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七妖在面對李長生時,不敢有任何放肆。

不說他們現在是李長生的奴僕,單單李長生的實力就足夠讓他們感到畏懼。

“見過小李道長。”

妖狐七妖同時行禮。

“別那麼多禮,說說你們的收穫。”

李長生擺了擺手。

在欠款面前,所有繁文縟節都可以忽略。

“小李道長,這是我這個星期的收穫。”

妖狐第一個上場。

她在夜總會上班,一個星期,賺了兩萬多,但最終到手的,只有兩千塊。

沒錯,能用的,只有兩千。

“小李道長,這是我的。”

嫁衣女鬼同樣上千,比起妖狐,少了一半有餘,只有一千塊。

看著妖狐跟女鬼兩個人的收穫,李長生揉了揉眉心。

好傢伙,三千塊,比自己身上的三百塊多了整整十倍。

但這不夠啊。

一個月至少要給三十萬,還需要百倍才行。

至於黑熊精五個人,別看了,五個苦力,能有什麼賺頭,五個人加起來還不夠妖狐一個人多。

哦不對,是四個妖,其中老虎精這傢伙去做牛郎,賺的還真不少,算是五個人之中最多的一個。

整整有五千。

七個大妖,用了一個星期才賺了一萬塊。

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李長生目光如電,橫掃過七妖,發現除了老虎精這個牛郎之外,其他六妖身上並無人之精氣,當下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都聽話。

這就很不錯了。

至於老虎精,這傢伙不是什麼採陰補陽,剛好相反,他是去慈善家的,直接給陽氣給別人滋潤身體。

被關一百多年,這傢伙的陽氣是鎮妖獄裡面最為充足的,雖然比不上李長生,但也絕對誇張。

“行了,你們的勞動所得,我只收取一半,剩下的你們自己留著用。”

李長生沒有將所有錢都收了,因為那沒意義。

三十萬一個月的還款金額,那麼一萬塊跟五千塊有什麼區別?

現在李長生很想跟以前那些禍亂天下的大妖取取經,當初他們是怎麼攝取天下財富資源的。

為毛自己的七個大妖,花了七天時間,才賺這麼點?

“世間渾濁之氣過於濃郁,你們回鎮妖獄待一個晚上,明天再回去吧。”

李長生擺了擺手,讓七妖迴歸鎮妖獄。

“是。”

七大妖不敢有任何其他異議。

對於其他大妖來說,在鎮妖獄,那就是折磨。

可對於他們這些一心想要返哺的奴僕妖魔來說,那麼是百利而無一害。

渾濁之氣吸收太多,妖氣將無法鎮壓,到時候,他們還能夠留在人間?

怕不是李長生一念出,他們萬里外就得魂飛魄散。

也就在這個時候,李長生目光猛然一凝,望向大殿的方向。

“竟然敢來我長生觀砸砸場子?不知死活。”

話音落下,李長生已經離開後殿,朝著大殿方向而去。

……

大殿此時人影憧憧,大多數都是長生村村民上來祈福的。

大雨連續三天,山腳下有些地方已經被淹沒,良田萬里均浸水,再這麼下去,恐今年收成近無。

而此時,偏殿內,氣氛凝重,鬼一肅然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要這麼咄咄逼人。

來觀內不祈福,你質問我的身份做什麼?

女子一方五人,除她之外,均為男子。

五人均都是統一制服穿著,黑色披風落肩,特製皮靴行走。

只是一眼即可斷定,這是有組織有靠山的人。

讓鬼一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的原因在於,這裡是長生觀,除此之外,還有女人手中那特製的槍械跟長刀。

不管是槍還是刀,在現如今社會,都是管制工具。

但這五個人,人均一把。

這已經足可以說明五個人的身份不簡單了。

“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長生觀觀主人在哪裡?亦或者他是否已經跟你們同流合汙?”

女子清冷的聲音在偏殿之中迴盪,她的目光十分冷酷,手搭在槍柄上,隨時隨地都在準備著進攻。

“觀主在後殿,如果你們想要見我們觀主,我可以代為通報。”

鬼一咬了咬,最終還是忍氣吞聲道。

就這麼五個小嘍囉?放在它全盛時期,一拳一個小朋友,絕對不是什麼問題。

但現在,除了忍氣吞聲,他真無法做其他舉動。

“走,帶我們過去找他。”

女子盯著鬼一,大有鬼一敢有任何輕舉妄動,她就要立刻將對方擊斃的舉動。

“五位居士,小心擦槍走火,小道在此,五位居士有何事找小道?”

就在鬼一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時,李長生的聲音從門口那邊傳來。

女子猛然轉身抽槍,槍口直對李長生,厲聲喝道:“站住,驗明身份。”

李長生瞬間人就麻了。

什麼鬼,驗明身份?

這裡可是長生道觀啊,你在長生道觀要我李長生證明自己是長生道觀的道士?

“這位女居士,小道李長生,添為長生觀觀主,不知居士有何事?”

李長生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如何證明你是李長生?”

女子不依不饒。

李長生:我要證明我是我自己?

這個念頭一出來,李長生差點沒原地炸裂。

靜如止水的心境差點都被女子這質問給破壞掉。

“長生山上長生村,任何村名都可以為我作證,山腳處還有一出派出所,你們也可以在那邊查詢。”

李長生在心裡加了一句,長生山上任何妖魔,亦可為我作證。

不過這句話就不說了,太嚇人。

他還不清楚眼前這五個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道門斬妖除魔,以清除邪祟為己任,你們道觀為什麼養鬼?李觀主,你是否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女子目光閃爍了一下,抬起頭盯著李長生喝問道。

“交代?我長生觀於長生山巔,從不屬於任何一個勢力的管轄,你們是什麼人,有資格跟我要交代?”

李長生依然心平氣和,但說出來的話,卻沒有絲毫客氣。

真以為什麼人都可以來欺辱長生觀了?

也不看看長生觀的名字叫做什麼。

沒有點真本事,誰敢以長生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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