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李觀主,言語刺激,對貧僧無用。”

“貧僧只是告訴你。”

“你被我們盯上了。”

覺雲言語不喜不悲,只是在訴說一個事實。

不得不說,叛出靈隱寺之後,覺雲的實力,似乎日益漸長。

“你們就這樣盯上貧道?”

“只敢放一直被禁魂的垃圾妖,連人都不敢露一面?”

李長生淡漠的輕輕搖頭。

“多說無益。”

“李觀主,希望你能夠在神霄派的手下活下來。”

“那時候,我們再較量。”

“這個世界,可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滋滋滋……

突兀之間,電流聲響起。

李長生漠然伸出手,五指猛然一握。

術法:奇門八景。

縛字決,動!

嗡的一聲中,麵包車猶如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所握住。

轟隆!

陡然之間,爆炸聲猛然響起。

但更為詭異的畫面出現,爆炸聲震耳欲聾,可爆炸的範圍,僅僅只是麵包車所在的位置,連衝擊波都沒有擴散。

處於奇門八景之中,被施加鎮字決的同時又捆綁縛字決,除非是上百公斤的炸藥,否則的話,別想翻出任何浪花。

就如同現在,對於普通人來說,很有可能是滅頂之災的爆炸,在李長生面前,比起鞭炮炸開的動靜大不了多少。

曹任看的目瞪口呆。

原本他以為,這一路已經足夠玄幻。

但哪裡知道,還有更加夢幻的。

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比熒幕上所演的那些宣化電影還特麼的要玄幻。

這說出去,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

最讓曹任想不通的在於,對方這是修煉界跟世俗界兩種手段一塊上啊。

先用大妖吸引注意力,然後再用炸藥炸人。

好傢伙。

一般人也扛不住這樣的算計吧?

而且特麼的還留了一個電話隨時溝通。

這是修煉界的人?

你說這是世俗界那些特殊部門特殊人才,勞資都信。

曹任思維開始散發。

誰能夠既找到大妖又搞到炸藥?

幕後黑手,不簡單。

李長生沒有理會這些,而是輕輕甩了甩手,將心頭躁動的氣血壓下。

邪修覺雲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跳出來?

這一路上,躲在暗中的很多人都出手了。

從世俗到修煉界,應有盡有。

白家是最能夠代表世俗界修道實力的家族。

神霄派是最為能夠體現修煉界修道實力的宗門。

最後要打,就是他們這兩個勢力的臉。

按道理來說,不管是邪修還是妖道,都不會出來搗亂。

為何?

坐山觀虎鬥。

相爭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明擺著的事情,為什麼要給自己製造困難?

不管是長生觀受辱,還是神霄或者堪輿局吃虧,對於邪修跟妖道來說,都只賺不虧。

現在覺雲跳出來,李長生一點都不覺得他是出來幸災樂禍的。

普通人有這個可能。

別懷疑,別去探討人性。

不信你試試看自己落魄的時候,是否總會有那麼幾個人似乎是避著你,但卻偏偏用你能聽到的聲音議論你。

至於修煉界。

真沒有。

能踏入修煉界的人,哪一個智商不過人?

面對面暴怒或許會情緒失控。

但看戲或者躲在幕後之人,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這就意味著,覺雲的舉動,絕對另有其意。

李長生揉了揉眉心。

從真正入世煉心之後,各種陰謀詭計可謂是憑空而出。

還是之前那種有事下山斬妖除魔,無事迴歸道觀靜心修煉的日子瀟灑自由。

當然,真那樣,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進漠北。

煉心關,不好過。

嗯?

等等。

煉心?

無量天尊。

覺雲妖僧,你還真的是別有用心啊。

斬妖除魔,義之所在,道之所向。

任何一個修道人,都不會猶豫,也不會手軟。

這是功德。

但如果這妖特麼的已經被斬,功德已經被收呢?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因果報應。

承負都算不上,只有報應。

現在遇到的這頭黑熊精,無疑就是這種情況。

覺雲他們已經將其控制,甚至可以說,這頭黑熊精,活不了多長時間,它身上的功德,也早就已經被收。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業火報應了。

加深因果殘念。

勝則稀薄福緣。

敗則加深報應。

用這種方式算計修道一脈者,一算一個準。

躲都沒地方躲那種。

一個修道人,看到一頭大妖,要不要替天行道斬妖除魔?

答案是肯定的。

不做,那心魔自然滋生。

做了,就只能承接這個報應。

只是這種事情,很少會發生。

因為,損人不利己。

報應落於斬妖人之手,福緣也必定落下,這叫做因果迴圈。

如果福緣在其他人身上,瞬間轉福為災。

雙輸的局面。

所以一般人根本就不會這麼做。

而且這個世界上的千年大妖哪裡那麼容易算計。

妖道一脈,邪修一脈,果然無所不用其極。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做的是真的溜。

李長生有些無語。

沒有老祖之物傍身,小道都不怕邪門歪道,更何況是這種加深因果的旁門左道。

黒江水域事件,小道跑過沒?

鳳凰之嘴事件,小道退縮過沒?

更別提現在有老祖之物在身。

因果自擔,懂不懂這四個字的恐怖?

青天白日搞旁門左道,真的是傻到可憐。

覺雲那蠢貨或許還躲在暗處沾沾自喜吧?

也不對。

僅僅只是這樣,所謂的加深因果報應其實也沒有多少。

那就是說,對方還有後手。

李長生抬起頭,眼眸微睜,眼瞳之中,星芒墜落。

奇門遁甲,起!

小心駛得萬年船。

在獨自一人進京,連續踩了那麼多坑之後,李長生的心態已經開始慢慢轉變。

用廖擎天的話來形容,成熟了。

用南宮任的話來形容,心思縝密。

用太叔單的話來形容,優柔寡斷。

好吧,太叔單的實力支撐得起他的任何言語。

片刻後,李長生收回目光,眉頭下意識的微微皺起。

前路一片平坦?

無量他個天尊。

你敢不敢再明顯一點?

矇蔽天機你至少也要將後面的閩南跟嶺南的事情也籠罩進去啊。

你這全面剝奪全面矇蔽,不是提醒小道,前方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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