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李製片這笑得一臉諂媚的樣子,玉靈初預感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李製片攔在玉靈初身前,笑呵呵道:“呵呵,靈初啊,納蘭先生也要和我們一起回酒店。他身份貴重,可不能出任何差錯。這樣,你去和他坐一輛車,貼身保護他一下行嗎?”

“不行!”玉靈初想也不想的開口拒絕。

李製片一噎,不死心道:“納蘭先生是劇組的重要客人,靈初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去貼身保護他一下行嗎?”

玉靈初輕笑:“李製片,你也說了納蘭少錦身份貴重。他身份那麼貴重,身邊怎麼可能沒人保護?想來能貼身保護他的,定然都是精心選拔出來的,高手中的高手。我一個弱女子,就不去關公門前耍大刀了。”

玉靈初說完,麻利的繞過李製片,走到自己的車子前,開門上車,動作一氣呵成。

本來在雲城還能遇見納蘭少錦她就夠煩了,還想讓她去貼身保護納蘭少錦?做夢去吧!

李製片見玉靈初完全不買自己的賬,嘆息一聲,轉過身認命的向納蘭少錦乘坐的車子走過去。

他沒能完成納蘭先生的任務,但願納蘭先生不要太過氣惱。

這真不是他不想完成納蘭先生交代的任務,實在是玉靈初不願意配合,他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納蘭先生他惹不起,敢不給納蘭先生面子,納蘭先生還陪著笑臉上趕著往跟前兒湊的玉靈初,他覺得自己更惹不起。

李製片硬著頭皮走到納蘭少錦的車前。

車窗落下,坐在車裡的納蘭少錦轉頭看他。

李製片諂媚又討好的笑道:“納蘭先生,靈初說您身邊應該不缺人保護,她就……就不過來湊熱鬧了。”

“我知道了。”納蘭少錦淡淡應了一聲,將車窗重新升上去。

李製片有些驚訝。

這就完了?

完全沒有責怪他辦事不力的意思嗎?

沒被為難,李製片暗暗鬆了口氣。

納蘭先生人還怪好嘞~

漆黑的夜幕中,劇組的車隊緩緩駛離片場。

玉靈初坐在副駕駛,閉著眼將頭輕輕靠在椅背上。

別人一眼看過來,只以為她是在閉目小憩,可實際她卻是在腦海瘋狂呼叫系統。

那個說升級需要失聯三個小時的系統,此時已經失聯快十個小時了。

可任憑玉靈初如何呼叫,系統就是沒有絲毫回應,安靜的彷彿它從不曾存在過一樣。

玉靈初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系統這是升級失敗,不幸掛了。

試了幾次都聯絡不上系統,玉靈初只能暫時放棄。

她緩緩睜開閉著的雙眼,轉頭看向坐在後排的幾人。

她從剛才就覺得,身後有一道視線總是不時的看向她。

這一回頭,她的目光恰巧與後排的楚晴視線相撞。

視線相交的一剎那,楚晴眨眨眼。

玉靈初微微歪頭:“晴晴,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楚晴遲疑一瞬,點點頭。

玉靈初看著她:“那你說吧,我聽著。”

楚晴斟酌一下,開口道:“就是……錦哥,他讓我幫他打探你的喜好。”

玉靈初微微蹙眉。

楚晴趕緊道:“我不想出賣你,又不敢不答應他,所以我選擇和你坦白,靈初你不會怪我吧?”

楚晴說到最後,看著玉靈初的眼神變得小心翼翼的。

玉靈初淺淺一笑:“當然不怪你,你選擇告訴我,說明你還是願意站在我這一邊的,對吧?”

楚晴瘋狂點頭。

玉靈初繼續笑道:“他想知道我的喜好你就告訴他,知道了他又能怎麼樣?!”

投其所好嗎?

她玉靈初能是那種被糖衣炮彈輕易迷惑的人嗎?!

嘁~!

看不起誰呢!

見玉靈初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楚晴稍稍鬆了一口氣,繼續坦白道:“錦哥還讓我找機會幫他在你面前美言幾句,不好拒絕,我也答應了。

不過靈初你放心,美不美言的他又不知道,我就是隨口一答應罷了。面子工程,純屬面子工程哈。”

玉靈初看著楚晴,玩笑道:“納蘭少錦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怎麼他提什麼要求你都不敢拒絕?”

楚晴當即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捂著自己的心口期期艾艾道:“靈初我冤枉啊~~是他以權壓人我才不得不從~奴家~奴家身在曹營心在漢,對你可是一片丹心吶~”

楚晴的耍寶,讓一旁的韓澤馨和沐思忍不住笑起來。

玉靈初食指勾起楚晴的下巴,學著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道:“小娘子,我就知你對我情深義重~”

楚晴嫵媚的眨巴眨巴眼,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初初~你明白人家的心意就好~”

韓澤馨笑著捂眼:“我說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再演下去,哈哈哈……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一旁的沐思笑著,配合的搓搓手臂,表示她對韓澤馨話語的認同。

楚晴卻還沒演夠,傲嬌的瞥了韓澤馨一眼,拿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道:“你這女人,分明是嫉妒我和初初感情好~”

韓澤馨秒接戲,睜大眼睛誇張道:“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韓澤馨話落,車上幾人頓時笑做一團。

車外,是如墨的無邊夜色,一輪彎月高懸天際,清冷孤寂。

酒店溫暖的房間裡,已經醉意朦朧的鄭懷州,還在一杯一杯往嘴裡灌著酒。

似乎只有喝醉了,他才能暫時放下,不去想那些讓他煩心的事。

一切的不順利,都是從沐思和他提分手開始的。

他想不明白沐思究竟在和他胡鬧什麼!

他都已經不止一次解釋過了,他和君凝清清白白,什麼事兒都沒有,沐思為什麼就不相信,為什麼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善良懂事!

如果沐思不和他鬧,那之後這些破事就不可能發生!

鄭懷州鬱悶的拿起酒瓶,麻木的往嘴裡倒了一大口酒。

恍惚中,有敲門聲傳來。

鄭懷州含糊不清的問了一句:“誰呀?”

門外有聲音傳來,他聽不清那聲音說了什麼,只出於本能搖搖晃晃起身,踉蹌著腳步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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