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鬼燈滿月發火,當即不再言語。

“你們幾個留下看護漁場,若遇上有人鬧事兒,先打斷腿再說。”

鬼燈滿月扔下一句話轉身離去,幾名鬼燈族人嘟囔道:“幹柿鬼鮫走了什麼狗屎運?讓元師老狗和小族們覥著臉送女人?”

“我聽嘗過鯊魚味兒的少婦們說過,鬼鮫那兒厲害著呢。”

“怎麼個厲害法?坐地吸土的少婦還對付不了他?”

“聽說鬼鮫身體異於常人,尋常忍者的查克拉之源是心臟,但鬼鮫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難不成鬼鮫的查克拉之源在頭頂?”

“錯了,不是頭頂,而是腎臟,鬼鮫體內的查克拉之源在腎臟!”

“這也是他為何能祛除白虎邪祟,一槍命中的原因。”

“這……離譜了吧?忍界百年曆史,還從未聽說過那個忍者的查克拉是從腎臟發出的。”

“井底之蛙,巖隱村最近出了個手掌可以吞噬黏土的忍者,你知道嗎你?”

“這麼說來,鬼鮫腎臟能產生查克拉也就不奇怪了。”

霧隱村,長老石樓。

“混賬東西,幹柿鬼鮫這是不把老夫放在眼裡。”元師怒不可遏。

自己已經送元師菁過去,鬼鮫卻仍迎娶了鬼燈明月,擺明是要和他作對。

碧提議道:“大人,不若我們把鬼燈明月抓來。”

“昨晚衝突他們已經暴露身份,貿然出手更容易被動。”元師思忖道。

鬼燈千刃出手,由不得他不小心行事。

畢竟如今三代水影重傷昏迷,村中留守的強者僅剩鬼燈千刃。

真要激怒了鬼燈一族,自家怕是也不會好受。

“可是大人,鬼燈一族如此肆無忌憚,我們退縮未免……”碧欲言又止。

元師幽幽道:“未免太過軟弱是嗎?”

“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碧低頭道。

元師擺手道:“無妨,老夫知道你要說什麼,但霧隱村畢竟是大家的霧隱,事態也不盡在老夫掌握。”

“況且,前線大戰結束,有些人也該回來了。”

碧疑惑道:“您說的是枸橘持倉?”

“不單單是他,還有難纏的忍刀七人眾。”元師悵然若失。

枇杷十藏、西瓜山河豚鬼、黑鋤雷牙可都是武鬥派,他們若回村絕對會削弱自己的權威。

三代水影也不能一直昏死下去,他甦醒之日,便是元師一族衰弱之時。

因此必須在那天到來之前,儘可能拉攏更多勢力支援自己。

只有當自己成為木葉村團藏那般掌控實權的長老,元師家族的地位才能更加穩固。

“大人,前線戰事如何了?我霧隱村是否大勝?”碧關心道。

元師沉默不語,自砂隱村三代風影失蹤,五大忍村為此打得昏天黑地。

巖隱村屢次襲擾火之國,同時向雷之國發起進攻。

風之國大軍進犯木葉,木葉忍者則潛入水之國境內作亂。

整個忍界就一個字——亂。

大戰起於霧隱四十七年,如今已有兩年多。

霧隱上忍犧牲四十多人,中忍和警衛部隊死傷更是不計其數。

即便元師經歷過第二次忍界大戰,現在也搞不清楚這場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幹柿鬼鮫的事兒先放在一邊,既然菁兒已經嫁過去了,鬼鮫怎麼也算半個自己人。”元師朗聲道。

鬼鮫若是知曉元師這唾面自乾的工夫,怕是要佩服得五體投地。

碧低聲道:“遵命,大人。”

“還有不要再給鬼鮫送女人了。”元師又說道。

碧問道:“那些自己找上鬼鮫的擋不擋?”

“自發前去的我們也不攔著,另外告訴暗部停止散佈鬼鮫可以治病的謠言。”元師思忖道。

最初沒能將鬼鮫按死,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與其被村中大族嘲笑,還不如收了神通。

沒了元師派人襲擾,鬼鮫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他耗資百萬僱傭工匠重修漁場,又在海邊為元師菁、鬼燈明月兩人建了別墅。

甚至在沙灘上移植了不少草皮,金沙漁場在鬼鮫裝點下煥然一新。

同時為了幫助更多人治病,鬼鮫還在漁場東南側僻靜之地修建接待中心。

為了幫助霧隱村廣大無子美女解決煩惱,鬼鮫貼心地在接待中心安放了一張近三米的大床,可一對一單挑,也可滿足同時與多人混戰。

雖然元師不再造謠,但隨著最先找來的三名美少婦小腹隆起,鬼鮫戰績聲名遠播。

前來找鬼鮫治病者絡繹不絕,甚至有熊之國的女忍者不遠千里前來求子。

奈何其相貌獨特,鬼鮫實在下不去%,只能勸退。

隔月,元師菁出現孕反,鬼燈明月也開始狂啃酸菜魚,甚至要求每日午餐必吃酸菜魚。

酸兒辣女?忍者世界也講究這個?

得知兩女懷孕在身,鬼燈與元師各從族中挑選了四名美貌侍女前來照顧起居。

次月,捷報再傳,八名美貌侍女懷孕。

只是血脈尋常,未能孕育血繼限界子嗣。

兩族無奈,只能再送來八名姿色一般的侍女。

照美冥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雖說眾女對她尊重無比,可自從生下兒子後,她沒再碰鬼鮫大哥一次。

落日黃昏,金沙漁場。

趁著鬼鮫休息,照美冥悄悄摸進鬼鮫房間。

“鬼鮫大哥,自生下兒子,你都三個月沒碰我了。”照美冥嬌嗔道。

在外人眼裡,她是高不可攀的鬼鮫家大婦,但此刻她只願做鬼鮫懷中黏人的小野貓。

“你不是還在餵養咱們兒子嗎?何必搞得這麼辛苦?”鬼鮫寬慰道。

照美冥秀色可餐,可他也不是海綿體動物。

“看著那些浪蹄子一個個纏上鬼鮫大哥,我……我不服氣,她們憑什麼和我分享男人?”

照美冥紅著臉嬌嗔道,明明是我先看上鬼鮫大哥的。

“你啊你,她們都只是過客,你才是我的歸宿,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嗎?”鬼鮫笑道。

“我懂……我就是……”

照美冥說罷將鬼鮫按倒在床,旋即便是不可言喻的一番深入交流。

容易折磨才子氣,最難消受美人恩。

美人在懷,鬼鮫也不客氣。

紅燭明滅,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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