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墨的動作隨之一僵。

接著,故作鎮定的鬆開手。

隨後從車子下來,禮貌的將車門開啟。

姜阮沒想到祁世墨也有這樣紳士的時候。

比如那什麼祁和澤,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她點點頭上了車。

這一次晚餐,比她預想當中結束的還要快。

當然,也很順利。

就在晚餐結束,姜阮準備直接離開的時候,祁世墨喊住了她。

姜阮回頭看著這個男人,就看到祁世墨衝著她道:“我可能要出國幾個月。”

姜阮聽到這話,臉上並沒有過多表情,反而詢問面前的男人。

“所以,祁三爺告訴我這件事,是想表達什麼?”

祁世墨尷尬的想摳手指頭,卻也只是淡聲道:“沒什麼,只是說說而已,若是你近期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給我。”

“哦,好啊。”

姜阮淡淡的說完,然後衝著祁世墨道:“所以現在,三爺可以不用再送我了,我們就此別過吧。”

姜阮說完,大步離開。

只有祁世墨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那個離開的背影。

……

好在經過上一次事情以後,就再也沒有其他事情發生了。

姜阮熟悉了公司的業務,很快就進入工作當中。

但這些並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閒暇之餘,她也會去醫院,陪伴還在休養當中的何知瑤。

而何知瑤拍廣告出事的現場人員名單,很快就被送上來了。

其中一個名字,引起了姜阮的注意。

她眯著一雙眼睛,盯著那個名字看。

凌悅。

如果她沒有記錯,上輩子正是這個女人頻繁的出現在她周圍。

而她的死,好像跟她也脫不了關係。

只是因為時間過得太久遠,她有些記不太清楚,但在看到這個名字,不祥的預感也就隨之而來。

她開始自己動手調查,有關於凌悅的訊息。

她查到她同為劇組拍攝的演員,出生於普通家庭,這些並沒有太多異常。

因為現在的凌悅,在娛樂圈裡不溫不火,根本沒有多少人關注。

她曾經跟這個女人有牽連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是一線小花了。

並且因為上一次的廣告事故,節目組因為著急拍攝,所以臨時換人,而那個被換的人,正是凌悅。

曾經上演在她身上的一幕,發生在了何知瑤身上。

她曾經出過事故,而被替換的人也叫凌悅.

當時她沒有想到這麼多,可是現在,她以旁觀者的身份來看,怎麼似乎都有點聯絡。

畢竟,現場再沒有其他可疑的人了。

凌悅的資料簡單的幾乎空白。

她開始肆無忌憚的調查凌悅。

終於在一張照片當中,看到了凌月和白念念同框的畫面。

曾經的白念念險些要了她的命。

而現在的白念念雖說是換了一個人,但她還是不知道當年害死她的人,究竟是不是這個白念念。

有任何跟她接觸過的人,都會引起她的懷疑,所以這個凌悅,她必須調查下去。

正當她繼續查詢資料,手機便響了起來。

她接通電話,就聽裡面李導演正衝著她道。

“蘇小姐,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空,我們這邊有一個宴會,主辦方讓我問問你有沒有時間參加,如果沒有那就算了”

李導演跟她撕下交情不錯,因此什麼事情都會徵求她的意見。

姜阮看了一下行程,近期倒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

學校那邊也早已經打過招呼,

因此便問了句:“什麼宴會?”

“是一個海歸人士舉辦的晚宴會,這位海關人士可不一般,在國外混的風生水起。”

“這一次舉辦宴會,說是敘敘舊,其實也是有意尋找公司代言人,如果你能拿下這個機會,知名度也會大大提升。”

姜阮聽了這話,倒是有了點興趣。

畢竟她不會放棄任何賺錢的機會。

於是道:“那就辛苦你把資料發給我,我先看一看再說。”

李導演雖然名氣不夠大,可是因為有才華,所以跟他結交的人不算少。

他想探得的訊息,絕對靠譜。

很快姜阮這邊就收到了一堆資料,在她看到被邀的人選當中有凌悅以及白念念這兩個人的時候,眸光猛的一緊。

這兩個人又要湊到一起了,難道她們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聯想到要調查到真相,想要知道何知瑤上次的事故,是不是這兩個人設計的,她就必須親自去前往一趟。

因此姜阮很快就回復了李導演的訊息。

“安排一下吧,就說這個宴會我要參加。”

……

另一邊,從姜家出來的許文初說是隨便走走,哪裡知道,管家已經給她訂好了機票。

直到把她送到機場才開口道:“大小姐,我知道您現在心情不好,所以給您定了去鹽城的機票。阿阮小姐就在鹽城,您看到她,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

許文初聽到這話,內心一陣喜悅。

的確,如果這個時候看到阿阮,內心當然是愉悅的。

尤其是管家還給她訂了票,於是就這麼登記,飛往鹽城。

從登機、起飛,再到降落。

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

直到下了飛機,許文初都覺得像是一場夢。

正當她準備拿出手機給阿阮打個電話,誰知道迎面走來一個人,直接把她的手機撞掉地上。

許文初本來就是一個,看起來知性優雅的人。

因此在被撞了以後,撞人者不但不道歉,反而兇巴巴道:“你走路不都不看一下嗎?眼睛瞎了?”

聽到這話的許文初不甘示弱,當對方準備罵了就走的時候,被許文初一把抓住。

“年輕人,小學沒畢業是嗎?”

那女人聽了這話,又見來人把她的胳膊拽住,也一下子慌了。

她想要掙脫,哪知道對方將她的胳膊死死抓住。

“大嬸,你說誰小學沒畢業呢?自己走路不長眼睛,現在就來賴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鬆手,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許文初的手依舊沒有鬆開,而是毫無畏懼的開口:“你想怎麼不客氣,報警嗎?好啊,讓我來幫你這個忙”

許文初的話說完,就要去報警,那女人氣急,直接伸手打落許文初的手,然而,這時候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很多人看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紛紛責備那名年輕女子,年輕女子一時間羞憤難耐,只好倉皇逃離。

許文初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手機,伸手撿起來。

夜已經很深了。

手機也黑了屏。

她必須儘快先找個地方落腳,等明天再去找她家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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