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謝依剛剛進了浴室,周懷安正好脫了上衣,露出了整個上半身。

謝依看了一眼,“嘖嘖”一聲。

“還不錯,竟然有腹肌,怎麼練的?”

謝依明顯是喝多了,整個人都不怎麼清醒了。

周懷安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人家一個姑娘都這麼大方,他一個大男人如果還覺得不好意思,確實有些丟分。

“這是什麼啊?”謝依想起來了自己追進來的目的。

“生辰禮!”周懷安笑著說道。

謝依看了看,盒子還挺好看的。

“那我開啟了。”謝依笑著說道。

周懷安覺得這丫頭,今晚真的是喝多了,不然可沒有這麼溫順的一面。

“木頭簪子?”謝依開啟看到裡面的東西,皺著眉頭問道。

周懷安眼皮微跳,木頭?哎也就她這麼不識貨,這木頭也是上好的桃木,而且打磨的過程也是相當費時費力的,她一句木頭,就給人家定論了。

如果被桃夭的店主聽到,只怕是覺得傷心壞了。

“不過,挺別緻的,謝謝啊!”謝依拿起那簪子,直接就插到了頭上。

“好看嗎?”謝依插上去,歪歪扭扭地朝著周懷安走過去,問道。

周懷安看著面前的姑娘,頭髮有些散了,身上有一股甜甜的酒味,臉有些發紅,應該是喝了酒的緣故。

眯著眼睛笑著問他,好看嗎?

她難道不覺得這句話不應該在這裡問嗎?

他現在可是裸著上半身的,她還朝著他走了過來。

“謝依,你有點喝醉了,還是先出去吧!”周懷安轉了一下身體。

謝依皺著眉頭,一看不服氣的樣子,喝醉了,開什麼玩笑,就那麼點甜絲絲的米酒,還能喝醉?

她呵呵笑了一下。

“我才沒喝醉呢,我要洗澡。”謝依突然問道了身上有些酒味。

看到木質的浴桶,她突然走了過去,扶著木桶邊緣,就開始脫衣服。

很快她外套穿著的鵝黃色長裙,就被她解開,扔到了地上,就剩下白色的裡衣,她又開始解裡衣的繫帶。

“謝依,你……”周懷安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她是沒把他當男人呢,還是沒把自己當女人。

周懷安急忙抓起自己的外袍,簡單地套上。

“你看看,我怎麼解不開它。”謝依小聲嘟囔著,走到他面前。

周懷安看到她白色裡衣已經鬆鬆垮垮地掛在她肩頭上,只剩下一個繫帶還沒有解開。

裡面粉色的裘衣已經露了出來,周懷安只看了一眼,就急忙把頭轉了過去。

“幫我解一下!”謝依聲音嬌氣地說道。

周懷安被她今晚的模樣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麥冬?你怎麼不幫我?”謝依低著頭自己和那個繫帶較勁。

突然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她覺得好難受啊。

心裡特別難受,連一個衣服都和她作對。

周懷安聽到她的哭聲,急忙低頭看她。

“哭什麼?”周懷安不解地問道。

謝依淚眼朦朧地說道:“解不開!”

周懷安看著面前委屈巴巴的姑娘,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

“我可以給你解,但是你看清楚了,我是誰?”周懷安不知怎麼的,突然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他這麼個人站這裡,那裡就像麥冬了。

謝依抬起頭看了又看,突然笑了一下。

“你不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周懷安嗎!”

周懷安被氣得,笑了一下。

“不對!”周懷安惡劣地說道。

謝依那張小臉垮了下去。

“我叫,葉時璟,記住了嗎?”周懷安雙手扶著她的肩,一雙眼睛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葉時璟?”謝依唸了一句。

周懷安心裡的那股火,被她溫柔呢喃,轟地燃燒了起來。

晨光溫柔地從縫隙漫進來,謝依有些頭疼地睜開眼睛。

看到打地鋪的周懷安,今日破天荒的居然沒有早起。

昨晚她應該是喝多了,好像記得周懷安送了她一個禮物。

後來的事情她都想不起來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現頭髮都散著,身上的衣服也換過來了,應該是沐浴過,突然有些緊張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什麼異樣,除了頭疼,別的好像沒什麼不舒服。

衣服應該是麥冬給她換的,一定也是麥冬服侍她沐浴的。

她一轉頭看到梳妝檯的桌子上,放著那個木盒子。

周懷安聽到了動靜,睜開眼睛,轉過身。

謝依發現周懷安醒了,看了過去。

“你嘴怎麼了?”謝依看到周懷安的嘴唇上,結了血痂,看著像是被咬的。

周懷安翻身坐起來,眼神定定地看著她,心裡卻暗罵,這丫頭昨晚做的事情,居然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周懷安平靜的反問。

謝依急了,他這意思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她咬得他。

“周懷安,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喝多了強迫你不成?”謝依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他問道。

周懷安一看這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看著她有些惱羞成怒的模樣,他要是真說出昨晚的場景,她估計得毒死他。

“沒什麼,我自己咬的!”周懷安說完,起身收拾了他的床鋪,然後利落地出去了。

留下謝依坐在床上沉思,不對,他打地鋪一般不是都在外間嗎,昨晚怎麼打到了裡屋來。

不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昨晚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喝酒真的是太誤事了,以後可得注意。

麥冬看到周懷安出去了,她才帶著幾個丫頭,端著洗臉盆進去。

“王妃,洗漱吧?”麥冬看著坐在床上出神兒的謝依,溫柔詢問。

謝依回過神兒來,看著麥冬。

“麥冬,昨晚你給我換的衣服?”謝依一邊用帕子擦臉,一邊裝似不經意地問道。

麥冬愣了一下,笑了笑說道。

“不是我,昨晚王妃回屋後,也沒有喚過我!”

一下,謝依的腦子就炸開了,不是麥冬。

她一般沐浴也不用其他人,也就麥冬偶爾會幫她添水什麼的。

那昨晚不是麥冬,她身上的衣服肯定也不是麥冬了。

周懷安這個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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