我說那行吧,這樣最穩妥。

隨後,鄭浩洋叫來他的人,讓他的人去找大師問問,這期間我跟鄭浩洋一直在他房間待著。

我本來還想著掀開紅布開啟木箱子,看看裡面的古曼童到底長什麼樣,但是一想還是算了。

能安全把這個隱患送回去,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現在還管它裡面是什麼呢。

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鐘左右,鄭浩洋的手下回來了,說是大師有點事要出門,他會在明天早上過來把古曼童接走,鄭浩洋這時還苦笑著對我說:“大師有事,咱只能明天去送了。”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同意,不過我提醒他,不要趁著短髮女現在被迷了心智期間,對短髮女做些什麼出格的事,不然我是一定會告訴短髮女她爸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打算離開他房間的時候,他還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喜歡然然啊?之前然然沒這麼黏我的時候,你看起來不管不顧的,現在人家剛一跟我走得近了一些,你就這麼緊張了,你不然給我說個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她?”

我說然然如果是真心實意的改變了態度開始喜歡你,我肯定會拍手給你們鼓掌,你們結婚的那一天我還要隨大禮,但是你用這種方法,我肯定不會答應,因為我把她當朋友,我也答應了她爸要保護她。

“你只是把她當朋友嗎?”他問。

我說那不然呢?

鄭浩洋沒說話,而是用眼神審視著我,估計是想看看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被他這麼盯著,心裡還是有點虛的。

我也開始捫心自問:

我對短髮女的感情,僅僅是朋友嗎?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接著外面傳來短髮女的聲音:“浩洋哥哥,你們聊完事情了沒有?”

鄭浩洋這才朝著門後走來,同時說道:“聊完了。”

將門拽開,短髮女站在我們兩面前。

此時的短髮女,已經重新換了一身衣服,見我在房間裡,她看起來有些不高興:“他怎麼也在這啊,你們不是聊完了嗎?”

“剛聊完,他這就準備走了。”

“那我在你屋子裡跟你聊會天吧。”說著,短髮女就朝著客廳裡的沙發走去,似乎想坐在沙發上。

鄭浩洋立馬攔住她:“還是去你房間吧,我房間有點亂。”

我也知道鄭浩洋之所以不讓短髮女在他房間裡多呆,應該也是因為那個古曼童。

短髮女說不要緊,她不怕亂。

“主要是我也嫌亂,我讓別人來打掃一下,咱們先去你房間吧。”

“那行吧。”短髮女點點頭,完事還用手指了指我:“他不跟著一起去了吧?”

“嗯,他不去,就咱們倆。”

隨後,我們三個從鄭浩洋的房間裡走出來,鄭浩洋跟著短髮女走進了短髮女的房間,而我則回了自己房間。

雖然鄭浩洋答應過我,不會趁機對短髮女做出格的事,但我心裡並不放心,這短髮女現在太主動了,萬一等會自己脫光了要睡鄭浩洋,鄭浩洋能忍住?

想來想去,我索性去拿了驅邪藥,然後走到短髮女門前敲了敲門。

“誰啊?”短髮女在裡面問。

我說是我,陳建軍。

短髮女有些生氣的說道:“哎呀,你怎麼這麼煩啊,我們兩還沒聊幾句呢,你就又來打擾我們,你到底還有什麼事。”

我說我找鄭浩洋聊點事。

“他不想跟你聊,你走吧。”短髮女直接幫鄭浩洋拒絕。

接著,我還聽見鄭浩洋說:“我還是出去下吧,看看他要聊什麼。”

短髮女沒好氣的說道:“跟他有啥好聊的,我看見他就心煩。”

雖然知道短髮女是因為被迷了心智,所以說話才這樣的,但我心裡還是有種涼涼的感覺。

很快,鄭浩洋開了門,然後問我要聊啥,我將驅邪藥遞給他:“短髮女現在肯定不正常,我怕她身上有邪氣,要是時間長了可能會對她產生一些危害,你把這個驅邪藥讓她喝了。”

鄭浩洋低頭看了一眼我手裡的玻璃瓶,他貌似有些遲疑。

“怎麼,就為了貪圖然然現在對你的態度,你就不管她的安危了是嗎?別墨跡了,趕緊拿去給她喝了,不然我可給她爸打電話了。”

鄭浩洋這才點點頭,從我手裡拿過玻璃瓶後他轉身回去,轉身的那一刻,他本來還想把門關注,不過我給攔住了,我要親自看他餵給短髮女。

此時的短髮女,正在床邊上坐著,她看我的時候,眼神裡滿是厭煩,顯然是覺得我壞了她和鄭浩洋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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