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畫面太滑稽了,整個餐廳的人都笑翻了。

直播間飄起了一條彈幕——看來這個電影應該是無厘頭喜劇。

小嶽嶽顏面無存,捂著屁股,低頭蹲在了牆角,並單手畫圈。

一陣特效冷風吹過,“面子”兩個字碎了一地。

“啪~~”

曲霄雲猛的一拍桌:“不要再笑了!嚴肅!就在剛才,曹教授被暗殺在自己的屋裡,你們在座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這一聲吼,餐廳瞬間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在了他的身上。

“噗~噗噗~~”突然,曲霄雲臉紅了。

“哈哈哈~~”曲霄雲捂著臉蹲下了:“抱歉,我沒忍住!”

“嘎哈啊,讓我們別笑了,自己在那笑!”穿金戴銀的土豪張鶴輪,搖著紅酒抱怨道。

站在他身後的酒店經理欒懟懟,也笑著附和:“您這反應弧也太長了吧!”

“餅子,狗子,把酒店經理給我抓起了!”

曲霄雲突然站起,變臉變的比翻書都快,指著欒懟懟吼道。

“我怎麼了?”欒懟懟一臉委屈。

曲霄雲甩開風衣衣袂,從身背後掏出一把手槍,扣動扳機並拍在了桌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是我的辦事風格,希望大家尊重並相信我,我保證還大家一個清白,帶他走!”

“是!”

燒餅可歹著報復愛徒的機會了,直接走過去,薅著欒懟懟的脖領子給他拎出了餐廳。

餐廳此時安靜極了,都對總探長產生了一絲懼色。

曲霄雲接著說:“十二點五十分,孟會長宴請教授吃午餐,一點十分,我在教授的房間裡發現了他的屍體,緊接著我就封鎖了整個龍門飯店,所以我敢斷定這個兇手沒有離開這個現場,所以兇手就在你們當中!”

說到這,曲霄雲稍稍緩和了一下語氣,微微一笑道:“能出入龍門飯店的都是體面人,所以我要給你們一個體面的辦法解決,一會我會請各位移步到另外一個房間,我希望你們用體面的方法討論出誰是兇手!”

說完,扭頭又拍了拍小嶽嶽的肩膀:“當然,嶽探長,在這個過程中你一定要仔細搜尋每一個人的房間,不要放過任何細節,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小嶽嶽點頭。

曲霄雲很滿意的笑了笑,吩咐道:“好,餅子,狗子,帶他們移步另一個房間!”

“是!”

……

監聽室內。

曲霄雲屏氣凝神地拿起桌子上的監聽耳機放在耳邊,另一隻手裡握著一支鋼筆,正在邊聽邊紀錄。

酒店會議室內。

餐廳一行人圍坐在長桌前,彼此互相懷疑,正在做著自我介紹。

“我叫欒懟懟,是龍門飯店的大堂經理,在這工作很多年了……”

“我叫張九靈,龍門飯店的招待,是從鄉下來的,昨天才到龍門客棧上班,有工作我很開心,是欒經理介紹我來的……”

“我叫張鶴輪,跟我兄弟呢,我們倆到這兒來吃頓飯,我們倆曾經有一個幸福的莊園,但是被人搶走了,然後我們兩個自立山頭,靠著勤勞的雙手掙了些錢,於是來這個酒店吃點飯,看看什麼叫排場,什麼叫紙碎金迷……”

“我叫秦霄閒,我哥張鶴輪說的對……”

“我叫尚九溪,是一名退伍的軍官,長期的在這個酒店裡包了一個房間,現在無業,拿積蓄養活自己,沒事就在房間裡抄抄經文……”

“我叫閻鶴詳,是一名作家,是從大洋國留洋回來的,本來是想南下找找靈感,沒想到被困在這了……”

輪到了周九梁介紹,引起了大夥的懷疑。

“在座應該都認識我,我是冰城的名角兒!”

“你哪位啊?”

“哪有名角兒說自己是名角兒的?你這就好比說相聲的自詡藝術家了!”

“哈哈哈~~”

聽完了土豪張鶴輪的調侃,屋裡的各位都樂了。

周九梁尷尬的坐下了,重新介紹道:“我是冰城唱戲的……”

“您是名角兒吧!”土豪張鶴輪驚訝並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周九梁樂了:“對,名角兒!您認識我?”

“不認識。”張鶴輪淡淡道。

周九梁眼角微微抽搐,心裡這個氣啊。

經理欒懟懟建議道:“你說你是唱戲的,你總得讓我們相信你是唱戲的吧,你唱兩句我們聽聽!”

“好!那就來一個《探清水河》!”

名角兒周九梁為了證明自己,倒是很爽快的答應,邊拍手邊唱到:“桃葉尖上尖,柳葉就遮滿了天……”

接待張九靈突然接茬唱道:“姑娘叫大蓮……”

周九梁瞳孔一震,糾正道:“你唱的不對啊,你這是第三番,我唱的第一番!”

“不好意思,鄉下來的,您別見怪!”張九靈憨笑著賠禮道歉。

“……”

人物關係已經清楚了,探長小嶽嶽沒在這裡多耽擱,出門去了曹教授死亡的房間,去找法醫瞭解死者的死亡情況。

……

曹教授房間內。

“死者死因是什麼?”

探長小嶽嶽趴在地上,在死者曹教授曹鶴楊的耳邊問道。

直播間網友笑翻了:

“好傢伙,嶽探長太厲害了,居然直接問死者死因,哈哈哈!!!”

“這波操作666,智商擔當!!!”

死者曹鶴楊也沒想到小嶽嶽會有這種操作,肉眼可見的屁股動了一下,估計是憋笑憋的。

穿著白大褂的法醫,站在一旁很尷尬:“死者先是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然後被人從後面擰斷了脖子致死。”

小嶽嶽站起身問:“有沒有其他物證?”

法醫指著窗臺,答道:“在窗臺上我們發現了一個四十二碼的男性腳印,據我們推算,兇手應該是在行兇之後從窗臺跳下!”

小嶽嶽走到窗臺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好,我大致瞭解了,一旦有什麼其他的證據,隨時與我聯絡!”

此時。

酒店會議室內,正在討論著不在場證明。

“咱們先捋時間線吧!”跑單幫的秦霄閒看了眼手錶,距離規定時間差的不多了,再討論不出來是誰做的案,以曲總探長的做事風格,估計沒好果子吃了。

圍坐的幾位都點了點頭。

“您幾點回的房間啊?”房客尚九溪問作家閻鶴詳。

閻鶴詳睡眼惺忪的搖了搖頭:“我喝多了,沒看錶……”

土豪張鶴輪冷哼了一聲:“兇手就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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