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好一切之後返回帳內,秦先生向王志遠深深鞠躬表示感謝。

王志遠急忙雙手攔住他:“秦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志遠如果不是你一直這樣,他們肯定不會如此對我,看來這段時間讓你成長了很多,如果我們真的可以回到京城,我想你可以坐在院使職務上了。”秦先生很認真的向他說道。

王志遠苦笑兩聲:“院使不院使的我當前倒沒有關注,我比較關注咱們怎麼才能回去。”

“你忘了剛剛大王跟我們說的那些話了嗎?很顯然這場戰爭並不是他們想要的,而是寇將軍從中作梗,他們不得不做出反擊,如果我們要是能把這件事奏明皇上......”

“秦先生的意思是?”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王志遠長呼口氣,這件事如果真要是像大王說的那樣,皇上要是相信還好說,萬一不相信的話,自己不僅事情沒辦成還得罪了一個手握著數萬士兵大權的將軍,那他要是想弄死我豈不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貌似找不到更合適離開的理由。

“秦先生我們要是沒有證據,單憑一張嘴怕是很難讓皇上相信吧?”

“沒錯,所以我們需要證據,確保能搬倒寇將軍的證據。”秦先生回答道。

王志遠點點頭:“那就等大王醒來後再談這件事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王志遠和秦先生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兩人睜開眼相互問聲好。

秦先生一邊穿外套一邊問道:“咱們睡了這麼久都沒有人打擾,該不會是他們大王還沒有醒過來吧?”

“不會的,想必是沒有什麼事情所以才沒有來叫我們吧。”

話音剛落下,帳外站著計程車兵聽到了他們說話,立馬問道:“王郎中你們是否已經醒了?”語氣比之前客氣了很多。

“是的,我們已經醒了。”

“大王在帳內為兩味郎中擺設了酒菜,請你們過去用餐。”

“好的,我們馬上就過去。”

王志遠翻身站起來:“怎麼樣,我就說吧。”

秦先生笑著點點頭:“看來我今天能沾志遠的光了。”玩笑道。

簡單洗漱一下後跟隨士兵來到帳內,大王已經坐在那裡,臉色看上去比昨天晚上要好了許多。

帳篷中間的幾張桌子上擺放著牛肉,羊肉和幾罈好酒。

大王見他們兩人進來,熱情發出邀請,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位置:“王郎中來這裡坐。”

“謝大王抬舉。”王志遠說完就挨著他坐下來。

並不是自己不謙虛,而是這樣的位置更能夠讓那些士兵看出自己和大王的關係,這對日後的一些事情有幫助。

一旁丫鬟在得到大王命令後給他們斟滿酒。

“大王你目前的身體情況不宜喝酒,還是等恢復好了之後再喝吧。”王志遠小聲勸說幾句,說完自己端起酒碗,“我敬你。”

一大早上水都沒喝一口,先來一碗酒。

喝得王志遠嗓子一陣陣火辣辣,放下酒碗就去抓牛肉往嘴巴里塞。

看到他這般模樣帳內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聲音。

大王更是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王郎中這個性格真應該留在我們這裡。”

“大王你放心,我肯定會經常來看你的。”王志遠試探性的表達出自己會離開的意願,想要看看大王對此事情的態度。

“王郎中要我說你們那個朝廷根本不配讓你留下,還是跟著我吧,在這裡你可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我們所有人都會敬重你。”

“哎,大王有所不知啊,其實大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黑暗,黑暗的只是那些有權利的一些官員,就寇將軍這件事我如果要是回去了一定向皇上表明。”

大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突然拿下去,帳內的氣氛發生了一些微妙變化。

秦先生見狀急忙起身向大王敬酒,表示在大王和大公主的病情沒有痊癒之前他們兩個人肯定不會離開。

“秦郎中說的都是真的?”

“絕無半句假話。”

“好,那咱們就先不談這件事,這幾日我派人帶你們在這裡轉一轉。”大王豪爽的說道。

秦先生喝下酒,坐回到位置上時對王志遠使個眼色。

就這樣他們兩個人最起碼在一個月之內是不可能離開此處了,王志遠倒不害怕其他事情,他最關心的就是馮雲鶴有沒有從清平鎮回來,回來了到時候王海川他們幾個傢伙再一說出自己被匈奴人抓走的事情。

這馮雲鶴能受得了?

她現在腹中還有孩子,萬一出點什麼事,如何是好?

秦先生明白王志遠的焦慮,他悄悄湊到耳邊:“我來之前已經給雲鶴留下了一封信,就在海川手中,我告訴他如果他們返回京城時我跟你都還沒有回來,就把那封信交給馮雲鶴。”

王志遠猛然扭頭看向秦先生:“秦先生你信中提起了我被匈奴人抓走的事情?”問道。

“當然沒有,我寫的是咱們來匈奴人這邊學習他們的醫術,畢竟每個地方的醫術都不相同,我們也需要學習,短則一兩個月便可回家,長則半年才能回去,畢竟這裡路途較遠,來一次不太容易。”

王志遠聽他這麼說完懸著的心落地了。

兩手對著秦先生拱拳:“多虧有你啊秦先生,要不然我家雲鶴真不一定做出什麼事情來。”

“對了,海川他們幾個不會說漏嘴吧?”

“大可放心,這幾個孩子還是很懂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此時正在京城回春堂一臉懵的馮雲鶴打了個噴嚏,她跟鄒風雅面對面坐在那裡沉默了好一陣時間。

“風雅他們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一個人都不見了?”馮雲鶴回來這幾天日思夜想總感覺事情不太對勁。

“王郎中剛開始是說去什麼地方學習一個醫術,後來可能感覺那個地方挺好就把秦先生他們也叫過去了,具體的我真不太清楚。”鄒風雅已經無數遍向她解釋了這個問題。

“學醫術?去了多久了?”

“有幾日了。”

“他有沒有說多久能回來?”

“這個倒沒說。”

鄒風雅被她問的都有點害怕了,心想,再這麼無休止的問下去,自己還真怕會說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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