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看了一眼旁邊的小辮子,搖搖頭說沒有。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有點虛,顯然沒有說實話,而且她的屁股似乎有點不舒服,我看她的手總想伸到後面撓撓似的。

我知道她可能礙於小辮子在跟前不方便說,於是我找了個藉口,讓小辮子去旁邊一個樹林裡找找,等把他支開,我問小夜:“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我的身子現在已經很不舒服了,你看我這鼻涕像是流水一樣,你也中著邪呢,你應該也有感覺的。”

這裡就剩下我們兩了,她也沒顧慮了,她點點頭說:“嗯,我有手掌印的地方癢的厲害,總想去撓撓。”

“那……”

我欲言又止,我想給她說不然讓我看一下,看看有什麼變化,是不是更嚴重了,但是又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萬一人家覺得我是想趁機佔便宜咋整?

她這時又問我:“我不會是要死了吧?”

我看她滿臉都是惶恐的表情,也不想讓她心裡想太多,便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問她:“不然我給你看看吧?實在不行先用薄荷腦和苦丁草粉末給你抹上去鎮住邪氣?”

“啊……”

可能是聽到我要給她抹藥,她的臉瞬間紅透了,她有點扭捏,半天不吭氣。

“現在就別在乎那麼多了,快點吧,等下那誰要過來了。”

見我有點急了,小夜便只好背對著我,然後把褲子扒拉下來了。

之前我給小夜看的時候,是她在洗漱間裡面都已經脫好了,但是這次是她自己扒拉下來的,而且當時洗漱間的燈光也不是很亮,看的其實並不是很清楚。

此時此刻這裡是大白天,視線非常好,所以這一幕真的讓人忍不住胡思亂想,甚至第一時間我都沒有仔細去看那個手掌印。

當然了,現在是治病救命的時候,不該胡思亂想,所以我心裡多少是有點負罪感的。

嚥了口口水,我朝著手掌印看了一眼。

此時的手掌印已經變成黑色了,面板看起來隨時要爛了似的,明顯更嚴重了,這也讓我覺得很奇怪:

在我看來,偏分頭都已經死了,他中邪的程度肯定是比小夜還厲害的,可是他屁股上的紅掌印並沒有變成黑色,看起來也沒有要破的跡象。

小夜這個明顯看起來要嚴重很多,可她人又還活著。

難道兩人中邪的“型號”不是同一種?

還是說,真的跟每個人的體質有關?

“怎麼樣,是變嚴重了嗎?”

小夜這時聲音小得像是蚊子一樣,她的後脖子也紅透了。

我說確實挺嚴重,必須得給她抹點藥,不然我也不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鏡子,似乎是想借用小鏡子來親眼看一看,但是準備看的時候,她又把鏡子收了起來,然後說道:“算了,你既然覺得嚴重,那你幫我處理一下吧。”

幫她處理的意思,自然是幫她上藥。

“那你稍等下,我拿下藥。”

在來之前,我已經把薄荷腦和苦丁草都研磨成粉末了,我掏出裝粉末的小瓶子,在手上倒了一些,然後又倒了些水揉成了藥膏狀,接著抹在了小夜的手掌印上。

反正在碰到小夜的那一瞬間,小夜的身子都顫了一下,而在後面的過程中,她也好幾次想縮回身子,我還問她是不是疼,她沒說話只是搖搖頭。

給她抹完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褲子提起來,我說藥膏還沒幹先晾一晾,等下有人了再穿上也不遲。

她猶豫了片刻聽了我的建議,不過讓我把臉轉到一旁去。

我轉臉的時候心裡也挺那啥的,心想小夜不但長得漂亮,這身材也是沒得說。

“怎麼樣,現在感覺好點了嗎?”等片刻功夫我問道。

“有涼涼的感覺,沒那麼癢了。”

“沒想到效果還挺快的,但是這個也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想要完全驅除邪氣,那肯定還是要搞到三紋棺材頭,那個才是最重要的藥引子。”

“那……那等下抹藥的事,你不要給別人說啊。”

我說放心,肯定不會給人說的。

也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動靜,應該是有人跑來了,小夜嚇得立馬提上褲子,我也趕緊在地上抓了一把土,試圖把手裡的藥膏給抹掉。

眨眼的功夫,小辮子出現在了我兩面前。

他舉著手,很激動的說道:“建軍,樹林裡沒找見珍珍,但是我找到了這個!”

他手裡抓著一隻綠色的大肉蟲子,有手指頭那麼粗,有點像是芝麻狼,這玩意小時候在芝麻地裡見到過,所以我能認出來。

三紋棺材頭就是吃這玩意的,找到這玩意,距離我們找到三紋棺材頭也就不遠了,所以我也很激動,很想過去仔細看看。

但是鑑於我和小夜剛剛進行一段“見不得人”的事,小辮子又出現得這麼“著急”,我們兩都還沒有從剛才那個尷尬羞澀的氛圍中出來。

一時間我腦子慢了半拍,沒有及時回小辮子的話。

可能也是小夜的臉比較紅,她又看起來很心虛,而我手上也都是泥啥的,小辮子看出了一點不正常的地方,他這時微微皺眉,看起來想問什麼。

但最終也沒問出來。

我也沒愣著,趕緊搓了搓手把手裡的泥搓掉,接著走過去看起了那隻芝麻狼,這隻芝麻狼體型很大,尾部的倒刺也很明顯。

“這確實是芝麻狼,你在哪找到的?”我問。

小辮子指了指不遠處:“就在那片。”

“這玩意只出現在芝麻地或者玉蒲草地,這地方荒郊野嶺的應該不會有芝麻地,估計那有玉蒲草吧。”

小辮子點點頭:“那確實有點奇怪的草,我認不出名來,不然你過去看看。”

我說行,過去看看,準備往那邊走的時候,小夜還說她就不過去了,在這等著我們吧。

小夜的臉仍舊紅著,眼睛也不敢直視我們,看著還是心虛的厲害,我雖然理解她這個反應,但還是不願意留她一個人在這。

我說:“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是不排除有髒東西作怪,你還是跟著我們一起走吧,一個人在這我們不放心。”

“是啊,跟著一起走吧,沒多遠的。”小辮子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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