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走到田母面前,一副懦弱的樣子開口道:“媽,我們去別處說吧,別在公司門口影響人家了。”

田母惡狠狠的瞪著田甜。

田甜瑟縮著,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這場景,看得在場的三名警察直皺眉。

田父給自己的一雙兒女使了個眼色。

田寶貴和田寶珠立刻會意,上前攙扶田母:“媽,我們和姐姐去別處說話吧。”

田母從地上站起身。

田甜怯懦的看著他們:“你們跟我來。”

說完,田甜轉身帶路。

方毓想跟上田甜,卻被田甜制止。

“方毓,你已經幫我夠多了,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和他們去說吧。”

方毓一副不放心,想繼續跟著的樣子。

田甜趕緊安撫:“沒事的方毓,我一會兒就回來。”

方毓蹙眉,勉為其難的點點頭,擔憂的目送田甜帶著田家人離開。

田甜領著田家人,來到一處離著公司不遠的僻靜角落。

她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田家人時,之前的怯懦之色已然消失不見。

“我不會和你們回去,以後你們也別想再從我身上拿走一分錢。”

田甜沉著臉開口。

田家人一聽這話,當即皺起眉頭,看著田甜的眼神越發的凌厲不善。

田母甩開扶著她的兒女,伸出粗黑的手指,指著田甜罵道:“你個小婊子反了天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的!”

說完,她揚手就往田甜身上打。

田甜生生挨下田母一個巴掌,抬手捂住臉。

手腕上,粉色的鑽石收斂熠熠生輝,折射著動人的光芒。

田家的親生女兒田寶珠,立刻被她手腕上鑽石的光芒吸引,眼中流露出貪婪的神色。

田甜眸光堅定的看著氣急敗壞的田母,冷笑:“我已經找律師起訴了,我要和你們這群吸血鬼解除收養關係!”

“田甜!我和你媽媽養你這麼大,你怎麼能這麼忘恩負義!”

田父皺著眉,冷聲站出來指責田甜。

田甜嗤笑,嘲諷的看著田父:“你們養我?這話你自己說著都不虧心的嗎!這麼多年,你們在我身上吸了多少血,難道心裡一點兒數兒都沒有嗎!”

“你個小賤人!你吃我們的,喝我們的,孝順我們是應該的!”

田母理直氣壯的叫囂:“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休想擺脫我們!你欠我們田家的,除非你死!不然你就得孝順我們!”

田母的話刺激到了田甜,她崩潰尖叫:“我就是死!也不會再讓你們從我身上吸一口血!你們就是一群吸血鬼!你們都是魔鬼!我不欠你們的!是你們在孤兒院選擇領養的我,如果可以選擇,我情願待在孤兒院!

我一定要和你們解除收養關係的!我一定要擺脫你們這群吸血鬼!你們讓我噁心!”

“你個小賤人!老孃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田母說著就去抓撓田甜。

田甜一改往日任打任罵的懦弱,奮起反抗。

靈初姐姐說了,不能平白無故被欺負,一定要勇敢反抗!

她不再是孤單單的一個人,她也有人愛,有人疼,有人撐腰!

靈初姐姐那麼棒,那麼厲害,她也要努力變強,努力抗爭一切欺壓!

她不恃強,但也絕不再做被欺凌的弱小!

眼見以往懦弱,任打任罵的田甜奮起反抗,田母一個不備,竟然被田甜抬起膝蓋肘懟到了肚子上。

田母當即痛得齜牙咧嘴,戰鬥力卸掉一半,捂著肚子恨恨的瞪著田甜。

田甜心底暗爽。

方毓教她的這招,還真是挺好用的。

田甜一招剋制田母,也不戀戰,作勢就要跑。

田家其他人察覺她的意圖,趕緊上前攔人。

推搡間,田寶珠趁勢搶奪田甜的粉鑽手鍊。

田甜見此驚慌大喊:“別動我手鍊,壞了你們賠不起!”

“呸!”田寶珠啐道:“賠你媽的!你的就是我們的!哥!爸!你們按住她,她脖子上還有一串項鍊,像是鑽石的,可值錢了!”

田母緩了一下,也跟著加入戰局。

“搶劫啦~救命啊!”

田甜眼見著脖子上的那串鑽石項鍊被田母一把薅下,開口拼命尖叫。

“救命!搶劫啦!”

田寶貴伸手去捂田甜的嘴。

“你個小賤人,你鬼叫什麼!”田母動手去扇田甜。

田父皺眉,阻止田母道:“先別打,趕緊把人帶回家!”

“嗚~救命!”田甜拼命掙扎。

方毓在此時衝出來,怒喝一聲:“你們幹什麼呢!”

田母看見他,扯著脖子恨聲道:“我帶我女兒回家,你一個外人少管!”

方毓才不聽她說什麼,衝過去三兩下把他們從田甜身邊推開。

“他們搶我東西!”田甜伏在方毓懷裡,指著田家人哭訴。

方毓當即橫眉冷目,惡狠狠的瞪向田家人。

“把東西交出來!”

“什麼東西?我們不知道!”

田寶珠梗著脖子狡辯,攥著手鍊的手,悄悄揣進了口袋裡。

從小到大,田甜的東西,只要她喜歡,那就是她的,沒有例外!

田母也默默把剛從田甜脖子上薅下來的項鍊藏在身後,跟著狡辯:“少胡說八道,誰搶你們東西了!方毓!我是田甜的媽,你敢對我這個態度,我不同意你和田甜在一起!你趕緊給我滾!”

方毓將田甜護在身後:“田甜是我女朋友,以後會是我老婆!這一點用不著你們同意!我勸你們一句,從田甜這裡搶了什麼,趕緊乖乖給我送回來!”

“呸!什麼叫搶!她的東西就是我們田家的!”田寶貴叫囂。

田母扯著嗓子道:“別和他廢話!老公,兒子,去把那個小賤人帶過來,咱們回家!”

田父和田寶貴盯著方毓,腳下一點一點的靠近。

他們知道方毓是做安保工作的,會些功夫。

他們雖是兩人,可對上會功夫的方毓,心中還是十分忌憚的。

田母瞧著田父和田寶貴那謹小慎微,縮手縮腳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叫嚷道:“老公!你們兩個人,他就一個人,你們怕個屁啊!我就不信他一個晚輩,還敢和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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