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也被陳文軒嚇了一跳,她一點都沒想到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

只記得昨晚過來抱著凌夜辰說了會話就睡著了。

“我頭暈想吐。”胡桃又說了一句。

陳文軒急道:“什麼,這是什麼情況,我去找醫生過來。”

他們家裡就住著醫生。

叫人也方便。

胡桃問道:“衛生間在哪?”

陳文軒指了指旁邊。

還好凌夜辰房間很大,裡邊就配了衛生間。

胡桃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看了半天沒找到自己的鞋子,乾脆光腳下了床。

凌夜辰也醒了,是徹底清醒了。

剛剛醒來那一秒還覺得自己在做夢。

所以陳文軒跟胡桃講話那會,他還處在蒙圈狀態。

畢竟犯病兩天,人有點糊塗。

他也從床上爬起來,想跟胡桃去衛生間。

陳文軒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哥,你清醒了沒?”

凌夜辰煩躁的拿開他的手道:“去叫醫生。”

說完朝衛生間走去。

而陳文軒聽話的叫人去了。

胡桃在衛生間乾嘔了好久都沒吐出來。

頭暈到感覺整個人都在轉圈圈。

衛生間門沒關。

凌夜辰進去的時候就發現胡桃雙手撐在洗漱臺上乾嘔著。

他過去輕輕拍著她的背,兩人都沒說話。

胡桃是不想說話,凌夜辰是不知道說什麼。

陳文軒速度很快,動靜也大。

他下樓一叫喚,家裡人都被他叫上來了。

凌峰跟秦蘇華守靈,本來就沒睡。

凌夜辰他媽媽跟舅媽則是被陳文軒叫醒的。

一大票人一下子全集中到了凌夜辰的房間。

不怪他們,他們也是被凌夜辰折騰怕了。

剛剛陳文軒下樓叫醫生,還以為凌夜辰出事呢。

沒想到就看到胡桃在衛生間乾嘔不止。

而他們以為出事了的凌夜辰像是沒事,站在胡桃背後。

秦蘇悅摔先反應過來問道:“這是怎麼了?哪裡難受?”

胡桃不知道她是誰,該叫什麼。

尷尬得要死,回了一句:“沒事,就是有點暈,有點想吐。”

昨晚才過來十幾分鍾就自己睡著了。

今早五點多又把全部人叫醒。

最丟人的是她還乾嘔不止,就是不吐。

剛剛她都聽到了,有人在輕聲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

醫生是凌夜辰的專門醫生。

問了胡桃一些問題:“哪裡難受?”

胡桃道:“頭暈,想吐。”

陳文軒一聽想吐這兩個字調侃道:“不會懷孕了吧?”

胡桃感覺他們一家子人的眼睛都集中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特別是秦蘇悅有些驚呀,心裡想著不會真的懷上了吧,要是真懷上了,就得考慮兒子的終身大事了。

胡桃紅著臉道:“你別亂說,什麼都可能就是不可能懷孕。”

陳文軒還想說什麼,旁邊的凌夜辰問道:“醫生,她到底怎麼了?什麼病?”

醫生道:“沒事沒事,就是有點發燒,吃點退燒藥就好了,想吐也是因為發燒引起的。”

醫生給她開了點藥,吃了藥後又睡了。

現在是冬天的五點多,天還沒亮。

凌夜辰看著一屋子的人道:“我看著她,你們去休息吧。”

說完把所有人都趕出了房間,包括陳文軒。

陳文軒鬱悶死了,他的被子還在他哥房間沙發上呢。

叫道:“喂,先讓我拿一下我的被子啊。”

但留給他的只是關門的聲音。

全家人都沒有了睡意。

全部集中到了樓下。

陳文軒被拉來問各種問題。

“文軒,你告訴姑姑,你哥跟胡桃到底什麼情況了?我怎麼看著怪怪的啊?”

文梓雪點頭附和道:“對啊,你們昨晚注意聽了沒?胡桃說她不想當寡婦。”

秦蘇悅:“是啊,你說兩人睡一個房間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文梓雪道:“男女朋友住一起應該沒問題吧。”

秦蘇悅:“要是真懷孕了怎麼辦?”

文梓雪道:“姐,那不是更好,你不是整天給辰辰介紹女朋友?好了現在不用介紹了,人家自己上門了。要真懷孕了,我們也只能支援啊。”

秦蘇悅:“是啊,也不知道胡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不行,文軒,你明天去問問你哥,胡桃是不是真懷孕了?不然她怎麼會反應那麼大。”

陳文軒一陣無語,這人家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他家兩個女人就能撐起一臺大戲。

他笑著道:“姑姑,這個問題我去問不合適吧?”

秦蘇悅道:“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是辰辰的弟弟,跟胡桃又是同學,你去問最合適。”

陳文軒想都沒想就道:“不用問了,他們兩個在一起住了那麼多年,要懷孕早懷上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秦蘇悅一聽道:“什麼,在一起住了多少年?”

陳文軒想,完了,要徹底背叛他哥了。

摸了摸鼻子道:“我哥跟胡桃大二就住一起了,當時我哥把人撞斷了腿,為了方便照顧,就把胡桃接家裡照顧。

後來胡桃好了,從我哥家搬出來在外面租房子住,我哥就把房子賣了,跟著胡桃一起住的出租屋。

算算時間,從大二到大四,可不就是好幾年了嘛。”

秦蘇悅還第一次知道原來兩人都認識那麼久了。

感嘆道:“原來兩人認識那麼久了啊,辰辰也不跟我們講,當初去曲市看他,房間裡就鋪著粉色的床單被套,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

陳文軒道:“他們何止啊,人家兩人高中畢業的假期就認識了。”

文梓雪好奇的問:“怎麼認識的?”

陳文軒想,反正人都到家裡了,說了應該也沒關係,可能還會給胡桃拉一波好感度。

“我哥當時不是去參加一個下鄉家訪志願者活動嘛,聽說當時胡桃也在,他們兩人是一個組。我哥在家訪途中遇見了別人的葬禮,回來的路上就情緒失控跳崖了,是胡桃給救回來的。”

秦蘇悅不敢相信的道:“原來他們之間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怪不得辰辰會把胡桃看得這麼重。”

文梓雪也道:“是啊,還好當時身邊有胡桃,不然都不敢想像如果辰辰真跳下懸崖了會怎樣。”

幾個人都一陣後怕。

樓下幾個人八卦著胡桃跟凌夜辰的戀愛故事。

當然這都是陳文軒平時看到的和一些道聽途說的謠傳。

至於兩人之間的細節,他並不知道。

而三樓房間裡,兩人陷入一個奇怪的氛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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