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二枚屋王悅!”

山本元柳齋只是看了一眼,便緩緩合上眼睛,面色不虞的拄著柺杖,轉身慢慢的離去。

至於結果......已然無需再看。

從零番隊降臨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戰鬥已經結束了。

刀神,二枚屋王悅。

零番離殿,鳳凰殿之主,亦是斬魄刀的創造者,從屍魂界開闢以來,迄今為止所有死神的淺打,皆是由經由這個男人的手,從而被鍛造出來的兵器。

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的重要性和古老,僅次於那位‘眼和尚’,兵主部一兵衛。

而今,按照復活順序。

二枚屋王悅亦是第二位,被靈王親自喚醒的零番隊成員。

會輸嗎?

山本元柳齋懶得去想,倒不如說是沒有任何意義。

所有零番隊成員的骨骼,皆被靈王之力重新塑造,且只要靈王尚存,零番隊便是不死不滅。

即使喪屍真的能打敗他,也無非只是消滅了一次而已,只要靈王尚在一日,便可以透過呼喚名字,再度將死去之人復活。

所以,沒有任何意義。

正如象徵著零番隊的沉丁花。

其花語是:榮光、不死、不滅、歡樂、永遠!

“二枚屋......王悅!”

裡德臉色陰沉,如同厲鬼般的血紅瞳眸中,映徹著嬉皮士打扮的男人,從上下蠕動的喉嚨深處,發出令人戰慄的低吼:“他很厲害,我們大家一起上!”

以往驕橫的亥伯龍,出奇的沒有反駁裡德的提議,或許是就連最強的他,也感到了致命的威脅吧。

呼呼呼!

卡羅爾周身騰起絢麗的光輝,猶如火焰一般燃燒著,可怖的能量餘波撞擊著虛空,掀起道道漣漪。

皮姆博士控制戰衣,直接縮小了身體,並竭盡所能,接近原子領域的邊緣。

肉眼根本無法尋到他,比微塵還要細小。

四屍提起十二分警惕,緩慢的將嬉皮士打扮男人包圍。

不怪他們太謹慎。

實在是這個男人,初次出手的結果,太過於駭人詭異。

希阿帝國最強的鬥劍,竟然被人只用了一刀,就從中間一分為二,那強大的防禦力,在那個男人面前,宛如紙糊的一樣。

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他們。

雖然鬥劍的力量不穩定,大多時候表現的很唯心,自信心越強力量越強,反之就會越弱。

但即使是最弱的鬥劍,防禦力也遠超人類想象,就連核爆都奈何不得他,唯有亥伯龍可抗衡一二。

最強時期的鬥劍,甚至可以正面抗下,行星吞噬者的一擊。

可就算是鬥劍再弱,也不至於被人一刀劈死吧!

要麼,是對方實力太強。

要麼,是那把武器太詭異。

至於究竟是哪個結果,只要試一試,就能知道答案了。

“亥伯龍、卡羅爾,你們從正面進攻,皮姆和我輔助!”裡德頭腦風暴結束,立即下達了戰術。

戰術下達的一瞬,亥伯龍那魁梧的身軀,猛然加速至肉眼不可見,突破音爆環繞的層層氣障。

砰砰砰!!!

偌大的廣場空地上,宛如掀起了滾滾罡風氣浪,雷鳴般的刺耳爆裂聲,倏然間撕破了長空。

幾乎化作一道流光的亥伯龍,身後拖拽著千米長的巨浪,好似遮天蔽日的海嘯,向著二枚屋王悅鎮壓而下。

“YO~好大的氣浪啊!”

二枚屋王悅抬起左手,在額頭上搭起涼棚,注視著那毀天滅地下巨大氣浪,臉上沒有半點驚慌之色,仍舊嬉笑著說道:“不過......我的刀,連天都可以劈開哦!”

踏出半步,慢慢舉起鞘伏。

刀尖指向了天空,在停頓了半秒之後,自上而下,隨意至極,像是砍瓜切菜一樣,‘唰’的劈出了一刀!

危險!

亥伯龍心臟巨震,汗毛都豎起來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怖,宛如死神的鐮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常年遊走於生死邊緣,錘鍊出來的強悍戰鬥直覺,讓亥伯龍下意識的,強行扭轉身體,向左側偏斜了一下,避開了刀鋒正前方。

轟隆——!

幾乎是一瞬,還不到千分之一秒!

就在亥伯龍避開的下一秒,可怖至極的劍意爆發,無可比擬的鋒利劍氣,竟直接將巨大的氣浪,從正中間給劈開了。

在劈斷氣浪之後,那劍氣威勢分毫不減,彷彿將整個天地,都要劈開一樣。

鋪滿青磚的平整地面,在劍氣肆虐之後,赫然留下了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自二枚屋王悅腳下,延伸至目光不及之處。

亥伯龍的一條胳膊,直接被砍斷了,但相較於肉體的疼痛,他的更在意的是......另一個!

“天空......被劈開了!”

裡德抬頭看向天空,繼而瞳孔一瞬縮至針尖,宛如發生地震般,劇烈的顫抖著。

蔚藍色的天空上,深深地印著一道,劍氣留下的萬丈鴻溝。

甚至,透過那條可怖的鴻溝,還能清晰的看見,在世界之外的混沌空間,時空紊亂的區域。

一劍,裂天!

如同天之傷痕的鴻溝,久久都不曾散去,即便是用肉眼去看,都能感受到刺目的灼痛。

“哦,反應很快啊。”

二枚屋王悅歪了歪頭,揹著鞘伏抗在肩上,咧嘴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道:“本來是想一刀砍死你的,沒想到居然被你躲開了。”

亥伯龍被嚇出一頭冷汗,手心滲出細密的汗水,臉色難看的像是吃蒼蠅:“那把刀......究竟是什麼東西?”

結合之前鬥劍的情況,此刻就算是在愚蠢的人,也該猜到了這把刀不對勁。

真正劈開天地的,不是二枚屋王悅,而是他手中握著的,那把看似普通的武器。

“你是說......鞘伏?”

二枚屋王悅平舉著鞘伏,刀刃在輕微的抖動著,似乎是拿不穩一樣:“它本來應該是我鍛造的所有刀中,最失敗的一把作品,很快就要重新鍛造了。”

失敗的作品?

亥伯龍眼中神光一閃,聚焦於那把刀上,細緻入微的觀察著,繼而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把刀之所以顫抖,並不是因為拿不穩,而是......它僅僅只是平舉著,鋒利的刀刃就能將空間切開,所以才會呈現出這種景象。

不過,有些令人疑惑的是,刀身上遍佈著.....細密的裂痕。

若非他的眼睛可以分辨粒子級,還真不一定能看到,那些遍佈在刀身上縱橫交錯的裂痕。

“開什麼玩笑?!”

亥伯龍收回目光,聲音中夾雜著恐懼和困惑:“這麼鋒利的刀,被定義為‘失敗的作品’?”

“就是因為......它太鋒利了!”

二枚屋王悅搖了搖頭,淡淡道:“無論怎麼揮砍,都不會損壞,擁有極致的鋒利和順滑,以至於連刀鞘都沒有,對於一個鍛刀匠來說,怎麼不算是失敗?”

裡德、亥伯龍、卡羅爾、皮姆:“......”

這TM說的是人話嗎?因為太鋒利了,反而是失敗的原因!

也就他們不是鍛刀匠,無法理解二枚屋王悅的意思,甚至覺得他有些......凡爾賽。

“談話時間,到此結束!”

二枚屋王悅拎著鞘伏,一步步逼近他們,露出潔白牙齒:“能死於這把鞘伏,是你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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