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遠懶得廢話,他是不可能給天璣一點逃跑的機會的。

至少現在……不會給。

至於以後,也許需要用天璣去釣魚。

那就另當別論了。

但現在……

他直接將天璣,綁著扔到了馬背上,淡淡道,“走,有本官盯著,別想跑。”

天璣,就這樣被綁著手腳。

給如同一個山匪,綁架一個大閨女一樣,被巳蛇扔在馬背上,策馬帶走了。

馬匹飛奔,顛得十分厲害。

天璣的內臟都要被顛出去了。

“秦文遠,你綁著我幹什麼?我又沒說我不去。”

“放開我,這樣我自己騎馬,再這樣,我要被顛死了。”

天璣肚子靠著馬背,前後懸空,隨著馬匹四蹄飛起,真的要命。

她現在只覺得噁心,彷彿昨晚吃的東西,都要被顛出去了。

秦文遠看著天璣難受的樣子,摸了摸下巴,說到,“裝的?這才走了多遠就不行了?”

“我裝什麼啊?你不信,你被這樣顛婆幾下試試看,我看你吐不吐。”宇文成都大吼道。

秦文遠真的很意外。

他記得前世時候,好多次電視劇女主都是被這樣綁著,直接扔到馬背上,給綁走的啊。

而人家就算是上山過海,走到了山寨了,女主臉不紅心不跳的。

怎麼天璣才走幾步,就要死要活的?

究竟是天璣裝的,還是前世自己看的電視太假了!?

亦或者女主其實是超人的體質。

但電視裡,故意表現出虛弱的樣子。

秦文遠有些不確定,不過以他對天璣的瞭解,天璣還不至於,在這種事情和自己玩腦子。

這麼看來,天璣真的是十分的難受。

對此,秦文遠只想說兩個字,活該!

誰讓你還裝病,不想跟著自己走。

有這次經歷後,他倒要看看天璣,以後還敢不敢和自己玩心眼了。

見天璣真的要吐了,秦文遠擔心把戰馬弄髒了,便說道,“行了,巳蛇,將天璣扶起來吧,讓她坐著吧,別趴著了。”

巳蛇這才將天璣拽了起來。

不過,只能是沒給天璣鬆綁。

天璣的手臂仍然被綁案,身後看起來跟個粽子一樣。

“秦文遠,你放開我啊,還綁著我幹什麼?”天璣喊到。

秦文遠淡淡道,“別廢話,不綁著你,萬一一會戰鬥起來,場面混亂,你趁亂逃了怎麼辦?”

天璣目光閃爍了一下,到,“我怎麼會跑呢?我要是想逃的話,就不會給你寫那些秘密了。”

“呵呵。”

秦文遠看著天璣,似笑非笑到,“本官可不確定,你那麼痛快給本官寫那些秘密,是不是為了故意麻醉本官。”

“這讓本官以為,你肯定需要依靠本官解決新天璣,然後你趁本官得意時,一個不注意,轉身就溜了。”

天璣臉色微變,他強笑道,“怎麼會呢?我可不是那種人。”

“呵呵,你在本官心裡,其實就是那種人。”

秦文遠扯了下嘴角,呵呵一笑。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麼聊齋!

對天璣,秦文遠知道,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若是被天璣溜了,以天璣在南召的勢力,也許就是魚入王陽,眨眼間就消失了。

在長安時,那是自己的地盤,天璣在怎麼搞事情,都逃不掉自己的手掌心。

可南詔,秦文遠卻不能不防。

萬一真的被天璣給溜了,她隱藏在暗中,來一個坐山觀虎鬥,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那可就不好了。

天璣不知道是心虛了,還是知道自己無法撼動秦文遠的決定,也不再開口大叫了,莫名的聽話。

秦文遠看了天璣一眼,呵笑了一聲。

現在他的目標是新安城,天璣不搞事情的話,自己就先不搭理他。

否則,秦文遠不介意讓天璣知道,什麼叫做疼痛文學。

很快,幾人就到了新安城外。

此時,薛仁貴已經帶領大軍列陣完畢,充滿肅殺的看著前方的新安城。

而新安城內,城牆上的南召將士們,此時也列陣完畢,緊張的看著下方的大軍。

凜冽的寒意,瀰漫在戰場上。

大戰,一觸即發。

“那個……”

而這時,秦文遠忽然抬起手,指向新安城說道,“是不是就是新天璣?”

“新天璣!?”

天璣和巳蛇,聽到秦文遠的話,都猛然的扭過頭,向著對面的城牆上看去。

這時,他們便看到,在對面新安城的城牆上,除了那些嚴陣以待的將士們外,還站著一人。

此人身材魁梧,站在那裡,明顯比其他的南召將士高了一半。

給人的感覺,就彷彿是一個小巨人一般。

他披著紅色的鎧甲,臉上戴著面具,這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可他站在那裡,氣勢就十分驚人,這讓人很難不注意他。

而他,也完全不在乎被他人所發現和注意,就那樣,大咧咧的站在那。

他雙手拄著一柄大刀,立於城頭上。

而那大刀,就與他一樣,十分的碩大。

和其他將士手中的武器相比,完全大了一倍還不止。

遠處看去,被陽光照耀,閃爍著凜冽的寒芒,當真有些攝人。

“雜碎們!!”

這時,那個戴著面具的巨人,忽然咧嘴大笑道,“來啊,這讓爺爺瞧瞧你們這些雜碎的本事!”

嘲諷技能滿分!!

秦文遠給了他一個十分公正的評價。

而聽到他哄聲的諸國將士們,一開始還聽不懂他的語言,但被其他明白的人翻譯後,頓時間怒火滔天。

一個個殺氣沸騰。

都不用再做什麼戰前動員了。

這個傢伙,直接幫他們做完了!

秦文遠笑著說道,“天璣,這個人就是新天璣嗎?”

“如果是的話,那他可比你囂張的多啊。.”

“你瞧瞧你,身為堂堂北斗會的老天璣,結果躲躲藏藏的,恨不得讓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

“你說說,你面對這個後輩,就不覺得悲哀嗎。”

天璣臉色一僵。

特麼這能一樣嗎?

自己當時什麼情況?

躲在長安,謀劃多年。

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

你忽然崛起了,然後就一路將我的佈置全都粉碎了,一丁點都沒給我留下。

我哪敢囂張!?

生怕你查出我身份,查出的慢嗎?

天璣心裡很憋屈。

如果不是遇到了秦文遠,也許現在她,就已經完成心中大計了。

哪裡用得著過的這麼卑微。

秦文遠見天璣,一臉憋屈的樣子,忍不住哈哈一笑。

繼而他說道:“不過,躲躲藏藏,也有躲藏的好處,至少你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而這個傢伙呢。”

秦文遠手指微微抬起,指向這個新天璣,笑呵呵到,“他這麼囂張,讓本官知道了他的藏身份,你覺得,他還能活多久?”

“一天?三天?還是一個時辰?”

得!

天璣知道了。

頂天這個新天璣,還能活三天。

畢竟讓自己都沒給其餘的選擇,就代表這新安城,頂多能攔他們三天。

而這個新天璣,也一樣頂多能活三天。

“此人我沒見過。”

這時,天璣忽然開口。

她說道,“雖然沒有看到他的長相,可他這種魁梧的身材,還是很讓人深刻的。”

“如果是我見過一次,定然不會遺忘。”

“而我記憶裡,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人物。”

秦文遠眯了眯眼睛,道,“真的沒見過??”

天璣點頭,說到,“真的沒見過,在這個方面,我沒必要說謊。”

“這樣啊,那就算了,沒見過就沒見過吧。”

秦文遠也沒多糾纏,天璣的話,他沒一句信的。

所以見過也罷,沒見過也罷,對他來說影響都不大。

這時,薛仁貴發動了進攻。

第一梯隊,有5萬人向新安城衝了出去。

這些人裡,是各個聯盟軍的混合。

每一個國家的人都有。

這樣的話,可以避免某一個國家的大軍,被過度消耗。

畢竟誰都知道,攻城最前面的衝鋒者,定然是最容易傷亡的。

所以沒人願意,去讓自己的大軍去鋪路。

故此,薛仁貴便用這樣的辦法,各個大軍平分。

每個國家的大軍,都站同樣的比例。

這樣的話,就沒人覺得自己被針對了。

戰鬥,迅速打響。

新天璣看著那些衝來的敵人,十分沉穩,一動不動。

天璣問到,“你就這樣看著?不去做些什麼。”

秦文遠輕輕一笑,“急什麼,好戲剛開場,著急吃不了熱豆腐。”

戰鬥正式打響!!

5萬的由各個國家大軍組成的先鋒大軍,直接向新安城衝了過去。

他們持著登雲梯,帶著投石器,一開始就不像是試探性的進攻,而是直接展開了攻勢。

秦文遠知道,薛仁貴本就沒打算試探。

薛仁貴的想法很簡單。

以攻城為目的。

若是以最小代價,能夠攻下城池,那固然是最好的。

若是攻不下來,或者遭遇阻力比較大,聯盟大軍的戰力出現一些問題,那就暫時壓下。

將這次行動,當成試探。

可進可退。

兩手準備。

這就是薛仁貴的想法。

當時薛仁貴還向秦文遠詢問意見。

秦文遠的回答只有一個,做你想做的,出了事有我。

薛仁貴得到這個回答後,便再無一點遲疑。

所以,就有了現在的戰鬥。

薛仁貴清楚秦文遠的實力,既然秦文遠都說出了事有他在,那薛仁貴就沒有任何值得擔心的了。

將士們距離新安城越來越近了。

而這時,站在城牆上的新天璣,終於有了行動。

只見他大吼一聲,“放箭!”

剎那間,一根根箭矢從天而降。

聯盟大軍們迅速拿起來盾牌,一手撐著盾牌,一邊前進。

有盾牌的抵擋,可以讓多數人避免被箭矢射穿的危險。

但也有一些人,仍舊是被箭矢射成了刺蝟,倒在的血泊之中。

血腥與殺戮,終於正式開始。

秦文遠和天璣,平靜的看著眼前的戰場,就算看到這種血腥殘酷的場面,他們臉上的神經,都沒有變換一下。

天璣是好多年前,就經歷過這些事情,早就習慣了。

而秦文遠,則是太過聰明,早就已經這些事情,在大腦裡面思考無數次了,所以自然也沒什麼反應。

同時,城牆上的新天璣,魁梧的小生站在那裡,也仍是沒有任何表情。

他隨著聯盟大軍的攻來,十分冷靜的釋出著一個又一個的命令。

箭矢!!

滾石!!

潑油!!

一個個命令,從他口中響起,不斷的發出。

而南召的將士們,也迅速反應,短時間內,沒有給聯盟大軍一點機會。

戰鬥,就這樣僵持了下去。

誰也不敢放鬆時,誰也不完全佔據優勢或者是劣勢。

“下一波!出發!!”

這時,薛仁貴再度出聲。

第二波將士們衝了出去。

這一波,將士人數更多,已經達到十萬。

算上第一波將士,就是十五萬。

而這些人數,已經超過了南召城的大軍了。

秦文遠笑了笑,他知道,薛仁貴這是想一鼓作氣,想要直接攻下新安城。

不過……

他覺得,這將會很難。

那新天璣,一直沒有太大的反應,這就說明肯定是有著底氣的。

而且新天璣的目的,多數是為了試探聯盟大軍的,並非是守城。

所以在秦文遠看來,新撒尿還沒有完全出手。

至少,還沒有真正的全方位的試探聯盟大軍。

現在,他所做的,只是一個將領中規中矩得事情。

“你覺得,你的這一位接任者,表現如何!?”秦文遠向天璣問道。

天璣聞言,看了一眼小山般屹立在城牆上的新天璣,淡淡道:“我看不出來。”

“沉穩倒是有一些,但是一切都才剛剛開始,你們還沒有逼他表現出其他的能力,所以我也沒辦法判斷。”

秦祖來眯著眼睛,說道,“你覺得什麼時候,城門會破。”

宇文成都看了秦祖來一眼,搖頭道,“不知道。”

秦文遠微微伸了個懶腰,說道,“本官覺得,如果薛仁貴在派出二十萬大軍,在派出兩撥大軍,新安城就會破。”

“並且,是他們主動放棄的,而非是大軍艱難攻破的。”

“嗯!?”

天璣眉頭一皺,“這是為什麼?”

秦文遠意味深長道,“動動腦子,就會明白的。”

“不過具體是不是,也還要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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