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上溜達一圈,返回府內。

進府之前二小姐拉住馮雲鶴,很認真向她說道:“你可千萬不能跟他說看過這幅畫,要不然他肯定要生我的氣。”

馮雲鶴用力點點頭:“放心吧,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正好我要去熬藥把這幅畫燒掉。”信誓旦旦做出回應。

二小姐聽她說完才放心進去。

兩人一個去了後院找大小姐,一個的轉彎去了廚房。

來到廚房一邊熬藥一邊拿著這幅畫琢磨。

這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個妖怪,女的看上去也不像啥好人啊,他倆要結婚?然後這是個什麼玩意?針?毫針還是繡花針?

你這畫看的我渾身難受,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馮雲鶴一時半會實在研究不明白,只好暫且先收起來等閒下來時專心研究。

安靜的一天過去了,半夜時分鄒大人匆匆忙忙從府外返回,他連休息都顧不上直接推開王志遠房門。

“王朗中,王朗中。”鄒大人趴在他耳邊不斷喊道。

王志遠翻身坐起來看向一臉慌張鄒大人,隱約感覺到要有大事發生。

“鄒大人這麼晚了有事嗎?”試探性問道。

“王朗中我想後天為大女兒舉辦婚禮,你明天好好為她調理一下。”

王志遠被他這突如其來改變嚇出一聲冷汗,急忙反問道:“鄒大人怎麼突然改變日子?這不是找先生算過的嘛。”

鄒大人用手擦拭了一把額頭汗滴:“哎,沒辦法,現在官亭縣突發瘟疫,我也不好告假所以只能提前。”唉聲嘆氣道。

王志遠聽到瘟疫這兩個字時瞬間精神百倍,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官亭縣在鬧什麼瘟疫,目前進展到什麼地步。

鄒大人搖搖頭:“王朗中我知道你是個郎中,可瘟疫之事還是不要參與得好,稍不留神就會要你命,你還是把關注點都放在後天成親事情上面吧。”態度很強硬得拒絕提問。

王志遠眼珠子轉動兩圈,現在爆發瘟疫如果不能夠及時治療後果會非常嚴重,尤其官亭縣距離京城不足二百里,那裡有很多商販會在京城和南方流動,到時候全國遍地開花怕是神仙也無能為力。

王志遠越想越感覺後怕,他是個郎中更是拿著唯一一本瘟疫治療手冊得人。

想到這裡他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鄒大人既然婚期改變,那我就需要跟馮雲鶴交代幾件事。”王志遠順勢提出自己要求。

鄒大人聽完眉頭一皺,藉助著窗外月光打量了王志遠一番:“王朗中有什麼話需要告訴馮小姐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幫你轉達。”

王志遠嘴角微微上揚對著鄒大人搖搖頭:“鄒大人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而且馮雲鶴的武功想必鄒大人也有所瞭解,我們要真的想逃離鄒府怕也不是一件很難事情吧?之所以沒有這樣做可不是因為鄒大人威脅,只是不想傷害無辜。”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強硬的口氣。

“哈哈哈,王朗中這是要反過來威脅我啦?”

“威脅談不上,只是希望鄒大人能明白我得意思,我跟馮雲鶴只是簡單交流幾句,並沒有其他意圖,如果這點事情鄒大人都無法滿足,那鄒大人現在就可以找人來抓我走,正好我也可以安心休息幾日。”王志遠說完兩手一攤,擺出一副無所謂樣子。

這下可算是拿捏住鄒大人,眼下大女兒成親在即非常需要王志遠。

所有得不悅只能先隱忍在心,等事情過後之後好好和他算一算。

鄒大人咬著後槽牙極其不情願點下頭:“好吧,既然王朗中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鄒某再不答應怕是有些不近人情了,明天一早我便讓馮小姐和王朗中見面。”

王志遠本想催促他現在就得見面,轉你一想自己要是得寸進尺怕會惹怒這個傢伙。

第二天一早鄒大人很守約得帶著馮雲鶴見到王志遠。

兩人一見面馮雲鶴就跑過來埋怨他幾句。

王志遠拉著她走到一旁,用眼睛餘光掃了一眼正在虎視眈眈盯著兩人看的鄒大人和他身後傭人。

“雲鶴你還記得竇郎中嗎?”王志遠開口問道。

馮雲鶴機械點點頭。

“他曾經贈送給我一本書你也應該沒忘記吧?”王志遠繼續問道。

馮雲鶴愣了一下:“你說的是那本書?”

“對。”

“哦,怎麼了?”

“曾經我們兩個還說過那本書這輩子可能都用不上,如今看來你我都說錯啦。”王志遠拐彎抹角的一頓解釋。

好在馮雲鶴頭腦靈敏,從他這幾句話裡領會其中意思,一本治療瘟疫的書現在要用得上那隻能說明有地方爆發瘟疫。

“哈哈哈,就你畫的那幾個小人畫差點沒笑死我,你還是別用了。”馮雲鶴故意把這本書帶到小人畫上面。

王志遠略帶著一絲尷尬低下頭。

“王朗中,馮小姐,我們還是談一談正事吧?至於書的事情可不可以等事情過後兩人細聊?”一旁鄒大人聽不下去了,上前打斷兩人談話。

王志遠點點頭:“大小姐的婚期改了,明日舉辦,我等下幫你重開一個藥方你去配藥,我們必須要保證大小姐明天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啊?改了?”

“嗯,因為鄒大人有急事在身,所以更改一下日期。”王志遠簡單解釋兩句,隨後便去寫下新的藥方。

馮雲鶴拿過藥方掃了一眼,轉過身遞到鄒大人面前:“鄒大人還要不要檢查一下?”

鄒大人臉上有些掛不住,擺擺手:“馮小姐這話說的有些抬舉鄒某了,我對這方面一竅不通還是不必檢查了。”

馮雲鶴冷哼一聲,拿著藥方離開房間。

鄒大人看著她的背影眼神之中顯現出一絲憤怒。

正是這次鄒大人沒有檢查藥方為王志遠跟馮雲鶴交流提供便利。

馮雲鶴來到藥房將藥方遞給櫃檯夥計:“幫我照方抓藥。”說道。

“好嘞,您稍等。”

“這位小姐您的藥方有些不對呀。”

“哪裡不對?”

“這個脫殼是什麼藥材?我聽都沒有聽說過。”夥計指著藥方中那兩個字說道。

“哪裡我瞧瞧,那就先不要抓這個藥了,其他的都有吧?”

“有,其他的都有。”

“那就先抓其他的,這個我得回去問郎中。”

“好。”

馮雲鶴回到椅子坐下來休息,眼睛不停眨動著思考這個脫殼是指的什麼?

前幾日給自己看的蟬衣今天又給自己說脫殼?

礙於沒有文化實在是聯想不到這兩個詞有何關係。

夥計抓好藥馮雲鶴給他銀子時問了一句:“夥計你知道蟬衣脫殼是什麼意思嗎?”

夥計聽完愣個神,小聲嘀咕兩句:“蟬衣脫殼?不懂,我倒是聽說書的講過金蟬脫殼。”

“金蟬脫殼?什麼意思?”

“這個就是講的三國時期,那個叫諸葛亮的六次打中原,哎呀都沒有成功,這傢伙就著急了,在最後一次攻打的時候......”夥計擺出了一副要對她長篇大論姿態。

馮雲鶴急忙打斷他:“夥計,夥計,我家裡還有急事,你受累把這個故事給我跳過去,直接告訴我金蟬脫殼是什麼意思。”說著悄悄遞給他幾兩碎銀。

夥計拿到銀子後高興的咧開嘴:“小姐您不給我這個我也會告訴您,這個大概意思就是利用假的脫身,好像咱們看到的知了一樣,它都已經飛走了殼子卻還留在原地,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依照自己想法給出解釋。

隨說解釋的不太明瞭,好在他的這個比喻恰到好處。

馮雲鶴準確的領會其中意思,她向夥計道謝後匆忙跑出藥館,一路小跑返回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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