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山之上,寒鴉盤旋。

謝依瘋了一樣跑過去,摟住那個持劍而立的人。

謝依心裡大喜,身體還是溫熱的,輕輕拭了他的鼻息,還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急忙從腰間拿出那枚,顧昀送她的九轉還魂丹,給他服下。

那日,顧昀去而復返,和她一起救治林輕羽,兩人醫學上很是相投。

顧昀離開的時候,送了她這枚丹藥。

並告知她,這是他剛剛研製出來的,裡面全是用的猛藥,其他醫者看到此藥都不敢用,他給她的時候便問道。

“不知,謝姑娘可敢用否?”

謝依當時並未回答,可是今日,只怕也只有這世間最猛的藥能救回,還剩一口氣的周懷安了,

“我的解藥呢?還不拿出來,你們兩人也就只能死在這兒了。”周恆陰狠地說道。

謝依抱著周懷安,看向周恆,冷笑一聲。

“你覺得,你還能下得了山?”

說完山下星火點點,向著山上而來。

周恒大驚,反應過來,急忙讓剩下的護衛護他。

三十名護衛圍剿周懷安,如今也就剩下五名。

“你們不必得意,我已經讓人去調兵馬了,山下的可能是我的兵馬來迎接我了。”周恆一臉惡毒的冷笑。

“是嗎?陛下不妨瞪大眼睛好好看看。”謝依冷靜的如同這一片幽靜天地的主宰。

“去,先殺了他們!”

五名護衛領命,向著謝依周懷安她而來。

“殺了我,陛下不想要解藥了嗎?”

周恆慌了,不知為何在看到山下點點星火時,他便已經慌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帶上他們兩人,先進寺廟,看情況再定。”周恆厲聲喊道。

能拖延一時,林輕羽定會帶人前來,謝依冷眼看向周恆。

兩人被帶進寺廟,周懷安已經醒了,他看向謝依,微微笑了一下,聲音虛弱地說了一句

“不聽話!”

謝依低頭瞪了他一眼。

“也好,死在你的懷裡,我也不算虧。”

“閉嘴吧!”謝依兇巴巴開口,阻止他再說出什麼不吉利的話來。

周懷安被兇了一句,乖乖不敢再說什麼。

很快外面有了動靜,周恆立刻站了起來。

“去盯著看看可是咱們的援兵?”周恆對著護衛吩咐。

護衛從門口看過去,人影幢幢,燈火通明,來的人不是援軍,而是……

“不好,都是江湖上的人。”

周恆看向周懷安,神色狠厲,從護衛腰間抽出一把劍,朝著他走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

謝依把周懷安護在身後,站起與他對峙。

“讓開,今日我必要殺了他,至於你,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交出解藥。”

說完一把掐住了謝依的脖子,本就被他掐過的脖子再次受創,已經疼痛難忍。

“放開他,你我之間的事情,你我來解決。”

周懷安扶著牆勉強站起來,聲音冷冽。

周恆狠狠一扔,把謝依扔了出去,謝依下意識護住了自己的肚子。

周恆一劍朝著周懷安刺了下去。

“去死吧!”他刺著周懷安到了牆角,周懷安慢慢閉上了眼睛。

周恆冷笑,拔出劍,看著周懷安倒地。

謝依悲慟大喊。

“阿璟……”

“陛下,他們要攻進來了。”

周恆心裡一慌,急忙說道。

“帶上這個女人,從密道出去。”

周恆說完,抬步要往前走,背後突然被一劍穿心。

他都任何反應都沒做,想要回身看一眼,但是已經來不及,血從胸口湧出。

“周恆,聽過,兵不厭詐嗎?”

“剛剛……你是……裝死……”周恆說話間,鮮血從口中吐出。

“陛下……”護衛急忙過來護駕,可惜已經晚了。

他們也沒想到,只剩一口氣的周懷安能有威脅,所以並沒有防備他,全部心思都在防備外面。

這時外面已經開始射箭進來,周懷安幾個翻滾,抱著謝依藏在寺廟的佛像後面。

幾名護衛急忙防禦,其中兩人抬著周恆密道方向去。

“小滿,你在這裡藏好,不能讓他們帶走周恆,我去阻止。”

謝依一把拉住他,看著他胸口處的傷口,鮮血直流。

“你看,沒事,本來是要送給你的小鏡子,沒想到救了我一命。”

周懷安從胸口處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銅鏡,做工精巧,可惜被刺了一劍,算是毀了。

謝依扒拉開他的衣服,看到傷口確實不深,鬆了一口氣。

“小滿。這麼主動脫我衣服呀,可惜現在不行……”

周懷安勾著唇淺笑,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謝依推了他一把,“快去吧,不然一會兒人真跑了。”

“等我,今晚就滿足你……”周懷安說完估計怕挨的,一下就沒影了。

孤山一役,周懷安沒有用,謝家和崔家一兵一卒,便把周恆摧毀。

自此還了葉家聲名,洗了淮北幾萬葉家生靈冤屈。

孤山一役已經過去六年,葉府在原來的府邸重建。

“公主,小世子,又偷偷跑出去玩了。”小婢女一臉焦急地來向謝依稟報。

“無妨,如今這京城平安祥和,他身邊還跟著人,讓他去吧!”謝依手上端著一盤晶瑩剔透的葡萄,清淺一笑。

“那可不行,這皮猴子,我得去把他找回來。”謝然一進門就聽到,他那小侄兒又偷跑出去了,忍不住想管教他。

“參見太子殿下!”

謝依身邊的婢女急忙行禮。

“免了,都起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謝然說完,過來拿了謝依手上的一盤葡萄,悠閒的坐下吃了起來。

“葉九安,還不是像了你這個舅舅。”謝依笑著說道。

“停,小滿,你那位駙馬年少時可比我皮多了,怎麼不說葉九安像他!”謝然一邊吃葡萄一邊嘀咕。

“誰唸叨我呢!”葉時璟一身白色直綴,長身玉立,從竹林裡走了出來。

“他……他怎麼在這兒藏著。”

謝依回頭看向那個一身白衣的騷包,笑了一下,就因她前日多看了一眼今年春闈新科狀元郎,誇了一句,一襲白衣勝雪,飄然出塵。

好了,葉時璟,這幾日便天天穿著月白色,象牙白色,反正是離不了白色了。

晚間兩人同房的時候,他還問她,他與那新科狀元郎哪個更俊俏?

“我一直在這裡,是你沒發現。”葉時璟笑著拉住謝依。

謝然看不下去了,都多少年了,兩個人還這麼膩歪,起身,放下盤子,擺了擺手走了。

葉時璟拉著謝依的手,放在他腰間,在她耳邊低語。

“今日,你來解為夫的繫帶……”

謝依看了一眼,院子裡的丫頭婢女已經識趣的都出去了。

“沒正經……”

葉時璟勾唇輕笑,在她耳邊低語,惹得她臉更紅了,攔腰抱起,進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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