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秦文遠治下的東北已然形成對大唐滴水不漏的形勢,官員、百姓心中只有齊王秦文遠而沒有唐皇李治,隨著百濟、新羅皆是順服秦家之後,高琴女王使與秦文遠所生兒子秦曉鋼接任高麗王位,形成與東北大一統的格局。

而齊州的軍政大事,大唐賢王秦長青也是慢慢將權力交與長孫秦曉峰掌管,使忠於秦家的謀臣、秦家軍將領輔佐之。

便在秦家暗暗將家族權勢轉移第三代子嗣之時,朝廷再傳出李治欲重新立皇后的訊息。

此事再起波瀾,對於李治欲立武媚娘為後這等大事,引得朝廷中出身士族和庶族兩派官員爭論不休,慨因武媚娘出身低微,乃武家續絃夫人所生,算不得武家嫡女,士族官員皆建議李治另娶世家之女敕封大唐皇后,然、李治的朝廷中,庶族官員卻是佔著上風,自然於各種政事上力壓士族官員,使李治竟然敢於冒“違先帝之命”的風險,竟是於朝議中怒斥士族官員,表現出今日老子為皇上,如何能再受別人擺佈而敢做敢為的堅毅態度。

……

武媚娘終於“永徽”六年(665年)十月,如願以償登上皇后之位,開大唐女人參政、執政的先河。

其時,秦文遠已入天命之年,卻是因修習“盤古心經”之故,仍如二十多歲的小子,諸位夫人許是得他使道家功力調節生理,皆是花容月貌一般不見老態,當真似神仙眷侶一般。

秦文遠父母秦長青、秋娘夫婦先後故去之後,齊州軍政由長子秦曉峰接任,歷城“玄園”徐府的當家主母如今已是襄城公主。

秦文遠的姐姐和姐夫在大唐長公主李秀寧仙逝之後留下兒子繼任“娘子關”守將一職,夫婦回到“玄園”柴府,與師父青霞聖女和襄城公主以及秦文遠的侍妾春香、萍兒聚在一起,共度晚年時光。

如今東北王府則由徐天的次子秦曉勇接任大將軍一職,司馬雲天輔佐之,這小子本是契丹彩霞公主所生,自幼便有草原男兒豪爽性格,甚是得東北之地各族勢力擁戴。

秦文遠諸多子女各有各的命運,娶妻的娶妻,嫁人的嫁人,皆是安分守紀,再不給長輩增加麻煩,偏長女徐曉倩和襄城公主生的小兒子秦曉樂姐弟倆使人頭痛。

秦曉倩如今年近三十卻仍是刁蠻成性,不思嫁人卻仗著乃是驪山青霞聖女的關門弟子,率領諸多驪山派師姐、師妹於江湖行俠仗義,盧月兒提起此女萬般頭痛,常常責怪夫君怎地不拿出父親的威嚴,使這妮子有些懼怕。

秦文遠卻是常言;“兒孫自有兒孫福!”

這話說得顯然是沒有火苗落在腳背上般的輕鬆。

而小兒子秦曉樂來到長安城所做之事,卻是讓這廝終於嚐到當父親的責任原來並非那麼容易。

卻原來秦文遠與襄城公主所生之子徐曉樂,在道觀完成身體的“築基”後,見三位兄長各有各事,皆不帶他玩耍,大姐又經常不見身影,其它兩位姐姐皆已嫁人,這小子呆在“玄園”府中甚感無趣,竟是和“玄園”中盧府兩個與他最是相好的兄弟,盧青凌和盧青雲兩兄弟的小兒子盧彪和盧爽悄悄離家出走,擺脫跟隨保護三位少爺的家將,從“歷城”城門出城後便縱馬往長安城疾馳。

待得家將回往“玄園”稟報主母襄城公主,秦、盧兩家大人方才知曉三個小子離家出走,卻是不知其欲往何處,甚是焦急。

秦曉樂的大哥,如今掌管齊州軍政的徐曉峰速派出秦家軍二千騎兵,分別往“歷城”東西南北四門打探,終得知三個小子是往長安城方向,速將此訊息發報往長安城“齊王府”稟報父親秦文遠三個小子可能往長安的訊息,二千秦家軍卻是往長安一路搜尋。

秦文遠接報,不知家中襄城公主和盧青凌的夫人於家中如何擔心,畢竟三個小子中最大的盧彪不過十六歲,而秦曉樂和盧爽皆是十五歲不到的半大小子,竟是看著電文“哈哈”大笑。

“這三個臭小子竟敢離家出走,想是於家中待得不耐,傳令陳老三多派眼線,儘快找到三個小子,發電給家中讓諸位夫人放心,便說有老爺我在,這天下我兒儘可去得。”

這話說得霸氣,盧月兒本是擔憂秦曉樂和兩個侄兒的心頓時也是放鬆。

三個小子出了“歷城”城門,一路上好不意氣風發,皆是以不在府中每日聽先生教導,使其背書、寫字、學習萬般不得自由而如放飛的雛鷹,逢州過府竟是悠然四處玩樂,把搜尋三人的秦家軍二千騎兵竟然趕在三人之前到達長安城附近,領軍將領遇見陳老三麾下眼線,得知三位少爺並未來到長安,隨往“齊王府”見過王爺,鑑於大軍於長安城外駐紮終是不妥,秦文遠往皇宮見過李治,告之秦家軍二千騎兵於此,乃是為尋找離家出走的兒子。

李治早得“歷城”往長安途中各衙門稟報秦家軍異動的情況,正是不知所為何故,使偵騎司打探秦軍目的,卻是得知原來是皇姐的兒子私自離家,秦軍異動乃是奉命搜尋捉拿這小混蛋回家,不禁也是大笑說道。

“找到孩子,且不忙讓他回家,朕已然好久未見侄兒,讓這小子進宮拜見朕這個舅父,看這小子有何本事,不如就留在京城入國子監學習便是。”

秦文遠聞聽李治所說,心中很是不屑,想老子的兒子們,自幼所學皆是二十一世紀的先進知識,接受的是老子系統裡圖書館所藏書籍中的自然科學,分門別類應有盡有,國子監除了能教四書五經、詩詞歌賦等這些於實際應用沒得卵用的東西,還能教些什麼?

這卻是秦文遠將國子監有些小看了,此承擔大唐儒生、士子的教育學府,可不僅僅是教給天下儒生四書五經、詩詞歌賦等知識,所教導的治國策論卻都是為大唐培養朝廷官員為目的。

有道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

帝國如此、人亦如此,此乃亙古不變的規律。

三個小子一路嬉鬧,路途中非止一日,自然是哪裡好玩便在哪裡多停留一些時間。

其時,陳老三麾下的眼線已然找到三個小子行跡,稟報秦文遠得知,秦文遠使二千徐家軍回往齊州歸建,稟報府中襄城公主找到孩子的訊息,使其休得擔憂,隨即再是吩咐十數親衛跟著幾個小子暗中保護,不到危急時休得暴露,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兒子能做些什麼,如是有紈絝不著調的行為,也好及時糾正。

卻說三個小子行至東都洛陽,秦曉樂對盧家兄弟說道。

“彪哥;我等不如往洛陽宮裡去玩耍如何?”

“妙啊;為兄正有此意,只是那洛陽宮怕不是那麼好進,有禁軍把守著呢。”

“怕什麼!我們可以悄悄摸進去,便是看看其中的景物又打得什麼緊。”

“樂哥;小弟聽說這洛陽宮可是皇家別院,我等如是偷偷進去,不會惹禍吧?”

最小的盧爽有些害怕說道,秦曉樂卻是滿不在乎笑道。

“小爺也算得皇家之人,誰敢阻攔,便讓他吃小爺的降龍十八掌。”

這混小子顯然是看過父親那裡得來的金庸小說《天龍八部》,對其中的主角段譽卻是印象深刻,怕是也想遇著自己心目中的王姑娘也說不一定。

幾個小子,這一路上見到有山清水秀,建築宏偉的群落都要去玩耍一番,怕也是想在這等繁華之地,偶遇心目中想象的佳麗女子吧。

三人計議得定,竟是再不顧及此行是否會有危險,往洛陽紫微城而去。

那時、武媚娘登上皇后寶座,武家自然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便是隻知吃喝嫖賭的武家兄弟武元慶、武元爽也得重用,兄弟二人不知怎地就得到掌管洛陽宮的差事,終日於洛陽宮殿中調戲宮女,吃酒作樂,好不開心。

這日,武家兄弟正在洛陽宮城中的九州池糾集一幫朝廷新貴、當地紈絝飲酒作樂,卻不料被三個不知何處進來的小子壞了自己之事,端是氣惱。

這可怪不得三個小子。

原來秦曉樂和盧家兄弟從紫微城的正南門,亦稱則天門進入洛陽宮城後,沿明堂、天堂一路玩耍,不知不覺便來到九州池,看此地熱鬧,三個半大小子隱於一處怪石之後,六隻眼睛卻是望著那些穿著豔麗的美貌宮女評頭論足。

武家兄弟如何知道有人窺視,正是如大爺般享受諸多官員的阿諛奉承,見著美麗的宮娥自然是要調戲一番,使諸多女子敢怒不敢言,皆是顫顫兢兢小心侍候,然、其中亦不乏有剛烈之女,自然寧死不願被人凌辱。

這不,武元慶看中一位宮娥,色急裡當著諸多官員將此女強行抱在懷裡大肆欺辱,宮娥雙目含淚,其狀悽苦,忍無可忍之下竟是用銀牙咬著武元慶右手,痛得這廝大呼小叫,使負責宮裡安全的禁軍聞聲上前將此女捉拿,跪在武元慶身前。

這廝憤怒之下,使腳踢宮娥頭部、胸部,宮娥臉上、嘴裡皆是血水,卻是雙眼含恨望著武元慶一言不發,使武元慶和身邊的官員等更是惱怒。

便在這廝吩咐禁軍將宮娥活活打死投入九州池時,躲在怪石後的三個小子如何見得這等欺負弱小的行為,一時氣憤填胸,竟是如行俠江湖,路見不平的劍客,再是顧不得隱藏自己,跳出大聲喝道。

“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豈容你等欺辱良善!”

三個小子齊聲喝叫,別說還是有些氣勢,使毫無思想準備的場中諸人皆是嚇了一跳,晃神過來見是三個半大小子,武元慶大怒喝道。

“哪裡來的小雜種,敢擅闖洛陽禁宮,來人!給老子統統拿下。”

聽得這廝怒喝,禁軍兵士挺手中長槍欲抽打三個小子,關鍵時刻,秦曉樂挺身而出,大聲喝道。

“放肆!小爺乃朝廷敕封騎都尉,你等敢犯上作亂。”

禁軍聞言止步,皆是驚疑這小子身份,武元慶卻是不屑,上前伸手欲打秦曉樂。

這廝如何是秦曉樂的對手,其身早被酒色掏空,手無縛雞之力。

見武元慶伸手打來,秦曉樂閃躲過去,順手便給了這廝好大的耳括子,但聽得場中“啪啪”的聲響之中,武元慶已然被抽打在地,鼻血、鼻涕、眼淚混合滿臉,大聲慘叫。

這卻使事鬧大了,場中武元爽和諸多官員皆是厲聲吩咐禁軍捉拿三個小子。

秦曉樂甚是機靈,見勢不妙便大聲喊道。

“弟兄們,風緊扯呼!”

聽得這小子怪叫,盧家兩兄弟撒開腳丫子便隨著秦曉樂順著他等來此地的方向逃竄,卻是邊跑邊叫道。

“雜毛,你等若是敢再為難那位姐姐,小爺定然不會饒過你等。”

待禁軍兵士反應過來,三個小子已然竄出一定的距離,年齡最小的盧爽卻是腳力不濟,兩個大些的小子只得拉扯著他,卻是將奔跑的速度慢了下來。

眼看便要被禁軍追上,秦曉樂對盧家兄弟說道。

“彪哥帶著爽弟先走,待我會會追趕來的禁軍。”

這盧彪卻是個二愣子,最是義氣,如何會丟下秦曉樂一人對敵,聞言說道。

“不可;讓爽弟先撤,你我兄弟共對這些兵士。”

盧爽聞言卻是不願,不滿地大聲叫道。

“兩位哥哥憑什麼叫小弟先撤,要跑一起跑,要留一併留。”

便在三個小子邊跑、邊說話時,禁軍已然追上,形成對三個小子的包圍,使其再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既然不能逃,秦曉樂、盧彪、盧爽三兄弟索性站定,面對禁軍兵士裡仿似頭兒的統領,秦曉樂嬉笑說道。

“這位大哥,你跑著不累嗎?為那等豬狗不如的東西賣力,可惜穿了這身衣甲,不如賣小爺等一個人情,任我兄弟離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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