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要退出的,臺下觀眾笑得是合不攏嘴。

曲霄雲是越說越來勁:“是吧,我走了又爆出一新聞來,德芸社又出一叛徒,上熱搜德芸社又能火一把!”

“哈哈哈~~”

郭德剛苦著臉,伸手攔道:“孩子,我攔你一句,這兩天是吃什麼髒東西了嗎?打你上臺來說的這些話沒有一句咱聽得懂啊。”

“都不挨著啊。”于謙附和道。

曲霄雲不以為然道:“是,這就是我的舞臺風格。”

臺下觀眾聽完噗嗤一笑。

郭德剛擺了擺手,勸道:“別瞎說八道的。”

曲霄雲飄起來了,嘴角上揚道:“您不用攔著我,心軟了是不是?”

郭德剛搖了搖頭,淡淡道:“那倒不是,誰走了我都高興。”

曲霄雲哼了一聲,展望道:“我退出之後,幕後我都談不到了,我離開德芸社我乾點別的去。”

“幹什麼生計啊?”于謙好奇的問。

曲霄雲道:“我賣冰棒去。”

“再見!”郭德剛揮手。

臺下傳來陣陣笑聲,一些懂的觀眾瞭解這是拿何偉砸掛了,前段時長他剛好短影片平臺帶貨冰棒。

曲霄雲不在乎道:“您既然這麼不挽留我,報道可以再加一條了,郭德剛把我逐出師門。真的,不是我不承認我師父,是他先把我逐出師門了。”

“哈哈哈~~”

這是砸完何偉,又砸曹金。

郭德剛點點頭,沒好氣道:“以後你不能叫曲霄雲了,你以後就叫霄雲了。”

曲霄雲聽完都愣了,一臉問號道:“好傢伙,那是我爸給我的姓,您把我姓給摘去了。”

“哈哈哈~~”

臺下觀眾紛紛笑著鼓掌。

曲霄雲一咬牙道:“成,我有點骨氣,走之後我就叫曲雲了,或者叫云云也行,云云是我奶給我起的小名我可以叫。”

郭德剛冷哼一聲,手指臺下都道:“你把你奶也帶走吧,你看臺下哪位像你奶。”

“哈哈哈~~”

臺下觀眾爆笑。

曲霄雲點點頭:“成,我跟去年的孔祥輝就一起走了。”

“快走吧。”郭德剛蹙眉催促道。

曲霄雲剛想走,突然停了下來:“不過我非常有良心,我祝您身體健康,現在也是號召生三胎……”

“哈哈哈~~”

“別說了,再見吧。”郭德剛一臉不耐煩。

曲霄雲抬手把大褂撩起來了:“好,那我就走了。”

郭德剛滿臉怒色,扭頭故意把話說給於謙聽:“誰要攔著你誰就是那個!”

觀眾們看著一臉茫然的于謙,笑出了聲。

見曲霄雲越走越遠,于謙著急了,快走幾步追人:“我就是那個了!”

“哈哈哈~~”

沒想到能主動承認,觀眾們笑得是東倒西歪。

“你先等會!”

于謙把曲霄雲給拉回了話筒前,瞪眼質問道:“你是不是打今兒起就不說相聲了?”

曲霄雲氣沖沖篤定道:“對,不來了,再來我就唾棄你的墳墓!”

“哈哈哈~~”

“這怎麼禁片名都出來了???”

“太哏兒了,張鶴輪是再回來燒紙,這又一個唾棄墳墓的,哈哈哈!!!”

觀眾們笑瘋了,臺下掌聲雷動。

“給我脫下來你!”

于謙氣的伸手就扒曲霄雲身上的黑馬褂,三下兩下倆人就撕吧上了。

有意思的是,曲霄雲並沒有護自己身上的馬褂,而是反客為主解于謙大褂上的扣子,要扒大褂。

兩個大老爺們臺上互相扒對方衣服,滑稽的畫面把觀眾們逗壞了,連郭德剛都跟著樂。

最後,郭德剛看不下去了,上前攔道:“說歸說,你們怎麼動手了?”

“廢話,我讓他把我馬褂脫下來,那馬褂是我的!”于謙歲數大了,累的呵斥帶喘的。

郭德剛撓了撓頭,陷入了疑惑與自我懷疑:“這句話我好像每年都聽一遍似的。”

臺下觀眾聽完噗嗤一笑。

“您每年都捧一人啊!”于謙邊系大褂釦子邊捧道。

郭德剛摸著下巴,想不通道:“既然我捧他們,為什麼他們還都不幹了呢?”

“那誰知道去。”于謙沒好氣道。

郭德剛放棄了思考,轉身質問徒弟道:“曲霄雲,咱們節目叫《扒馬褂》,你扒你大爺大褂幹什麼?倆老爺們這像話嘛!你女朋友還在這呢,讓她怎麼看你!”

“哈哈哈~~”

“鵝鵝鵝~~”

此話一出,觀眾們又樂瘋了,坐在臺下的周書怡笑得臉都紅了,非常喜歡這個節目。

曲霄雲瞪著眼,賊橫:“你管得著嘛你,再說連你大褂一塊扒!”

“哈哈哈~~”

“呵,哪跑出來一瘋狗啊!”

郭德剛撇了撇嘴,質問道:“我問你,你說你不幹了是不是?”

“對。”

曲霄雲加重了音量。

郭德剛點點頭:“好,這個不重要,我們這跟大車店似的,來了就來了走了就走了,有你不多沒你不少,但現在有一個問題,你大爺說了,這馬褂得留下,這馬褂是他的,我問你這馬褂誰的?”

曲霄雲扯了扯身上馬褂,道:“師父您看不出來嗎?馬褂穿我身上了。”

“廢話,穿你身上管什麼了,我問你誰的?”郭德剛不耐煩道。

“穿我身上了,你品,你細品。”曲霄雲開始了胡攪蠻纏。

郭德剛一拍桌,發怒道:“這話說的好欠打,什麼叫我品,你別繞圈,這衣服是誰的?”

曲霄雲十分不情願的朝于謙一努嘴:“他的。”

“給人家!”郭德剛命令口吻道。

曲霄雲搖了搖頭,把身上馬褂護的死死的:“不能給他。”

“憑什麼呢?”郭德剛蹙眉問道。

曲霄雲猶豫了片刻,強行解釋道:“這衣服我穿著對他有好處。”

“你給我利息了嗎?”于謙聽不下去了。

“比給利息還重要。”

“那你說說吧。”

曲霄雲眨巴眨巴眼,往下編道:“怎麼回事啊,那天我也是拍完了團綜,後面也是有很多節目包括電影來找我,那天來一電影讓我演男一號,讓我演新郎官。”

“好事啊。”郭德剛捧道。

曲霄雲吞吞吐吐道:“主題是圍繞寡婦。”

郭德剛聽完樂了:“那你多餘去啊,估計頭一場就得上墳啊。”

“哈哈哈~~”

曲霄雲擺了擺手:“好歹也是個機會啊,我得去啊,去的話得用馬褂,我哪有這個啊,平時我是一個很潮流的人啊。”

“這是什麼電影連個馬褂都沒有。”郭德剛很不理解。

曲霄雲抖了抖手:“真就沒有,還讓我自己解決問題,不解決這角色就給別人了,我就找吧,突然想起來於大爺家裡有這馬褂,我就上家裡去了,結果於大爺不在家。”

郭德剛樂了,壞笑著問道:“我在呢嗎?”

“籲!!!”

觀眾們笑著送上了噓聲。

曲霄雲搖了搖頭:“您也不在。”

郭德剛壓低了聲音,道:“我跟你大媽出去了。”

“哈哈哈~~”

“去!”于謙氣的推了老搭檔一把。

笑聲過後。

曲霄雲接著往下說道:“碰碰運氣吧,啪啪一打門,各位您琢磨啊,那是於大爺家啊,不是誰都給開門的。”

“對。”郭德剛點點頭。

曲霄雲解釋道:“有著暗號的,一會打裡邊聽見喃喃低語——我是人間四月天。咱得給人對回去啊——我是東北地三鮮。”

臺下觀眾聽完噗嗤一笑。

于謙撇嘴道:“這是暗號啊?那我每回都怎麼進的?”

“你有鑰匙啊。”

“哦,我自己開的。”

解釋完,曲霄雲模仿當時情形道:“一開門,霄雲你來啦,我一看於大娘在家呢,我說我拍戲用一馬褂,您家有沒有,能不能借我穿一下,可以嗎?”

“於大娘聽完擺了擺手——不叫事,可以借給你,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郭德剛問。

曲霄雲模仿道:“就你大爺這人啊,平時在外面說話著三不著兩雲山霧罩,見到哥們朋友愛吹牛,有些話說的都沒邊了,碰見懂的多的人就被問住了,一被問住他就生氣,回家跟我們這寡婦失業的就生氣。”

“哈哈哈~~”

“什麼叫寡婦失業啊?”于謙氣壞了。

曲霄雲急忙改口:“孤兒寡母?不是,妻兒老小就生氣,您是年輕人,在外面懂得多見的廣,再有這機會,你在他邊上把他那著三不著兩的話往回圓圓,你看好不好?”

“哦,這麼回事。”郭德剛點點頭。

曲霄雲繼續道:“我說成啊,於大娘就回屋給我找去了,於大爺的褲衩,毛線褲,丁字褲,貂丁……”

“哈哈哈~~”

貂丁這個道具很多段子裡都出現過,觀眾們聽到這笑瘋了,現場歡樂氣氛高漲。

“什麼亂七八糟的!”于謙鼻子都氣歪了。

曲霄雲解釋道:“於大娘找錯了,我糾正完,於大娘把馬褂找出來給我了,師父,你說我這馬褂白穿嘛?”

“聽見沒有?”郭德剛點點頭,轉身問于謙。

“聽見什麼了?”于謙不理解的問。

郭德剛重複道:“您在外面說話著三不著兩,天上一腳地上一腳,雲山霧罩……”

于謙伸手打斷道:“你先等一會,這誰說的?”

“他說的啊。”郭德剛手指徒弟。

于謙急了:“你聽他的幹嘛啊?我說話著三不著兩,咱合作這麼多年了,你聽他瞎說,我是那著三不著兩的人嗎?”

郭德剛點點頭,圓場道:“是是是,反正孩子的意思是穿上您馬褂,能幫您把話圓著說。”

“我用他圓!”

于謙非常生氣,又走到曲霄雲身邊問:“來,我問你,你還走不走?”

曲霄雲護住馬褂,道:“你要是馬褂還借我穿我就不走。”

于謙強調道:“不走你就好好在這待著,要走馬褂就給我脫下來。”

曲霄雲點點頭:“不走,給我穿就行。”

“那你就站這好好聽我倆聊天。”

于謙說完走回到自己話筒前,和老搭檔抱怨道:“說這話我就不愛聽,我這是交朋友的人,我雲山霧罩?不能夠啊。”

郭德剛點點頭:“我不信,孩子說話那有準嘛!”

于謙越說越起勁兒:“對啊,咱這一天匯多少個朋友啊,淨遊山玩水吃喝玩樂了,天天不著家,就是每週末回家瞧瞧我們家老太太,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嘛,朋友也得交那個孝順的。”

郭德剛點點頭:“這可是老話。”

“對,你連你父母都不孝順那樣人哪值得交啊,所以咱孝順放在第一位,每週末我甭管在哪,我回家瞧我們老太太。”于謙拍了拍胸脯,問心無愧。

“應該的。”郭德剛捧道。

一提老太太,于謙陷入了回憶:“老太太不容易,年輕時候工作掙錢又不多,家裡不是那麼富裕,後來才算緩解點來。”

“老太太工廠當工人,乾的活還挺重,年輕時候幹活乾的都累暈了,還受了點工傷。”

“哦,是嗎?”郭德剛關心道。

“要不然怎麼說不容易呢,把手掩機器裡頭了。”

“聽著都疼。”

于謙輕嘆口氣:“可不是嘛,倆手落下來點小殘疾。”

“什麼殘疾?”郭德剛好奇道。

于謙伸出雙手,解釋道:“這個雙手啊,都沒有大拇指了。”

“哎呦,我的天那。”郭德剛很同情。

于謙拍了拍胸脯,道:“咱這作兒子的,不得該買買,該敬敬嘛!”

郭德剛點點頭:“對,得疼她。”

“老太太以前不是沒過過好日子嘛,現在富裕了,咱可勁買。”

“應該的。”

“女的嘛,喜歡美,耳環啊,項鍊啊我都給買了,但是老太太有這缺陷,老覺得手給自己拉分。”

“沒有大拇哥。”

“對,不過沒關係啊,咱又不是沒錢。”

“你怎麼做的呢?”郭德剛好奇道。

于謙解釋道:“我給老太太買戒指,戒指戴手上晃人家眼睛,人家注意力不就不在大拇哥上了嘛。”

“聰明!”郭德剛聽完豎起了大拇指。

于謙一臉豪橫,一副暴發戶的嘴臉,道:“買,手指頭都戴滿了,十個戒指把手指頭都戴滿嘍,我看誰還看大拇哥的事。”

郭德剛伸手攔道:“你先等會。”

“怎麼了?”

郭德剛質疑道:“老太太由於上班時候工傷大拇哥沒了,剩八個手指頭,您給買了十個戒指?”

“啊。”于謙點點頭。

郭德剛擺了擺手:“啊什麼啊?您這個數不對。”

“怎麼不對啊,十個戒指啊。”于謙不以為然道。

“問題是老太太八個手指頭啊。”

“八個手指頭戴十個戒指你不信是嗎?”于謙急了。

郭德剛點點頭:“他不可能啊。”

于謙哼了一聲,手指曲霄雲,道:“不信你問他去啊,他看見過,常去我們家,熟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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