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蘇姨點了點頭,然後應道:“好的,舒小姐小心臺階,慢些走。”

“好。”舒杳回答蘇姨的話,然後補充道,“現在也不算早了,蘇姨你累的話就早點休息吧。”

蘇姨雖然答應了下來,但最終還是眼看著舒杳安全上到三樓才放心地離開。

另一邊,舒杳慢步走到了靳之行的書房。

此時的書房依舊閉著門,舒杳空出一隻手,抬起來敲了敲。

裡面很快就傳來了靳之行的聲音。

舒杳開啟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端著托盤來到了靳之行的書桌前,然後將其中一碗放在了書桌的右上角。

以防靳之行還沒吃時容易不小心碰到碗而將東西灑了出來。

靳之行感覺到舒杳的走近,埋著的頭也抬了起來。

和舒杳的視線交錯片刻,舒杳就先開了口,“這是蘇姨熬的紅棗銀耳蓮子湯,可以降火。”

靳之行的視線落在了右上角那裝得滿滿當當的碗上。

然後抬手將碗拿到自己面前,“謝謝。”

舒杳掃了眼書房,目光最終落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然後走了過去。

將木質托盤放在小桌子上,隨即才坐到了沙發裡。

跟靳之行一起端起了碗,用勺子舀了一口,湯內紅棗的味道混雜著銀耳和蓮子,甜香在味蕾中漸漸散開。

舒杳一口接著一口的舀著,吃得甚是愜意。

就在舒杳吃得開心時,靳之行突然冷不丁給她來了一句。

“媽問我們是不是又鬧矛盾了。”

舒杳握著勺子的動作頓住,隨即看向了靳之行。

“她為什麼會這麼問?”

靳之行語氣平緩,回答著舒杳的話,“我也不清楚,她是突然發訊息給我的。”

舒杳垂眸,濃密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她是什麼時候發訊息給你的?”

靳之行解鎖手機螢幕,點開了和徐抒枝的聊天介面,然後說道:“就在你進書房的幾分鐘前。”

得到了準確的時間,舒杳沉默了。

這不就是她差點被那個女傭抓包的時間點嗎?!

那個女傭果然還是沒信她那套說辭。

只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聯絡上徐抒枝了。

這執行能力,不愧是徐抒枝所培訓的眼線。

於是舒杳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和靳之行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靳之行聽了之後,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然後和舒杳說道:“以媽的性格,她對我們還是有些存疑的。”

舒杳那雙細眉微微蹙起,“那怎麼辦?”

“暫時沒什麼關係。”靳之行和舒杳說道,“我和她解釋了一下,她那邊沒見有什麼懷疑。”

舒杳鬆了口氣,“那就好。”

靳之行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當下最好的解決方法就只有我們繼續維持原狀了。”

舒杳沉默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那你這邊沒問題吧?”舒杳有些疑慮的問道。

畢竟是她一直住在他的主臥,住多了也容易不好意思。

“沒事。”靳之行將紅棗銀耳蓮子湯放下,看著舒杳有些不放心的眼神,默默補了一句,“一切都是為了不暴露。”

靳之行這麼一說,舒杳就徹底放心了。

沒錯,這一切就是為了兩人之間不暴露嘛!

靳之行都這麼說了,那住一起也沒什麼大問題。

想到這,舒杳心情頗好的將剩下的紅棗銀耳蓮子湯一併吃完。

然後站起身來,走到了靳之行面前。

此時靳之行的碗也見了底。

唇瓣微動,剛想開口說話,靳之行那邊的電話便再次響了起來。

舒杳將靳之行的碗拿起來一起放在木質托盤裡後原本想離開,不打擾靳之行辦公。

但她卻無意間聽到了靳之行和電話另一頭的對話。

“景航娛樂那邊你看著辦就行,這個專案無論誰參與都公平競爭。”

簡單的一句話,舒杳就大概知道電話那頭是誰了。

不過,更吸引她的是……周氏。

不知是她有些敏感還是斷章取義。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極有可能是原主父親的公司。

靳之行這通電話並不長,舒杳只是發會兒呆的功夫,靳之行就已經結束通話了。

見舒杳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靳之行問道:“怎麼了?”

伴隨著靳之行的聲音,舒杳回過了神來,“沒什麼,就是好像聽到了周氏,然後就……”

舒杳語氣停頓了片刻,隨即怕靳之行會誤會的解釋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聽的,要是覺得不太合適,那當我什麼都沒說就好。”

“沒事。”靳之行看著舒杳那副生怕他誤會的模樣,心情倒是愉悅了些許,“就是你想的那個周氏。”

靳之行自然知道舒杳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

心中想法得到證實,再聯絡起之前導演去找景航娛樂管理人彥川的場景。

舒杳眉毛微微蹙起,“周氏一個做房地產的,去摻和娛樂圈幹什麼?”

靳之行雙手交合在一起,“這個我倒是沒去過多瞭解。”

他對於景航娛樂,也只是前期需要發展時重心比較偏向那邊,後來景航地位穩固了,又恰好趕上他接管靳氏,所以就把景航實權交給了彥川來打理。

“你知道景航的娛樂專案?”靳之行突然問道。

舒杳倒是沒隱瞞靳之行,“之前在A市的時候,導演去見過彥川,恰好我在另一個同行口中瞭解到了景航近期的專案。”

“那你的同行有知道專案是什麼嗎?”

舒杳搖了搖頭,“這個她沒有說,估計也是不太清楚的。”

“怎麼了,是還不能暴露嗎?”見靳之行這麼問,舒杳猜測著詢問靳之行。

靳之行點頭,“對,在專案還沒公開時,只有幾個有關的公司知道。”

靳之行這麼一說,舒杳知曉地點了點頭,“清楚了。”

既然靳之行不方便說,那她自然不會再繼續深問下去。

等到了合適的時機,總可以問的。

見舒杳沒有再開口詢問下去,靳之行倒是有些意外,“不問了?”

舒杳搖搖頭,“不問了,等時機到了我再問。”

說著,舒杳帶著些俏皮地補了一句:

“我可不走後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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