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國之間的鐵絲網沒有了,但是岸邊立著很多牌子,比如什麼偷越國境是犯法,嚴厲打擊偷渡行為等等。

這馬苗跟狗子也不是傻子,他們看到這個牌子後,很驚訝的問我和趙虎:“咋回事啊,這怎麼還到國境線了,你們這是要帶我們偷渡啊?對面是緬甸對不對?”

趙虎笑著說道:“廢話,要想賺大錢,不幹點違法亂紀的活,怎麼能賺得到,當然得去國外賺了。”

“那你怎麼之前不告訴我們啊,我還一直以為是到這邊來盜什麼墓的,現在看這個架勢,不是盜墓的?”

趙虎這時也沒有給她說實話,而是繼續忽悠著:“是盜墓,但盜的不是咱們國家的墓,是緬甸的,你跟著走就是了,放心吧,你也看到了,這個國境線很好過去的,咱們過去幹完活賺錢了,到時再回來就是了,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兩人看上去明顯有點慌了,但是最後在我們的勸說下,還是同意跟著我們渡河,一方面是他們確實是缺錢,另一方面都跟著我們到這了,而且他們一開始雖然不知道是要偷渡,但是知道是要盜墓,盜墓也是違法亂紀的活,也不差再加個偷渡的罪名了。

“這河不深吧,不會到了中間很深,然後被沖走吧?”當我們走到河邊的時候,柳萱萱說道。

蘇叔叔的朋友擺擺手說道:“不深的,頂多到大腿那裡。”

“那水肯定很涼吧,我好像那什麼來了,碰不得涼水啊。”

“對,水很涼的,尤其是晚上,水更涼了。”

趙虎這時還說道:“那不然我揹著你吧,不會讓你碰到水的。”

“用不著你,我讓葫蘆揹我。”說著,柳萱萱走到葫蘆那去了。

至於馬苗,她也不想碰水,她也選擇讓狗子揹他,一切準備就緒,我們開始悄悄渡河,雖然這邊比較偏僻,也沒有什麼巡邏人員,但我們過河的時候仍舊小心翼翼。

到了對岸之後,對岸也是一片樹林,我們立馬鑽入了樹林裡,蘇叔叔的朋友說順著樹林往前面走大概半個小時,會碰到一條公路,已經有人在公路那等著我們了,到時會先帶著我們往木姐方向走。

準備進樹林的時候,我的手機還突然響了,這傢伙給我嚇了一跳。

我尋思這都大半夜了,誰給我打電話呢,當時第一直覺就是我媽那邊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她給我打來的。

結果拿起電話一看傻眼了,居然是高鼻樑打來的,高鼻樑自打回了上海之後,讓她媽給我報過一次平安後,我們就沒什麼聯絡了,而她跟短髮女的關係,也不如之前那麼鐵了,所以我們兩也很長時間沒接觸了,此時大半夜的她給我打電話,估計是出什麼事了。

本以為是她自己的身子出問題了,或者是中邪了,結果接聽電話後,她給我說了一個讓我很震驚的訊息。

說是短髮女她爸媽在國外出車禍了。

“出車禍了?啥時候的事啊,嚴重不嚴重啊?”聽完後,我立馬緊張的問道。

雖然我跟短髮女也好久沒聯絡了,而且我也在心裡慢慢接受了這輩子跟她當陌生人的這個結局,可是現在聽到她的訊息,我還是會很緊張。

“好像是挺嚴重的,現在還在美國的醫院裡搶救呢,人能不能救過來都是個問題,我也是剛剛知道的訊息,想著還是告訴你一下吧,然然現在已經去機場了,打算儘快去美國。”

“怎麼會這樣呢。”我這時有些嘆息的說道。

“可能這就是命把,事情也告訴你了,我就不跟你多說了,你回頭別告訴然然說是我告訴你的。”

我說道:“行,那你記得多給她打打電話安慰她陪陪她啊,我現在跟她的關係怎麼說呢,相信你也知道了吧,估計找她她也不搭理我,而且會讓她情緒更激動。”

“嗯,我知道。”

掛了電話後,趙虎還問我咋了,剛剛聽說什麼車禍了,誰出車禍了,我這才說是短髮女她爸媽,在國外出車禍了。

“啊?那人沒什麼事吧?嚴重嗎?”

我說應該是挺嚴重的,不然高鼻樑也不會給我打電話說這件事了。

趙虎說:“那你這……你這……”

他話沒有說明,但他的意思我知道,意思是我是不是該去看看短髮女或者短髮女她爸。

咋說呢,如果我們兩關係還好著的時候,我肯定得去看看,但是現在我跟她都不來往了,我怎麼去?

我倒是無所謂,我也願意去,就怕人家不願意,而且去了見了我情緒激動了咋整呢?

再說了,我們已經出國了,而且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忙,我肯定去不了。

想了片刻,我苦笑道:“算了吧,我回頭多跟妮妮聯絡,多瞭解一下然然家的情況就行了,如果她需要幫忙啥的,我儘可能的幫忙,現在我就算是跟著她去了美國啥的,那也沒什麼用吧。”

趙虎說也是,接著又問我用不用給短髮女打個電話安慰幾句,我說還是算了,人家心裡正難受呢,我這電話打過去,估計情緒直接崩潰了,在背後默默關注著她就行。

柳萱萱這時還特別好奇,問我是誰啊,我也懶得搭理她,說不管你的事你少問就是了,柳萱萱還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嘴裡嘀咕了一堆。

因為我們剛過了境,在這也不安全,所以我也沒有過多跟趙虎聊這個話題,我示意大家趕緊進樹林。

進了樹林,往深處走的時候,我心裡也一直在想短髮女。

我尋思她經受過我的事之後,心裡估計難受了很長時間,現在也不知道徹底走出來沒有,這緊接著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她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想到以前她是個驕傲跋扈的大小姐,這個疼那個愛的,這回頭她爸媽真出事了,她還怪可憐的,想到這,我很虔誠的給她爸媽祈禱著,但願她爸媽不要出事。

話說回來,我們在樹林裡走的時候,因為蚊蟲什麼的比較多,咬得我們都有點受不了,小辮子的左邊臉不知道是被什麼咬了,都腫了很大一個包,而且疼得厲害,那個蘇叔叔的朋友還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膏,說是他們這邊人自制的藥膏,完事往小辮子臉上抹了抹。

至於那兩個女的,就更別提了,抱怨聲就沒有停過,馬苗還說早知道要穿過這種樹林子,就是給她五萬,他也不過來了。

等我們穿過樹林,到了公路邊的時候,我們碰到了接應的人,對方是一個緬甸的當地人,但說的也是國語,這人黑黑瘦瘦的,顴骨很高,讓我們稱呼他為木頭就行。

跟蘇叔叔的朋友告別後,木頭讓我們上車,然後帶著我們朝著緬甸木姐走去,當時我們坐的還是一輛軍用的那種卡車,我們所有人都在後面的卡車兜裡坐著,而且後面還跟著一輛皮卡,皮卡後面還坐著兩個拿槍的人,說是負責保護我們。

說真的,可能是我們在國外的原因,也可能是我們偷渡沒有正規手續的原因,坐在車裡的時候,有種心慌的感覺,那就像是把我們的命都交到這幫人手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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