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柳,既然你也知道,我們青丘和你們人族根本是不同的世界,你們永遠是我們的臣。那你就應該知道。”謝清璇用手指勾了勾,池柳乖巧地湊上前微微揚起頭。

那眼神好像看著自己所仰視的神,但他眼底那抹暗色,是永遠無法掩飾的貪婪。

“那就是主人說的話,身為奴隸沒有太多原因可以問,你所需要做的就是隻能和我合作,想一想,池柳你走到如今這地步,若非我。你母親早已死了。你母族早已被滅,如今還能到還能在西南部甚至黑海廣開商部,賺取錢財。讓你父皇知道你的母族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這一切都是我給你的,”

“所以我知道的,”池柳突然伸出手,他抓住謝清璇的手,然後放在在自己光滑細嫩的臉頰上慢慢的摸索,“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帝姬你給我的,我會乖乖聽話,帝姬所要做的事情,我不會問任何原因。帝姬放心。別說是計劃,就算帝姬真的要娶我為夫侍,我也甘之如一樣,能做青丘的夫侍,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帝姬放心,不用一年,只要我回到西南。有了青丘帝姬的夫侍這一層身,不過一個無用的太子罷了,我定是能將他除去,我母親心軟,可我並不。”

“池柳,你可知為何我留你許多年,即使知道你在我身邊,小動作不斷,可依舊縱容你,”

池柳仰起臉臉,他的笑容恰到好處,美而不做作,卻帶著溫柔的光芒。

“你以為是這張臉?池柳?”謝清璇笑了,謝清璇一隻手抬起池柳的下巴,而另一隻手還被池柳握著。

“你也見過那鮫人了,啊,對他叫良紀,名字是我取的,好聽嗎?”

池柳不說話。

“你不說話是因為你見過那的鮫人,知道你的容貌不及的鮫人的110人族俊美,對嗎?你終究是人族。妖族的美可不是能用語言形容的,他們美是天然的誘惑。所以你要記住,池柳,所以你能留在我身邊,並不是因為你這張臉。

你們人族的人沒有見過世面,被你頻頻誘惑,我見過的美人可多了去了,你留在我身邊…”謝清璇用指尖點了點池柳的心,“是你這裡的黑暗。”

“帝姬,你…”

謝清璇靠近池柳,她的耳朵貼在池柳的心口,聲音很小:“我喜歡一切黑暗的東西。在黑暗裡,才能看到閃耀著璀璨光芒的寶石,不是嗎?”

池柳還未開口,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從身後射來,池柳被重重的打到一邊,力量之大,他直接吐出了一口血,這重傷對於人族來說是完全不能承受的。

而緊接著九海玄冰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著池柳飛去,在池柳咽喉的地方停住,

而九海玄冰劍停住的原因並不是對池柳手下留情。

而是因為謝清璇扔了一片葉子,那葉子擋在了劍前,葉子雖然掉落在地,可九海玄冰劍卻不再動了。

九海玄冰劍認主,極有靈性。凡是帶有謝清璇氣息的東西,九海玄冰劍都知道不能傷,

所以即使九海玄冰劍已經受到了主人的命令,要殺了這池柳,可感受到了謝清璇的氣息時,九海玄冰劍依舊停住了,這是主人給他的禁忌之令,不能傷害謝清璇,他無法違背,於是在主人的命令和這禁忌之令之間徘徊,遲遲不動,

而洞口,尋寂高大的身軀站著,他穿的簡單的單衣,晨露微涼,尋寂的頭髮上掛著露珠,臉色也凍得蒼白,可他站在那裡卻又如泰山一般穩重,讓人不由的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你竟然把他也帶出來了。”尋寂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哥哥,你回來了。是啊,出來的急,我靈力又不夠。只能藉助這望月仙鏡的力量,沒想到池柳也偷偷跟了出來。哥哥,幸虧你來得及時,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我說過了,你對奴隸太好,”尋寂冷漠的眼神看著池柳。

,池柳無奈的整個人直接靠在了石頭上,他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謝清璇,我就看你眼前一秒還是運籌帷幄,陰險狡詐勾人心絃的惡毒女子,後一秒就成了,楚楚可憐的青丘帝姬了,

你接著演,我就看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池柳從小到大在後宮中見過無數人,像謝清璇這樣的,還真是極有趣了。

謝清璇是怎麼樣可以裝的這麼渾然天成,那女人委屈的模樣,連自己都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有什麼錯覺,是真的想殺這個女人?

尋寂看到地上的望月仙鏡,果然靈力受損:“你如今靈力受損,無法驅動望月仙鏡,而且已經清晨,這周圍的結界已開,靈獸都甦醒,,望月仙鏡的靈力受損,自然困不住池柳。但剛才你為何要救他?輕薄你,不管什麼原因,都該死!”

“因為他是人族之子啊,哥哥,若你一怒之下殺了他,我們與人族之間,百年交好便毀於一旦,到時候因為我,青丘和人族之間產生了矛盾,我怎麼過意得去,我不能影響哥哥你啊…謝清璇說著走上前,謝清璇雙手握住尋寂的手腕安撫著拍了拍尋寂。

“他剛才沒有想要對我做什麼。哥哥…”

“我明明看著他掐著你。”剛才從尋寂的角度,謝清璇的整個頭就在池柳的懷中,他的一手緊緊的握住謝清璇的手腕,從尋寂的角度來看,那手可不剛好正掐住謝清璇的脖子。

“哥哥誤會了,剛才。”

“大皇子,你的確誤會了,我那剛才可不是掐著帝姬的脖子,我那是…”池柳聲音千迴百轉,“我那是在和帝姬親暱呢。”

尋寂一揮手,那劍直接擦著池柳的脖梗,直直的戳到了後面的石頭上,用力之深直接只剩一個劍柄,而尋寂的脖子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下去,但凡他剛才動一下,他的命就沒有了。

可是池柳卻不動泰山,完全沒有被這青丘的大皇子所震懾住:“大皇子。你可不能殺了我。我可是帝姬親口承認。要做她夫侍的男人呢。”

尋寂這個時候倒沒有暴怒,他只是冷笑了一下,在那張臉上帶著上位者的慵懶和不屑:“你?,也配。”

“配不配不是大皇子說了算的,”池柳的聲音帶著一絲低沉和委屈,看起來像是示弱,也像是對主人的低頭,“是帝姬來決定的呢。”

尋寂看向謝清璇,像是在等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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