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引著兩人來到會客廳。

“王夫人你先休息片刻,我現在去找王爺彙報。”

“有勞了。”

看似一切都很平靜的夫人,實際她內心無比緊張。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王爺從門外走進來,夫人急忙站起身向他行李。

王爺仔細把她打量一番。

“夫人你突然造訪有什麼急事嗎?”王爺開門見山問道。

“王爺我知道你事情繁忙,所以也不繞彎子了,實不相瞞我兒子志遠從王府離開後因對道路不熟悉誤入鳳城山。”

“啊?志遠被鳳城山的土匪綁架了嗎?”王爺頓時一驚。

“王爺莫急,志遠確實被綁上鳳城山,不過好在他有一身本領給成鳳城山內三當家瞧好疾病,這才被放下山,誰知今日早上縣丞突然闖入我回春堂醫館,聲稱志遠和土匪是同夥,不由分說就將他帶走了。”

“我們只是普通鄉下郎中,就算給土匪瞧病也實屬被逼無奈之舉,還望王爺能夠幫忙給詢問一二,我也不知王爺喜好什麼,略背一些薄利請笑納。”夫人說完祥福便把東西拿上來。

王爺看都沒看直接對他揮下手:“夫人你這就有點折煞我了,我雖是王爺志遠是我夫人救命恩人,這份恩情我又如何報答?東西你拿回去,這件事我去調查一下。”

“謝王爺,謝王爺。”夫人跪在地上磕頭道謝。

王爺急忙走上前將她攙扶起來。

這件事王爺自然不用出面,讓二柱帶著信物即可。

至於王志遠怎麼也想不到瞧病能給自己瞧出牢獄之災,他被縣丞帶回去後連問話都沒有直接扔進大牢。

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後的潮溼加上已經乾涸的血的味道。整個空間十分昏暗,只有兩邊幾盞油封閃著微弱的光。這裡常年不見天日,連空氣都是渾濁的,在這裡待一分鐘都是煎熬。

王志遠被小卒一把推進去,同一牢房內四人瞬間向他投來目光。

他們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活活生吞一樣,看的直叫人後背發麻。

“你是王明賢的兒子吧?”其中一位年長一點犯人認出他。

王志遠微微點下頭。

“你怎麼會來這裡?”

“一言難盡。”

“你們認識?”牢房大哥斜視著兩人質問道。

“他是回春堂王郎中的兒子。”畢恭畢敬做出解釋。

“回春堂?我倒是聽說過一二,不過今天你來到這裡那就要按照這裡規矩辦事,來,給我請安。”大哥一臉高傲的命令道。

換做別人可能會識相一點,只可惜他是王志遠。

王志遠沒有理會。

大哥冷哼一聲,對著身旁小弟使個眼色。

小弟心領神會,嘴角帶著一絲邪惡笑容從地上站起身。

徑直走到王志遠面前,俯身蹲下,伸出髒兮兮手指挑起他下巴:“滋滋滋,咱這大牢內還從未出現過如此白淨男人,這面板看上去比怡春院的婊子還要順滑。”說著一些汙言碎語。

啪,王志遠一把將他手打掉,把頭扭向一旁。

男人見狀順勢抓住他的衣領子:“媽的,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是?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嗎?還敢耍脾氣,今天老子就好好教教你牢房規矩。”說完對著他的臉頰狠狠一拳。

王志遠瞬間兩眼直冒金星,還未來得及反應第二拳第三拳就如雨點般傾注而下。

認出他來的犯人打算起身勸說兩句。

“你要是想多活幾天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壯漢低聲做出提醒。

聽完後咬咬牙又坐回去,天大地大自己最大,只能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王志遠雙手抱頭蜷伏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手,眼前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要害不受攻擊。

一陣拳打腳踢給小弟累的氣喘呼呼,停下手中動作對著王志遠吐口吐沫:“去,給我大哥請安。”呵斥道。

王志遠用手擦拭一下嘴角淤血,看著眼前狗腿子發出一聲冷笑。

“你笑什麼?啊?你笑什麼?”

小弟見他如此傲慢心中怒火再次燃燒,不由分說對著王志遠又是一頓捶打,遠處守衛害怕王志遠被打死不得不過來用棍子敲打幾下牢門:“差不多就行了。”

“這傢伙嘴太硬,骨頭也硬,打的我手指骨疼。”小弟罵罵咧咧回到大哥身旁。

大哥很滿意的笑了笑。

其他犯人對於王志遠被打全都無動於衷,不是他們冷漠只是環境讓他們不敢多言,畢竟還要在牢房內待很久很久。

王志遠用爬的方式挪到角落,咬著牙忍著渾身疼痛慢慢起身依靠著牆壁。

心中暗自發誓,今日所承受痛苦早晚要讓他雙倍償還。

我心中有佛有魔鬼,佛被推到魔變出現。

二柱帶著段王爺信物找到縣丞,當他提出王志遠這個名字時,縣丞明顯愣了一下,試探性問道:“王爺怎麼突然好奇這件事?”

二柱左右看了看,湊到縣丞耳邊輕言細語說道:“縣丞大人有件事你可能不太清楚,王志遠是王妃救命恩人,如今你將他抓走王爺怎麼可能會不調查。”

“啊?”縣丞發出驚呼,“可我也是奉知縣命令抓的王志遠,他和鳳城山土匪有關係,我們現在懷疑他就是同夥。”雖然知縣肯定不如王爺權力高,但也只能把王爺推到他那邊。

“曹知縣下的命令?”

“對啊,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去回春堂抓人,兄弟我這也是身在其位逼不得已啊,如果王爺想要讓我放人那隻能曹知縣下令,否則我也不敢,還望兄弟能跟王爺說明情況。”縣丞裝出一副很卑微樣子解釋道。

二柱聽完後點點頭,叮囑他一定不要傷害王志遠,隨後火急火燎往回趕。

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告知王爺。

“你說抓王志遠是曹光年下的命令?”

“是的,我想他一個區區縣丞應該不會私自做這件事。”

曹光年不同於普通知縣,他舅舅曹天風是二品巡撫,很多事情都可以幫他壓下來。

自己雖然是王爺卻並非近枝王爺,並沒有任何實權。

王爺用手撓撓頭頂,眯著眼睛沉思片刻,站起身對著二柱吩咐去準備一兩樣禮物,他決定親自去找曹天風交涉。

二柱屁顛屁顛跑出去,王志遠的母親聽說二柱回來後急急忙忙趕過來詢問情況。

“王夫人莫急,這件事我肯定會全力以赴去做,只是我不敢保證曹天風會聽我的,還希望你能理解。”王爺沒有絲毫遮掩道出實情。

夫人一聽如果王爺的話都敢不聽那自己還能找誰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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