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姑娘,正是透過龍字科面試的趙芸依。

郭德剛非常喜歡這個姑娘,當時的原話就沒有掩飾的意思:“所有這次短影片上龍字科報名的,只要是招下來的女孩兒,基本上都是為了鼓曲做準備的,萬一有合適的女孩試試相聲也不是不行,但這三天直播下來只有一個女孩兒,如果說她想試試相聲,我倒覺得同意,就是那個叫趙芸依的孩子。”

“來啦,孩子,別忙活了,再把旗袍給弄髒了!”郭德剛笑眯眯的打過招呼,坐在了沙發上,曲霄雲和秦霄閒一左一右站在師父身邊。

“郭老師!”

趙芸依放下手裡的活,用手背點了點額頭上的汗,眯著笑眼鞠躬問好。

“哎!”

郭德剛笑著應了一聲,給倆徒弟介紹道:“你倆跟人家學著點,別一歇著就捧個手機看,給你倆介紹一下,這位是雲字科的師姐!”

趙芸依聽完,笑著捂住了嘴。

笑容很可愛,看著倍耐人,很招人喜歡。

“啊?”

“雲字科還有師姐呢?”

秦霄閒一臉懵,撓了撓頭,點頭打招呼道:“師姐好!”

曲霄雲聽完師父的話也愣了,他知道有龍字科在短影片面試的事,但沒有看,所以不認識眼前這個愛笑的姑娘。

眼珠一轉,猜想是不是很多年前師父收的徒弟,畢竟這種事有過先例。

在1994年,郭德剛還沒去京城發展,在津城搭班唱戲唱河北梆子的時候,團裡有位先生,推薦一個喜歡相聲的孩子來,孩子跪下就給他磕了仨頭,就認下這徒弟了。

這也是收的第一個徒弟,後來郭德剛去京城發展就沒聯絡了,一晃十多年過去了,期間也多次去找過這個曾經收過的徒弟,但老城區改造沒找到人,直到2007年,這孩子才自己找上門,還拿了一件郭德剛當年送給他的大褂,這才師徒相認。

因為是最早收的徒弟,所以是雲字科的大師兄,排行老大,但云“大”不好聽,加上之前一走了之的故事,加上個偏旁,賜名雲達。

後來這位德芸大師兄,在18年退出了德芸社。

曲霄雲回想起這件事,又看了看眼前的這愛笑的姑娘,覺得歲數應該比自己還小呢,她要是雲字科的大師姐,那妥妥的天山童姥了。

所以就遲疑了一下,沒像老秦似的,還沒弄清情況就傻乎乎的就叫上了。

“玩笑了,您別,我是龍字科的學員,趙芸依,芸是草字頭的芸。”

“秦哥好!”

“曲哥好!”

趙芸依笑著打招呼道。

“嗐,原來是草字頭的芸啊,我說怎麼突然出來了雲字科的大師姐,嚇我一跳!”曲霄雲笑著搖了搖頭。

秦霄閒尷尬的笑著吐槽道:“師父你也太壞了,我這上來就被佔了個便宜!”

郭德剛沒理他們,笑眯眯的問道:“芸依啊,怎麼今天叫我郭老師,不叫我姐夫了呢?”

曲霄雲和秦霄閒聽完對視了一眼,倆人又裂開了,剛才還雲字科大師姐呢,這會又是姐夫了?

難道像王九隆似的,又是師父親戚家的孩子來學藝?

“您還記著那!”趙芸依噗嗤一笑。

“那是!”

郭德剛扭頭對倆徒弟解釋道:“《相聲有新人》她參賽了,表演開始前先喊了我一聲姐夫,給我都喊愣了,後來她說她是小辮兒的粉絲我才反應過來,整這麼一出,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曲霄雲笑著調侃道:“師父,那喊您爸爸,您更得懵啊!”

“玩去!”

郭德剛咧了他一眼:“以我的作風,那喊爸爸肯定是郭奇麟的粉絲!”

“對對對!”

曲霄雲和秦霄閒點頭如搗蒜。

玩笑過後。

郭德剛收起了笑容,認真問道:“孩子,這段時間和高老師學的怎麼樣啊?”

趙芸依站直了雙手交叉放在身前,認真答道:“高老師教的非常好,指正了我很多有問題的地方,這段時間挺受益匪淺的。”

郭德剛點點頭,考驗道:“說一段我聽聽,就說你那次面試說的那段《粗魯人》,我聽聽有沒有進步!”

秦霄閒聽完一激靈,師父這是要考貫口啊,要是考完她,再讓自己也背個貫那就坑了,要是背的還不如人家姑娘,那就更丟人丟大了。

因此,趁著工夫,老秦也顧不得聽了,以防萬一,心裡默背起來,這段時間沒紮實基本功,心裡是慌的一匹。

趙芸依點點頭,起了個範兒,不急不躁的開了口:“我說說,你聽聽……”

“在想當初,唐朝出了一位粗魯人。此人複姓尉遲,單字名恭,字敬德,保定山後劉武周,日搶三關,夜奪八寨。”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

曲霄雲和秦霄閒聽完對視了一眼,倆人都愣了,沒想到一個學員說的居然這麼好,不能說是特別棒,但是字正腔圓,頗具韻味,氣口也好,這貫兒背的不誇張的說,可以pk掉一大批男相聲演員了。

包括在謙大爺馬場特訓前的老秦。

郭德剛聽的也是不禁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並微微點頭,看的出來很滿意。

“自秦王夜探白璧關,敬德月下趕秦王,打三鞭,還兩鐧,馬跳紅泥澗。自降唐以來,徵南大戰王世充,掃北收服皮克能。跨海徵東,月下訪白袍。唐王得勝,班師回朝,那敬德因救白袍,在午門外拳打皇親李道宗,打掉門牙兩齒。”

趙芸依舉手投足間,完全沉浸在了說的故事中,絲毫不怯場,表現的是落落大方。

這點是很難得的,說相聲就怕臺下坐同行。

徒弟們在臺上說著,郭德剛和于謙倆人像評委似的在臺下坐著,那沒個不緊張,尤其是對新人而言。

老人張鶴輪、燒餅、小嶽嶽參加《歡樂喜劇人》,臺下坐著師父,那也都緊張的不行,生怕出錯給師父丟人,回後臺也挨批評。

這也是《德芸鬥笑社》郭德剛和于謙身居幕後的原因之一,給徒弟們減少點壓力。

“唐王惱怒,貶至田莊,後來白袍訪敬德,那尉遲恭正在船頭獨自垂釣,忽聽得身背後人又喊,馬又叫,言道:‘吾乃徵東薛平遼,特來此地訪故交,你我金殿去交旨,保你為官永在朝。’敬德聞聽言道:‘吾乃山野村夫,耕種鋤耪一粗魯人也。’”

說到這,趙芸依在胸前豎起了大拇指,收尾笑著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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