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叫賈婷婷或者短髮女過來,看看能不能救我一把。

可是嗓子似乎也已經被凍住了似的,喊是能喊出話來的,但聲音嘶啞而微弱,她們兩怕是根本就聽不到。

而且我也明白,就算是叫她們兩過來了又能怎麼樣?她們兩不但救不了我,可能見了這兩玩意也是個死。

接著,我感覺渾身的肌肉都慢慢變得僵硬,甚至感受不到腿腳的存在了,我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也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砰”得一聲響。

這顯然是槍聲,聽聲音貌似是從身後傳來的。

我本能的想要扭頭看看,但這時腦袋根本就動不了。

與此同時,那兩個小孩似乎很慌張,雖然看不到它們,但我聽到了一陣雜亂的動靜,接著光線也瞬間暗了下來,不知道是燈籠裡的火滅了還是怎麼的。

我心裡有點激動:

既然有槍聲,那說明有人趕過來了。

我有種預感,可能是趙虎他們。

緊接著,有一道手電光照在了我身上,我眼前立馬變得明亮亮的,我還聽見了趙虎的罵聲:“他媽的,是建軍,快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聽到趙虎的聲音,我眼淚都忍不住要出來了。

一方面是他們還活著,另一方面是我可能要有救了。

他們往我這邊跑的時候,我還聽見了小辮子的聲音,這讓我心裡更踏實了,我們三兄弟起碼都還活著。

兩人走到我跟前,也不知道誰用手電一直照著我的臉,這讓我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接著我聽見小辮子罵道:“人還活著呢,眼睛還會動呢,不過你別照他眼睛行嗎。”

趙虎這才把手電轉到了旁邊,接著他蹲下不停的拍著我臉,一邊拍一邊問:“建軍你沒事吧?還活著嗎?他媽的快給老子說句話啊。”

我很想說話,但嗓子根本動不了,只能眨眨眼示意他我還活著。

“他八成是中邪了,你藏的那點驅邪藥呢,快掏出來給他喝點。”趙虎這時衝小辮子喊道。

小辮子藏驅邪藥的事,其實我也知道,之前準備出發的時候,他在自己的褲兜裡縫了兩個小藥瓶,藥瓶裡面都是驅邪藥,說是萬一我們出什麼意外驅邪藥罐子碎了或者丟了什麼的,他的這兩個小瓶子還能救急用。

現在看來,果真就派上用場了。

小辮子很快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藥瓶,擰開蓋子後往我嘴裡倒了驅邪藥,驅邪藥一嚥下去,我瞬間覺得身子似乎開始回溫了,喉嚨很快也能動了。

接著我有點艱難的說道:“媽的……你們兩還活著啊……要是沒你們我今天怕是就要交代在這了。”

見我能說出話來了,趙虎跟小辮子激動的揮了揮拳,趙虎還把我扶起來,跟我擁抱了片刻後,他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我碰到麻姥姥的孩子了,被麻姥姥的孩子給絆倒了。

“剛剛那兩個玩意就是麻姥姥的孩子?看著就邪乎的很。”趙虎說著,又調侃起我來了:“不過你這也太弱了,我跟小辮子也碰到麻姥姥的孩子了,它們還絆了我們兩七八下呢,沒有一個人被絆倒,你這還不如小辮子呢。”

我說可不是咋的,我也沒想到我那麼輕易就被絆倒了。

“那現在還有別人跟著你一起嗎,那天大風過後就剩下你自己了?”趙虎又問。

我說還有兩個,賈婷婷跟短髮女在附近睡覺,我自己出來上廁所,結果就出這事了。

接著,我問他們其他人呢,媛姐和小夜呢。

趙虎嘆了口氣:“媛姐和小夜我們也一直沒找到,考古隊的其他人我們也沒見,我們兩隻找到了小馬哥,他本來也是一直跟著我們兩的,但是昨天小馬哥死了。”

“啥?”聽到小馬哥不在了,我心頭一震:“他死了?怎麼死的?”

“他吃了一點草果子,紅色的草果子,吃完沒一會就吐白沫死了,唉,我跟小辮子差點也吃了,要是吃了現在你就見不到我們了。”

紅色的草果子?

我反應過來他們說的可能是血滴果,這玩意跟枸杞挺像的,看起來更圓潤一些,顏色也更紅豔,但是是有劇毒的,吃了半小時內渾身血液變得粘稠然後凝固,最終結果只有死亡。

“唉。”我嘆了口氣:“媛姐跟小馬哥的關係那麼好,回頭要是知道小馬哥不在了,估計會很難過吧。”

小辮子苦笑了一聲,說媛姐可能比小馬哥走得還早呢。

說著,他還用胳膊杵了趙虎一下埋怨道:“都怪你,我那天就說在附近多找找,興許能找到媛姐呢,結果你說等下去必定死,非要急著走。”

“滾。”趙虎罵道:“你他媽留在那是要找媛姐嗎?你難道不是為了找小夜?”

“找小夜難道不應該嗎,人家是咱們老闆,不找能行嗎?”

“那咱要是找小夜了,是不是路上就慢了,如果路上慢了,是不是現在就碰不到建軍了,那建軍是不是必死無疑了?”

趙虎這話一出來,小辮子說不出話來了。

我這時也安慰小辮子說道:“沒事,小夜和媛姐一定會沒事的,她們興許跟其他人走到一塊了。”

小辮子還是有些沮喪,他說:“不管是他們考古隊,還是咱們這邊,最靠譜的男的也就是我們幾個吧?現在小馬哥不在了,我們三兄弟都在這,媛姐和小夜就算還活著而且也找到同伴,那肯定也都是剩下那幾個不靠譜的,活著走出沙漠是不可能了。”

我說攝像師還挺靠譜的,如果她們能碰到攝像師的話應該還好點。

正說著話呢,沙丘的背後突然傳來了賈婷婷的聲音。

她大聲吆喝著:“陳指揮……陳指揮你在哪,你是出什麼事了嗎?”

緊接著,又傳來短髮女的聲音:“哥哥……你別嚇我們……哥哥你在哪……”

我給趙虎和小辮子說是賈婷婷和短髮女。

趙虎還壞笑著說道:“那個賤貨怎麼還叫你哥哥呢?看來你們有情況啊?”

我這才說道:“帶著她逃了幾天命,管她吃管她喝,她要是嘴巴不甜一點,我早就扔下她跑了。”

趙虎說也是,這種女人就是平時嘴賤一點,一到了生死關頭,比誰都老實聽話。

說著,他問我身體狀況如何了,現在能不能站起來。

我雖然還是覺得四肢有點僵硬,但試著站了起來,接著在他們兩的攙扶下爬到了沙丘頂,走到背面時,我衝賈婷婷和短髮女吆喝。

“我在這呢,我碰到我兄弟了。”

兩女人很快爬了上來,看到趙虎和小辮子後激動的有點手舞足蹈。

短髮女還說道:“咱們的隊伍更壯大了,這下活著回去的希望更大了。”

趙虎明顯對短髮女還是有著很深的意見,他沒好氣的說道:“唉,該活著的人沒在這,該死的卻在這,按理說你這麼弱的玩意,你怎麼沒死啊,我媛姐和小夜才是應該……”

趙虎的話都還沒說完就把短髮女給惹惱了:“你他媽會說話嗎?我怎麼就該死了?我是殺你爸了還是殺你媽了?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你才他媽該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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