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製片站在一邊,看看玉靈初,又看看狼狽跪在地上的胡總和柳依,抬眸望天。

不關他的事,他現在就是個背景板……

這胡總,還牛氣沖沖呀,這回踢到鐵板了吧,活該呦~

嘖嘖……

剛才兩人“咣”一下就跪地上了,也不知他們膝蓋疼不疼的~

他收拾不了,不敢得罪的人,有人敢收拾啊~

這可真是蒼天有眼,一物降一物,哈哈哈~

胡總被踹跪在地,抬頭惡狠狠的瞪向玉靈初。

這年輕人不講武德,怎麼上來就讓人給他一腳!

“你敢踹我?!”胡總咬牙切齒。

玉靈初指指自己的腦袋:“你是不是這兒有病?哦~不好意思啊,問錯了,你是不是眼瞎,踹你的是我屬下,不是我!”

李製片“……”

這話說的,推脫和不推脫有什麼區別嗎?

玉靈初微微昂頭:“我授意的,怎麼滴!”

李製片:“……”

emm……原來玉靈初沒打算推脫,是要硬剛啊,失敬!失敬!

胡總瞪著玉靈初,雙手扶地想站起來,不料膝蓋才離開地面,就又被李瑞一腳踹回原位。

玉靈初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冷笑:“站起來幹什麼?你那麼想讓別人跪,怎麼自己不多跪跪?”

柳依瞧著胡總吃虧,開口道:“玉靈初,你別欺人太甚!明明就是你手底下那隻狗有眼不識泰山,犯錯在先!你憑什麼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讓人踹我和胡哥!你講不講道理的!”

玉靈初呵呵一笑:“你眼瞎看不出來嗎?我當然不是來講道理的,我是來給我的人撐腰的!張口就罵人是狗,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玉靈初說著,抬手指向剛剛的那個安保人員,擲地有聲道:“他!靠自己得本事吃飯,盡忠職守,不偷不搶!你,一個只會以色侍人,好逸惡勞的玩意兒,憑什麼欺負他,又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他!”

“玉靈初,你看不起我沒關係,但你憑什麼對胡哥不敬,你知道他是誰嗎!”

柳依搬出自己的金主胡總,試圖震懾住玉靈初。

玉靈初卻是根本不買賬,冷笑道:“他是誰關我鳥事!敢欺負我的人,我先讓你們知道知道我是誰!”

安保崇拜的望著玉靈初,心中既有感激又有感動。

初姐威武!他沒跟錯人!

李製片在一旁看了許久的戲,覺得時機也差不多了,便站出來打圓場道:“靈初啊,胡總也是一時被人矇蔽,這才誤會了那邊那位安保小兄弟,這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你們雙方都各退一步,只當不打不相識。”

“不打不相識?呵!”玉靈初嗤笑,看向李製片道:“可以啊,我當然可以給李製片這個面子,不過他們,得給我的人賠禮道歉!

我玉靈初帶人來雲城,是受僱保護劇組安全的不假,可我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堂堂正正,由不得誰人隨意羞辱!”

李製片抿唇,琢磨一下道:“你先讓你的人放胡總起來,我和他說說,你看行嗎?”

玉靈初緩緩點了一下頭。

得了她的應允,李製片走到胡總身邊,彎腰將人扶起。

柳依見李製片將胡總扶起,也想跟著站起來,卻被李瑞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腳踢回去。

“胡哥~”柳依哀哀慼戚,求助的看向胡總。

你別自己起來不管我啊,我還被迫跪著呢!

李製片瞪柳依一眼,拉著胡總走到一邊,小聲道:“胡總,實話跟您說,納蘭集團那邊一直都有派人關注著玉靈初在劇組的動向,那是生怕她在我們這兒受委屈。

我知道胡總您財大氣粗,可納蘭集團那樣的龐然大物,能不得罪,咱還是儘量不要得罪得好,因為這麼點兒小事,給自己惹一身麻煩不值得,您說呢?”

胡總嘬嘬牙花,有些不甘心道:“按你的意思是,我就這麼任那丫頭片子欺負了?我不要面子是吧?”

李製片嘆氣:“如果胡總覺得自己能和納蘭集團碰一碰,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完,他就打算重新退到一邊。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他自認已經夠意思了,既然胡總不聽勸,那他只能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選擇。

胡總一把拉住想和他重新拉開距離的李製片,咬著牙小聲問道:“我問你,這個叫玉靈初的,和納蘭集團究竟是什麼關係?”

李製片被問住了,只能坦誠道:“不清楚。”

“不清楚?”胡總皺眉:“你咋呼的那麼歡,現在卻告訴我不清楚玉靈初和納蘭集團的關係,你逗我呢?!”

李製片一臉無辜:“我確實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告訴您的是,當初納蘭集團聯絡上我的時候,說的是因為玉靈初不希望別人知道她和納蘭集團的關係,更不想靠納蘭集團獲得什麼,所以納蘭集團給劇組投資,要劇組特別關照玉靈初的事情,必須瞞著玉靈初,他們怕玉靈初知道後,會不高興。”

能讓納蘭集團甘願默默保護,怕把她惹不高興的女人,那身份不必說,別人也該知道,她是得罪不起的!

胡總思量一下,深吸一口氣。

李製片見他神色鬆動,便忍不住又多說了幾句。

“胡總,識時務者為俊傑。您和玉靈初本無過節,可不能因為別人的幾句挑撥,就衝動結怨吶。男子漢大丈夫,能屈就能伸,這道理還用我和您說嗎?”

胡總沉默著想了一會兒,對李製片道:“那……你和我一起過去,跟著給說和說和?”

“沒問題!”

李製片答應的十分痛快,引著胡總走到玉靈初面前。

胡總擠出一抹笑:“靈初小姐,是我一時唐突,還請見諒!”

對於胡總的道歉,玉靈初是有些意外的。

她沒想到李製片竟然真的能說動胡總,讓對方放低姿態來對他們道歉,這讓她的臉色,不由緩和了一些。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安保,開口道:“胡總,您唐突刁難的不是我,是我們安保公司的兄弟。”

言下之意很簡單,要道歉,你得找真正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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