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懷州似乎被沐思的話打擊到,他拼命搖頭:“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說不愛我就不愛我了嗎!”

愛怎麼可能會忽然消失?

他不信!

明明沐思那麼愛他,那麼依賴他的……

沐思淒涼一笑:“我當然不是忽然不愛你的,我對你的愛,是在你一次一次為了別人忽略我,傷害我的時候,慢慢消磨乾淨的!

我的心原本炙熱,可它被你一點一點弄涼,最後涼透了!鄭懷州,是你親手把我推開的!所以請你不要再對著我演一些想要挽回的深情戲碼,怪噁心的!

畢竟你若真的那麼在意我,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一些明知會讓我傷心,令我難過的事!

我這些日子想了很多,我想為什麼一些明知我會難過的事,你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去做,我想明明我才是你的女朋友,為什麼你在意關心別的女人,會勝過在意關心我,慢慢的我終於想明白了……

原因很簡單,你不愛我!”

“不是的!”鄭懷州趕緊搖頭否認:“沐思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想明白的太晚了!”

沐思冷聲打斷鄭懷州:“是我明白的太晚,才會在你身上浪費那麼多時間,直到被你傷透才幡然醒悟。

你愛的從來都不是我沐思這個人!你愛的是我足夠聽話,愛的是我可以輕易被你拿捏,愛的是我願意為你付出,愛的是我願意無底線的包容你!最關鍵的是這麼聽話,願意付出和包容你的我,還有著足以匹配幫扶你的家世背景!

鄭懷州,愛是相互付出,而不是一方拼命包容忍讓,另一方拼命得寸進尺,只會口頭敷衍的說愛!

你的所作所為讓我認識到,你愛的從來都不是我,你愛的只是你自己!你要的從來不是一個相互扶持,互相溫暖陪伴的女朋友,你要的是一個足夠聽話,任你擺佈拿捏,能給你帶來好處的工具!”

“不是的……”鄭懷州搖頭否認,滿臉痛苦:“思思你怎麼會這麼想我……”

“鄭懷州,我不愛你了,別再來糾纏,就當看在過往的情分上,給彼此留下一點兒最後的體面!”

沐思說完,轉身向片場裡面走去。

“思思你聽我解釋!”鄭懷州想追,卻被門口的兩名安保攔下。

玉靈初轉頭看向身邊的兩名警察:“你們看到了,我朋友真的和他分手了,是他不要臉的糾纏。警察同志,他這種行為已經影響了我們劇組的工作呢,希望你們可以幫忙處理一下~”

玉靈初話音才落,想硬闖進片場的鄭懷州就被門口的安保扔了出來。

玉靈初拿著手機走到鄭懷州身邊。

楊姨的聲音自手機裡傳出,清晰的傳進鄭懷州的耳朵。

“鄭懷州,這些年你沒少委屈我家的寶貝,你要還是個人,以後都不要再糾纏思思!你廉價的愛我家思思不稀罕!不過你也不必灰心,你的愛再不值錢,也會有那眼皮子淺犯賤的上趕著來搶,你記著千萬和那不值錢的玩意兒鎖死,畢竟不去禍害噁心其他人,就是你們能給這個社會做的,最大貢獻了!”

楊姨說完,笑著對玉靈初表示感謝後,切斷了視訊通話。

鄭懷州失魂落魄的站在片場門口,兩名警察上前,斟酌一下道:“鄭先生,體面的分開,不再打擾,也是一種風度和尊重。”

所以,能不能躲開人家劇組門口了你!

鄭懷州紅著眼看向說話的警察:“你說的倒是輕鬆!你知道我們多少年的感情嗎!”

警察蹙眉:“多少年的感情有什麼用?不也沒能阻止你出軌嗎?要麼就別做傷害人家的事,做了傷害人家的事,那就得承擔後果!苦果自己種的只能自己吞。”

“我沒有出軌!”鄭懷州生氣怒吼。

為什麼所有人都不願意相信他!他和君凝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警察基本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想和他過多糾纏,沉聲道:“你出沒出軌是道德問題,不必和我們說。現在,你堵在人家片場門口,嚴重影響了人家!人家報警,我們就得處理,請你離開!如果你不配合,還要留在這裡騷擾別人,那隻能由我們帶你離開!”

鄭懷州紅著眼眶深吸幾口氣,整個人恍惚又頹敗的轉身離去。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

就好像,一瞬之間,他忽然就失去了所有……

鄭懷州渾渾噩噩的坐上返回酒店的計程車,鄭父的電話在此時撥了過來。

鈴聲響了好一會兒,鄭懷州才拿出手機接聽。

他開口,沙啞又頹敗的喚了一聲:“爸。”

鄭父未開口,先嘆了口氣才道:“那個女人你趕走沒有?”

鄭父沒有說名字,但鄭懷州知道這個她指的是君凝。

他遲疑一秒,跟著便撒謊道:“君凝已經離開了。”

鄭父聽見這個回答,稍稍鬆了一口氣:“這就好!不是我說你,你這孩子這次做的事是真差勁!剛才沐思父親給我發來一段影片,你說你……你怎麼想的!明知道沐思是因為那個女人和你置氣,你怎麼還能帶著那個女人去找沐思求和!

現在好了,沐家那邊怒火更盛,根本不願意給咱們這邊解釋的機會,一副要決裂的態度。

眼下這個形勢,只能從沐思身上下功夫,只要你想辦法把沐思哄好,沐家那邊肯定也會跟著轉變態度。”

“爸。”鄭懷州聲音疲憊:“沐思她根本聽不進我的解釋,我真的想不明白,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您知道嗎?她竟然打我!她竟然敢打我!”

“女人嗎,醋勁兒上來都是沒有理智的,你好好哄哄,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她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的。”

“爸,我覺得可能就是我姿態放的太低,所以才讓沐思覺得可以騎在我頭上放肆。如今這事,我打算先冷處理,也讓沐思冷靜一下。”

鄭父沉默,似乎是在思考鄭懷州所說的冷處理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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