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船長!富山船長,是巨人海賊團的託魯船長被抓了進來……”

“該死,連巨人海賊團,也不是忍者聯軍的對手嗎?”

“我們海賊徹底沒希望了。”

在一眾海賊猶如鬼哭狼嚎的叫喊聲中,富山堅義和藤本草從各自的牢房中緩緩睜開眼,兩人只是確定了一眼被忍者帶進來的是誰,便不再理會。

兩人耳邊不停響起海賊小弟們的呢喃和解釋。

“閉嘴,我還沒瞎!”

富山堅義覺得耳邊無比聒噪,陰沉著臉,惡狠狠開口。

他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事已至此,還能有什麼辦法,就算忍者們將他們海賊聯盟的高層全部抓過來,那又怎麼樣?

周圍溫度寒冷,環境潮溼,空氣裡混雜著一股海賊們的腳臭體臭以及死老鼠的氣息,令常人聞之作嘔。

“——”

周圍一大片巨齒鯊海賊團的海賊頓時消停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

單獨一個牢籠關押著的藤本草樂呵道:“別遇到什麼事就跟蒼蠅一樣嚷嚷,多學學你們船長,接下來,忍者聯軍把誰送進牢裡,都不讓人感到意外,你們難道還不懂嗎?”

他現在倒是已經完全變成了樂子人,自從得到了卷對他們減刑的承託,他覺得他們跟其他的海賊,還是有不同的地方。

“閉嘴,要不是你們海草海賊團這群狗東西幫助忍者,我們又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就是,就是!”

“哼,別以為你一個人一個牢籠,我們打不到你,你就可以囂張,打不到你,但我們可以打你的船員!”

隨著巨齒鯊海賊團成員們一個比一個憤怒,並且將發洩的苗頭全部對準藤本草的人。

“啊!啊!痛啊!”

“混蛋,誰趁機摸我,揩我油,別讓老子找出來!”

“啊!本大爺不是海草海賊團的成員,別打我!”

地牢裡頓時迴盪起淒厲的慘叫。

那些落單與巨齒鯊海賊團混在一起關押的海草海賊團的成員,被巨齒鯊海賊團的成員瘋狂踢打。

打著,打著,地牢亂作一團。

藤本草本想安撫自己人,訓斥一番那些海賊,但隨著聽到的慘叫愈發不對勁,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

遲早是要還的。

現在,就到了要還債的時候。

巨人託魯再度被暗部束縛全身,被暗部們用力推進陰暗的走廊,他利用從牢門外滲透進來的光亮,看清了坐在牢籠角落裡閉目養神的富山堅義和藤本草。

至此,託魯長嘆一口氣,深知,海賊這次是徹底沒了希望。

看看那群正在鬨鬧內鬥的烏合之眾,就足以說明問題。

綱手剛剛對他說的沒錯。

他憑什麼認為,中忍大隊會在海面上吃大虧,就因為他們七大海賊團的高層有點戰鬥力?

可人家每三人一小隊,都是有著各大忍村的精英上忍帶隊的啊!

嘩啦啦——

鐵鏈聲迴盪在地牢裡,託魯被暗部猛地推進一個單獨的鐵牢之中,而後,暗部們離去,隨著地牢大門關閉,光線彷彿被吞噬一般,永遠消失,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地牢門口。

佩戴野豬面具的一名暗部長嘆了口氣,親手將地牢大門用特殊的手段進行鎖掉。

“喂,你這傢伙,是火影大人新調動上來的火影直系暗部吧?”

一名貓面具的老暗部來到野豬面具暗部身邊,輕聲問道。

就在剛剛,他們一同對付託魯,但卻因為輕敵,導致全員被託魯給震飛出去。

“嗯。”

野豬面具暗部簡短回道。

“你以前當過暗部?”貓臉面具之下傳來細膩中性的疑惑聲。

在貓臉面具暗部眼裡,這個傢伙對一切規章細節都極為熟悉,顯然不是一個新手。

如他所猜想,也確實不是新手。

野豬面具之下,正是繩樹那由佩恩製造的全新傀儡面孔。

“隊長,在這裡問這種事情,不符合暗部的規矩吧?”

繩樹冰冷回道。

事情不對勁。

暗部之間哪怕是在執行完任務之後,也不會出現這種交流的情況。

這名貓臉暗部隊長,是綱手火影直系暗部身邊的一名小隊長,繩樹頗有印象,此人為人謹小慎微,絕對不可能犯這種低階問題。

“抱歉,抱歉……

我看你從沒在暗部待過,也沒在以前的暗部實習部待過,然後又對暗部的一切都十分感到熟悉,所以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可千萬別打小報告。

我先回去了。”

貓臉暗部隊長頓時汗顏道。

就在貓臉暗部隊長離去後,一名老鷹面具暗部從拐角走了出來,伸手拍了拍將牢門鑰匙收入懷裡的繩樹肩膀。

繩樹警覺回頭望去,看到是同伴,旋即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不少。

“隊長這種不合理的舉動,你可以把它歸類為謹慎,畢竟你是新來的嘛,但卻能被火影大人指定看管鑰匙,他自然會對你有所戒備。”

老鷹面具的暗部說著,伸手拍了拍手感有些怪異的同伴肩膀,耐心勸解道。

“謝謝,我倒是沒有往這方面去想。”繩樹頓時有種被點醒的感覺。

“畢竟,你是新來的嘛,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老鷹面具暗部微笑道:“以後你就習慣啦。”

“嗯。”繩樹對於這話,倒是認為不假,他真實的年齡雖然可能比這些人都要大,但沉睡了那麼多年,確實有很多東西要學。

白宇大哥就一直教導他,做事要少說多看多做。

“對了,等會兒再回去交接班,火影大人讓我來找你,看得出來,你小子很受火影大人器重!”

老鷹面具暗部話語忽然變得嚴肅起來,聽不出之前話語裡的鬆懈感。

“哦。”繩樹點點頭。

“跟我來吧!”老鷹面具暗部語氣再度恢復輕鬆,無奈笑道:“真是羨慕你們年輕人,身體強壯,腦子好用,也更容易受大人們喜愛,不像我們這些老傢伙,沒有特殊任務,一年也掙不到幾個錢,很難養活一家十幾口人。”

“前輩,您這是在為生計發愁嗎?”

“廢話,我在你這個年紀,倒是也不用為這些東西發愁,但我家那位生得多,家裡還有老人,沒錢就很要命了。”

“額,養的多,這不是你們兩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嗎?”

“呵,你小子,懂得不少嘛!”

“嘿嘿……”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快步走入小巷。

離開工作場地。

眼下才算是下班時間,暗部之間,也能有正常的溝通和交流,但也都是一些點到為止的話題,不會涉及深度的個人資訊。

……

聯軍總部大樓。

忍者聯軍總部發生了這一系列事情之後,困得不行的我愛羅,最終讓做事細心的手鞠負責帶人修繕指揮室。

綱手和照美冥則在附近的短冊街找了一家酒館,大喝特喝了起來。

眼下確實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以綱手的酒量,常人也沒法定義她所說的小喝的界限在哪。

高層暫時放假,但是還得有人去做,去為他們擦屁股。

步入狼藉一片的指揮室。

手鞠環顧四周,看著那破碎的地磚,毀掉的辦公圓桌,以及地上那好幾個大坑,她的俏臉立刻拉垮。

這要是修起來,必然得開銷一筆不小的資金。

可自從砂隱被毀,節儉慣了的手鞠轉念一想,也不用她個人出現,心情頓時好受了不少。

環顧需要大面積翻新的指揮室。

手鞠無奈嘆息。

可這也沒辦法。

誰讓她是我愛羅的姐姐,兼職助手和參謀,這種事情,也應該由她負責帶人善後。

在清理現場時。

清潔下忍們從地上撿到了海賊們的投降卷軸,將其交給了手鞠,後者只是隨便看了一眼,旋即就讓人丟進了垃圾桶裡。

“投降……門都沒有!”

手鞠心頭不屑道。

各大海賊團在海岸,以及海島上燒殺搶奪時,怎麼不給那些普通人一個投降的機會?

現在他們面對更加暴力的手段,僅憑“投降”兩字,就能全身而退?

做夢去吧!

……

雨隱村。

高塔。

眾人用完餐,閒著沒事的白宇等人再度匯聚在沙發上,觀看千里眼實時播放的“忍界直播”。

就在剛剛,他們看完了指揮室裡戰鬥的全部經過,以及地牢裡的騷動,幾乎沒有錯過這場忍者大戰海賊的所有重頭戲碼。

“我有一個問題。”小南側臉看向艾達。

她坐在白宇的左手邊,而艾達則坐在白宇的右手邊。

“哦?”艾達不解。

小南看著九宮格畫面,開口問道:“為什麼你每次都能精準捕捉到事情的關鍵節點。”

白宇也看向艾達,但他知道,這對於擁有全知全能神術的艾達而言,不算什麼壞事。

艾達見有小南問這麼專業的問題,開心回道:

“這當然是千里眼的自動過濾能力,我先指定幾個要觀察的具體範圍,然後將過濾的範圍縮小到哪裡爆發查克拉戰鬥,就將畫面聚焦在那,這樣就不會遺漏重要的場面啦。”

小南眉頭一挑,不解道:“這樣啊,可之前的巨人沒有與火影她們戰鬥時,這又是怎麼捕捉到的呢?”

艾達回道:“我的千里眼可是自帶預測能力的,你忘記了嗎?”

小南頓時恍然大悟。

白宇聞言,也不禁在心裡誇讚,有了這玩意,在忍界想看什麼故事,應該只要“搜尋”就可以了吧。

從某方面來說。

著實有點恐怖。

這時,艾達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眯眯看向千里眼製造而出的畫面:“看右下角最後一個畫面,白宇,你那位傀儡小弟,似乎有麻煩了。”

說著,艾達將那個畫面的尺寸稍微調整放大。

幾人抬頭望去。

畫面裡。

赫然是佩戴著野豬面具的繩樹跟隨鷹臉面具暗部穿行在小巷裡的畫面。

白宇只是看了一眼,旋即看向沙發後方,坐在機關椅上的長門。

摸了摸懷裡的小不點,長門也正好抬頭看著畫面裡的繩樹,他看著白宇,認真道:“你大可以放心,我給他身軀用的材料,跟我的天道佩恩是一樣的規格。”

聞言,迪蒙頓時嘴角一抽,天道佩恩一樣的傀儡規格。

那可是他這位神術擁有者,全力一腳踹下去,也踹不毀的堅固程度。

“你看,不是我這位小弟有麻煩,而是那些想找他麻煩的傢伙,有麻煩了。”

白宇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畫面,愜意地背靠著柔軟沙發,笑著回道。

說實話。

他也想看看,擁有天道佩恩體格繩樹,在遭遇危險時,能夠做出何種程度的表現。

畫面之中。

隨著繩樹跟著鷹臉暗部在巷子裡越走越深,他不禁疑惑開口道:

“你確定火影大人在這種地方?”

鷹臉暗部不急不緩道:“嗯,應該不會錯,不過,我也是替其他暗部傳遞資訊,我想著,親自帶你來,可能會博得大人一些好感……”

話音剛落。

前方巷子拐角,驟然閃過兩道寒芒,以交叉形勢,左右切割過帶路的鷹臉暗部胸膛。

呲——

血液飆射而出。

鷹臉暗部臉色煞白,他只是簡單回了個頭的瞬間,便遭受如此迅猛的重擊。

肅殺的寒芒消散,

兩名手持鋒利忍刀,同樣身穿暗部服飾,統一佩戴狐狸面具的忍者瞬身而出,半蹲在地,兩人將繩樹和鷹臉面具暗部隔絕而開。

這兩人目光如冰冷的苦無,冷冽地盯著繩樹,彷彿盯上了這次出擊所為的獵物。

“前輩!!!”

繩樹驚呼一聲,悍然抽出自己的忍刀準備進入戰鬥。

鷹臉面具暗部低頭看向一瞬便被重創的自己,面具之下的瞳孔遍佈血絲,猛地回頭,對著繩樹大喊:

“這是陷阱!快跑!!!”

砰——

話畢,鷹臉暗部便栽倒在地,生死不明。

“前輩,堅持住!!!”

繩樹衝著倒在血泊之中的鷹臉面具暗部大吼了一聲。

遭遇這種狀況,面具之下的面孔非但沒有絲毫畏懼,反而顯得有些興奮,但同伴的倒下,還是令他壓下心頭的各種情緒。

見暗部前輩沒有任何反應。

繩樹深呼吸,平復心情,雖然他也不用呼吸,但還是做著生前的慣性動作,將面具之下的目光,死死盯著突然出現的兩名敵人。

雙方目光碰撞。

彼此讀懂對方的想法。

在繩樹看來。

他們雖然身穿著暗部的服飾,可既然對自己動手,那這些必然是叛忍,亦或者是入侵進來的敵人。

交起手來。

不用留情。

念頭在繩樹腦海裡閃過,他沉下心來,進入戰鬥狀態。

繩樹自己也很想知道,他這副全新的身體,在實戰方面能發揮出怎樣的實力。

反正剛剛在指揮室。

繩樹被託魯震飛,其他暗部忍者悶哼不已,他這副身體是沒有反應,並且他第一個安然無恙在暗部們不可思議地目光注視中從地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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